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乱臣(强取豪夺h) 作者:诗梳风
五十三玉簪(H)
更深黄月落,银铃叮当取代满庭虫鸣为茫茫子夜增添旖色。
一整夜,沉霓就那副矫健宽阔的身体压着,手被扣着压在软枕中,听沉照渡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叫姐姐。
“姐姐好多水,不如让我也尝一口?”
“嘶——姐姐咬得这么紧,是想让我全部射进去吗?”
“姐姐,让我再插深点好不好?太快?可是姐姐叫得很舒服啊……”
“姐姐,我饿了,给我吃奶好不好?”
两只耳朵被吮得像能滴血,沉霓听着他低哑而粗粝地叫尊称自己,结合的地方却无礼地大开大合猛撞。
最后在他一声声沉笑中逼出哭腔,沉照渡才肯放过她,抽出灼硬自己撸射出来。
“以后还让我叫姐姐吗?”
沉霓是真的被他cao狠了,两条腿酸麻僵硬地抬着,哪怕那根骇人的东西已经抽出,小穴还微微张着,透明的黏液像泪水一样不住地往外流。
沉照渡低头吻去她的泪水,然后滑落到她腿间含住泉眼,立刻惹来她呜咽似的反抗。
“又咸又甜的。”
“你还说!”她泄愤似的咬他手臂,“快滚,我不要见到你。”
“好了,不闹你了。”他抱起软绵绵的沉霓跨进浴桶,替她擦洗身上的黏液。
东边已有微光晕开,软甲也准备妥当。
沉霓看他赤身走出浴桶,擦掉身上的水珠,宽肩窄腰长腿,每一寸都是结实流畅的肌肉。
“我来帮你吧。”
离别前的怅然又在此时升腾,她起身披上一件大袖衫,腰带随意一束,光着脚走到沉照渡身后。
宽阔的肩背上有她的抓痕,沉霓红着脸帮他抖开里衣,急忙替他穿好袖子:“转过来,我帮你系带子。”
沉照渡听话转身,赤裸的胸膛上吻痕与齿印零星,都是刚才好几次高潮时她无意识吮咬出来的。
当然,她身上也不少,就连腿根都是他恶劣的捏痕。
沉照渡知道她在害羞,却也没有开口调侃,只垂眸静静看着她。
“好了。”
系好圆袍上最后一根带子,沉霓把发冠递给他。
天将破晓,堂外已有人集合,等待将军发号施令。
沉照渡不接,倏地伸手将她揽进怀里用力抱紧:“我一直怕你哭,但你现在平静得让我不高兴了。”
“我哭天抢地的你就高兴了?”
沉照渡想了想,低头吻她的嘴唇:“那倒不是,你哭的话我仗也不打了,就留下来陪你。”
沉霓才不信他这番鬼话,轻轻推他:“你快去吧,耽误时辰就不好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沉照渡长舒一口气:“马车我已备好,天一亮你就出发,好好保重自己,不要让我分心。”
说完,他再度用力将她抱紧,然后决然转身,拿起佩刀跨出暖煦的正堂。
“出发!”
未达边境,少年人的声线已被风沙吹过,凛冽而粗粝,爽朗中有成熟的沉稳。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沉霓隐忍已久的哭声终于缺堤。
她一直不觉得自己有多在意沉照渡,哪怕知道他就是当年的无名。
沉照渡幼稚别扭又小气,脾气还暴躁,一点儿也不讨人喜欢。
可一想到他在漠北受苦杀敌,她的心就忍不住地钝痛。
这人一点也不知道照顾自己,受伤了只要死不了都不甚在意。
这次回来后他又会添多少狰狞伤疤?
她不盼望他封狼居胥,加官进爵,只求他平安凯旋,带她去看漫天流萤。
*
日轮终于挣脱束缚跃出群山,沉霓轻装上阵坐上沉照渡特地准备的简朴马车,一路向南前往赵州。
沉府在赵州州城之内,在赵州西南,驾车需一天一夜才能到达。
顺利出了京城地界后,沉霓松了口气,赵州中部的小镇上歇息一晚再出发,到达沉府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正午。
沉霓很久没有出过远门了,两天的舟车劳顿让她下车时酸麻的小腿不禁一软,差点失礼摔倒。
“小姐小心。”
本来帮她扶着杌扎的小厮连忙起身想要扶她,而一旁她从昭武侯府带来的侍女立刻上前将他挡开。
“懂不懂规矩,小姐的千金之躯是你能碰的吗!”
沉霓看了这个莽撞的小厮一眼。
“你新来的?”
清秀年少的小厮腼腆地挠了挠脸颊,讨好地笑:“是,老爷夫人昨日收到小姐要回来的消息,怕府中人手不够用,特地找牙婆买了小人回府当个粗使。”
提到爹娘,沉霓身上的疲倦顿时洗空,提起裙摆就要跨过门槛。
沉正荣只是个叁品武官,但有从成国公府里分来的家产帮衬,加上这十年沉霓受宠,萧翎赐下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