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石城的酒馆里,阿斯特低头趴在桌子上,默默地将斗篷的屏蔽等级调到最高——所有人都会下意识地忽略这里,即使有些响动也不会注意,看到听到的内容也会很快遗忘。当然,如果动静太大就无法掩盖了。
调整之后他稍微放松下来,精灵制作的装备还是值得信赖的,更何况这城里也没有高等级的冒险者。
“呼……啊……”兜帽之下,阿斯特一向冷峻的面容因为情欲稍稍柔和下来,与弟弟相比稍上挑的眼尾染上红晕,在冷白的皮肤上氤氲出暧昧的模样。金色的眼睛此时蒙上一层水雾,原本凌厉深沉的眼神似乎变得有些迷茫。
可恶……阿斯涅尔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全身都……
趴伏的身体忽然一颤,阿斯特胸前传来诡异的感觉。他知道弟弟的乳头跟他的不同,是陷在乳晕中的,所以现在这种摩擦的感觉……是乳晕被当作肉穴插入了……?意识到这一点时,阿斯特的身体一阵酥麻,电流从后颈窜到脊椎,然后蔓延到身体的角角落落。他的乳头迅速勃起了,将柔软的布料顶出激凸。他低头看到两个明显的尖尖,一时间有些错乱。虽然知道在斗篷的掩盖下不会被发现,他仍有些羞耻地用手臂遮住胸前的激凸,但好像适得其反,隔着布料被手臂擦到的乳头挺得更高了。
胸前好痒……唔……不行,不能碰,这是不对的……
阿斯特眉头紧皱,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他表情严肃地思考什么。桌子下修长有力的大腿死死夹紧,将裤子布料绷出肌肉的线条,膝盖以下的小腿却分开,双脚脚尖踮起,不时无规律地划动,在地上划出凌乱的痕迹。就像是通过夹腿自慰高潮的女人。
他的阴茎完全硬了起来,被束缚在裤子里,将裤裆顶出明显的形状。凸起的顶端已经晕开一点湿痕,将浅色的裤子染深。
“唔嗯嗯……”后穴被插入的感觉,阿斯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将触手拽出来,但是摸了个空,他没有办法拒绝抵抗,只能默默承受。臀缝里没有被入侵的屁眼不停地收缩,明明没有被操,却能感觉到屁眼和肠道被摩擦、前列腺被顶撞的快感。处女屁眼一夹一夹的,竟然流出一点肠液来。
被打湿的裤子束缚感更加强烈,内裤里又湿又热,会阴被流下的腺液浸湿,臀缝也变得湿漉漉的,内裤布料紧贴在下体,有些甚至嵌进臀缝里。阿斯特夹腿磨蹭的时候鸡巴顶端被布料擦过,他闷哼一声,动作幅度不知不觉变得更大。
“啊……”前列腺被扎的时候,阿斯特忍不住叫出了声,他无法想象那种湿软淫荡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的,连忙咬住自己的指节,那里已经被咬出深深浅浅的牙印。“唔……嗯……”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眼神更加湿润,在人声鼎沸的酒馆里忍耐被触手爱抚全身、操干奶头和屁眼的快感。
好在有斗篷的遮挡,他暂时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肆禹进入酒馆的时候,就看到阿斯特坐在角落里,躲在斗篷下的身体瑟瑟发抖,然后忽然抬起头表情怪异,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双腿也蹬直了,裤裆深色的水痕扩大了一些。肆禹表情有些不自然,几天没有挨操的屁眼和奶头也有点痒起来。
啧,屏蔽开到最高,他就不怕有人以为这里是空桌,直接坐到身边?
肆禹大步走了过去,像是没看到阿斯特一样紧挨着他坐下,呼唤使者过来点单。
刚刚小高潮一波的阿斯特一下子浑身绷紧,朝旁边挪了挪,但下一秒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插进了后穴,擦过肿起的前列腺,狠狠撞上发烫发痒的结肠口。
“呜……”蕴在眼睛里的水汽凝成水珠落了下来,阿斯特的腰腹无法控制地抽搐弹动,随着触手的抽插,可怕的酸麻酥痒在体内扩散,好像要把内脏融化。与此同时奶头穴也开始被操干,侍者走到了他面前,里他只有一步之遥,阿斯特的脑子一片空白。一方面身体因为陌生人的靠近而紧张,快感稍稍回落,另一方面阿斯涅尔高潮的感觉如实地传递过来,罔顾阿斯特的意愿催促着他的身体攀上高潮。“呜咿……”
“您好,您需要什么?”
肆禹装模作样的翻着菜单,直到阿斯特在侍者面前抽搐着高潮,淡淡的腥味扩散开来。侍者可能觉得有些奇怪,鼻子动了动,但又下意识忽略了。阿斯特也注意到侍者的小动作,羞愤欲死,他的裤裆已经彻底被精液打湿,内裤里乱七八糟。又黏又热极不舒服。这也是他的初精,比阿斯涅尔更淫荡的是,他没有受到任何直接刺激,一个人发骚发浪,在大庭广众之下强制高潮。
肆禹随便点了些东西打发走侍者,故意吸了吸鼻子,像是自言自语,“什么味道?”
阿斯特羞耻得恨不得立马回归母树(即精灵的死亡),他也不敢有更大的动静,或许这个人的感应能力比较强。但偏偏这个时候屁眼里和奶头里的异物都在不停抽插,就连鸡巴也被湿润的触感包裹,刚射过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肆禹暂且放过了阿斯特,有一搭没一搭的吃吃喝喝。旁边阿斯特身上散发出的淫靡气味越来越重,肆禹瞟了一眼,他的裤裆已经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