侥幸活下来的侍卫对着儿孙讲述惊心动魄的那一天。
“就那一天,有个一身黑衣的人带着血肉外翻的砍伤流着呼啦啦的血,就这样跟入无人之境似的,杀到了李大人的面前”,
听的人跨越了时间空间还是不免心惊胆战,当年李大人据说升迁首辅的圣令刚下来,那保护他上任的排场乌泱泱的,这密密麻麻的得杀多少人啊……
“然后,啷个抬起剑,那剑都砍得卷刃了,噗呲,把人捅了个对穿,一起倒下了。”
“两人都死了啊?!”
“听我说完嘛幺儿,然后东边天空突然噼里啪啦好粗的闪电一直打一直打,剩余的零星几人吓得哆嗦逃命,只有我这个胆大的,瞧得真真的,比咱家大榕树还粗的闪电劈向两个人,然后我眼前一片白光,等再能看见的时候啥子都没得了。”
“阿爹,我不信哩。”
抱起孩子的侍卫更不信,他甚至没有对孩子说出后面的事。
闪电出现的时候,他听到一个声音,回声阵阵威严沉沉却难掩稚嫩:“格老子的,拍拍屁股就遁走,甩给我一大烂摊子……这刚选出的气运子气息都快绝了……再敢来就吞吃了你补能量……”
容聘婷只觉得自己睡了很长很长时间,醒来时矮地瓜儿没有趴在她脚边安静又巴巴地看着她,她还有点不习惯,夏若这厮又去哪跑了……
在看到来人听到动静走过来时,容聘婷有些顺手地砸了三盒胭脂,依然是两盒普通一盒限定色,“去哪啦?我都饿死了,怎么还没有做好饭?”
容聘婷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这狗脾气一时半会还改不掉,但鉴于前段时间两人才刚表明心意(大雾),她有些弱弱找补:“额,地瓜儿
呢,你做饭,我先玩…额…带会儿他……”
在看到夏若瘦得像个骨架一样还是直挺挺地戳在门口,容聘婷知道有哪里不对,还是顺手摔了一盒胭脂,眼泪却扑簌划下,“你……怎么不过来抱我……”
“夫人……”
————
正在练习匕首招式的六岁夏不言,罕见地在师父面前走了神,他看到松涛波澜起伏,林间清风带着娘亲的气息穿过山峦拥抱他。
他想,
今晚回家一定会有个巨大的惊喜。
————
在三千世界中的某一星,此间新诞生的世界意识应该是个暴脾气。不论是外围闪烁的外来意识禁制圈环,还是时不时划过的意识对抗红光,无不透露出一个信息:莫挨老子,别搅扰我世界的人安生过日子!
全文完。
————
“夫人…我想听你叫出声……”
此时还是傍晚,梨花树下二人以极其紧密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从她醒来后,夏若几乎没有节制。
硕大坚硬也不知是怎么从细缝肉口插进去的,强顶着媚肉的吸绞,一入到底。嫩红甬道直到深处霎时被挤满,孽根甚至舍不得抽出来,就着这个深度,小幅度顶撞着,又麻又痒的快感从二人结合处蔓延,沿着椎骨向上爆炸,搔弄喉咙,直引出又轻又媚的娇喘。
夏若迷恋地埋在脖颈处吸她的味道,将白花花的娇躯压伏在粗黑的树干前,温温柔柔插着她,逼迫小孔吞吃殆尽,孽根刮着媚肉,像是要烫化花瓣般,极致地磨擦,带出黏哒哒的水液。
“哈哼…”
似撒娇,似痛吟,似酥爽,
浑圆滑腻自育后,带出了别样温柔的弧度,娇娇地随着主人动作波动,软腰与肉臀间折出极致动人的弧度,
也许是这场情事过于温柔,小穴难得掌握着主动权,白软的小腹甚至会在下次撞击前抬起迎合铁杵的击打,湿漉漉的甬道主动去厮磨那扎实阴茎,用软肉描摹突突跳动的青筋轮廓…
压在上方的人咬着她耳朵轻声呢喃了一句,说罢动作便停了,却也不抽出,就这样深埋着像是等着什么。
美人停顿片刻,终于蹙着眉头,踮起脚尖,白皙的手臂撑在粗黑的树干前借力,包裹含吮大铁杵头,自己吃的动作并不快,甚至艰涩难挨,容聘婷只好换个姿势,右腿攀在男人身上,腿心大开,拨出,吞咬,拨出,吞咬,最后竟也渐渐得了趣味,枯眉终于舒展,尤其是颇为自得地抬眼斜了铁杵主人一眼,又娇又媚……
下一次,软红的小穴彻底将铁杵挤了出去,却不再吞吃,只借那烫硬度碰蹭顶端的肉粒,蚌肉将湿漉漉的水液蹭上柱身囊袋……
“哼…嗯…嗯…”
这对男人来说却是种折磨,自食恶果,大掌覆在那处低凹处,压向自己,贴得严丝合缝,暴戾弥漫在眉眼,手下动作又矛盾地无比轻柔,终于,一边吃舌,吸得啧啧作响,手下按揉蚌珠,一边快速顶蹭,容聘婷在这样的攻势下很快招架不住,软在怀中,任他作为……
坚硬再次强势插入,容聘婷被涨得弹了一下,腰下青筋暴起的手臂固住不让她退身,强硬地一插到底,水液沿着树干的纹理没入土地,深处无比熟悉的凸起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