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幼发誓除了初夜从来都没有小瞧过宋瑎在性事上的能g程度,她让他放开了g,不过也是基于平时宋瑎的综合表现,觉得一个高中生就算再厉害也有底线摆在那里。
不过她没有料到的是宋瑎憋了十几天的欲望一旦爆发起来会无休无止地做个不停。
一上午的时间里他累了就插在里面休息,抬头了又压着她继续做,把几乎将能想到的姿势都跟她试了个遍。
凶悍的挺进将臀肉撞得一片红,孙幼软绵绵地趴在枕头上,性器插得又急又深,她侧着头,呼吸早就乱成了一团。
她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宋瑎的一双大手深深地陷入在被扇红的臀肉里,掐着它死死地固定在自己的胯骨处。
探出头的阴蒂随着抽插的动作被阴囊反复拍打,刺激过了头,孙幼脑袋轰隆隆的,爱液决堤似地往外流。
憋狠了的欲望一旦找到发泄口就像倾泻而出的洪水般止不住的汹涌,性器几乎只在最深处肆虐,每每拉开一点距离又磨砺着软肉迫不及待地狠塞回去,一次次地埋入温柔乡内。
孙幼被顶得不断向前,她用手撑在床头上,才堪堪稳住身体不至于撞上去。
“宋瑎停一下,唔啊,要撞上去了”
体内的肉比1也被她紧张的情绪所感染,狠狠地绞住了宋瑎的性器。
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他绷紧了下颌线,凶狠至极地插了进去,几乎要破开宫口。
“啊!——”孙幼的瞳孔急速地收缩了下,小穴一阵阵的痉挛,咬紧了他的肉棒不放。
“哈啊好棒”汗水从宋瑎的额角滴落下来,他收紧了T肌,再度破开肉褶撞到最深处。
床板发出吱呀呀的声响,耻骨撞击臀肉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不停收缩的小穴夹得宋瑎的肉茎舒爽不已,他咬着牙,生着薄茧的手指按在尾椎骨处的两个腰窝上,几乎要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孙幼翘起的屁股上。
孙幼被操得眼角挂着泪,偏清冷的长相此刻侵着情欲的绯红,她微睁着一双水眸与宋瑎垂下来的目光交织,透着一股欲拒还休的味道。
宋瑎被看得呼吸一窒,太阳穴微微抽搐。
她怎么能这么勾人。
宋瑎紧绷着喉线,压在腰窝上的手指近乎暴戾地在上面留下两个深深的月牙印:“我早晚要死在你身上。”
“呜呜,我又要来了宋瑎”孙幼被疼痛刺激地弯了弯腰,根本听不清宋瑎说了什么,死死地揪着手里的床单,身下越加火热湿滑泞:“好舒服,还要啊啊”
“哥哥操你也操得好舒服。”
少男少女的粗重的喘息和声音混杂在一起,舒服到了极致,本就所剩不多的道德伦理全被抛到一边,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只剩下要命的情欲。
熟悉的酥麻感沿着尾椎骨一寸一寸地爬了上来,一路蜿蜒而上,宋瑎耳根绯红,身体难以自控地微微抽搐了下。
G点突然被狠狠地蹭过,孙幼仰着脖子无声地发出一声尖叫,趴在枕头上僵直了整个身体。
宋瑎深吸一口气,压低了身体捏住她被压扁的两团乳肉,动作发狠地揉捏,任凭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他侧过头伸出舌尖,勾着孙幼的耳垂舔了一转,又直转而上,往她的耳道里钻,沙哑的嗓音几乎带上了磨砂的质感:“宝贝儿,射了。”
同时,他闷吼着拱起腰,将粗硕的龟头用力地抵了进去,滚烫的精液大股大股地射进了少女身体的最深处。
性器今天已经射了好几轮,现在射出来的精液已经不像开始几次那般浓稠,宋瑎捏住孙幼的下巴含住她凌乱的呼吸,下身又往里面耸了耸,直到肉棒再也吐不出来任何东西了才肯停下来。
滚烫的鼻息交错地浮动在两人的脸颊上,宋瑎的睫毛颤了颤。
“我没了。”他有气无力地埋进她的项间,嘴唇贴着她的肌肤蠕动:“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原来精尽人亡是这种感受。”
孙幼累惨了,他也累惨了,没了情欲的支撑才发现自己现在大腿根都在打颤。
孙幼的呼吸顿了顿,勾着唇笑出声:“你活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她中途叫过停,但他没听,还拿她上次说的绝对不喊停来压她。
放任欲望的结果就是孙幼就这么赤裸地躺在他身下,他不仅心无余力,连肉棒也是彻底硬不起来了。
可是,一旦下次有这样的机会他还是会逮着孙幼尽情地做。
宋瑎嗤笑出声,这就是所谓的男人的劣根X吧。
“怎么不敢?我下次还敢。”就着阴精插在穴里的姿势抓着她翻了个身面朝自己,弓着腰低头张嘴在孙幼的下颌上惩罚X地咬了一口:“小没良心,你没爽到?”
“爽了,”孙幼抬眼:“可是真的累。”
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
“你不憋着我不就行了。”最后一个字化作一声低柔的气音,宋瑎闭上眼,抵着她的唇线将舌头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