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说,艾迪愣了下,接着,被欺骗的羞愤盛满了他的眼眶,眼泪一颗颗砸了下来,哽咽不止:“我都说你想听的话了,你怎么、怎么这样啊!混蛋,你不要脸!你就应该被送上绞刑架的!无耻的贱民!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呜呜……”
他抽着气,一边骂一边哭,委屈又难过,想到自己被糟践的尊严,眼泪越流越多。
还没骂完,他跪着的身体就被一对结实的手臂从浴缸里捞了出来,抱在了怀里,他用捆住的手腕发泄般击打着男人的胸脯,哭得泣不成声。
“别哭了,我没说不答应您啊。”
男人抱着他把他放在了马桶上,似是见他收不住哭声,摸上了他的脸颊,温柔地吻住了他,“小少爷都像小狗一样求人了,我怎么还会有不答应的理由呢。”
“我不会骗您的,我只为您献上我唯一的忠心。”
身后堵塞的物体终于被拔出了,肚子里鼓鼓的水流立刻就汹涌地泄了出来,淅淅沥沥一阵的水声。
耻辱,万分的耻辱,可他按捺不住这股强烈的畅意,一边小小地叫着,一边因排泄的快感止不住地哆嗦。
耳垂被亲了一下,艾迪的额头上满是渗出的汗水,他筋疲力尽了,没有任何招架的能力,只能任由男人抱起他软绵绵的身体,走出了浴室,柔和地放在了床上。
淡淡的笑声在他的脑海中散乱一团,艾迪什么也听不进了,他累得睁不开眼睛,只想要一次安稳的睡眠。
在他即将陷入沉沉的睡意中时,他蜷曲的双腿却被拉开了,他蹙起了眉,颇为难受地扭了扭身。
“我困……”
摸着他身体的双手明显顿了下,接着,笑声越来越近,亵昵地说道:“小少爷现在就困了吗?可还有事情没做完啊。”
“什么呀?”他小声嘟囔着。
“您的屁眼还叫嚣着要吃男人的鸡巴呢。”
比之前的异物还要来得粗粝的东西直直地顶入了他的穴口,插在他的身体里浅浅地抽送着,“小少爷好淫荡啊,被手指玩了会儿就流水了,是饿得想含男人的鸡巴了吗?”
昏沉的睡意完全退去了,艾迪撑起了身体,用捆住的双手抵着男人越发靠近的躯体,结结巴巴地说:“什、什么……”
手底下的躯体在不自然地发着抖,紧紧绷着,明显是害怕到了极致,约拿勾起了嘴角,不慌不忙地扩张着他娇嫩的穴口,附耳亲昵地说道:“我说——我要用鸡巴来cao熟您这张青涩的穴口呢。”
“cao得您说不出话来,屁眼看到我就湿哒哒地流水,呜咽地求饶,可于事无补,除了您的屁眼能把鸡巴吃得更深,什么也拒绝不了。”
“不……不要……求你,不要……”艾迪的嘴唇哆嗦着,嘴里乱七八糟地说着:“我、我错了,对不起,别,别这样对我……我不该骂你的,呜呜,对不起……”
他胡乱地求饶,为自己不存在的“过错”语无伦次地忏悔着。
“您没错。”约拿抽出了手指,摸了摸被扩张好的穴口,把自己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了穴口边缘,“您没错,错的一直是我。”
肿胀不堪的紫黑色巨物一点一点插进了还颇为青涩的穴口,硕大的龟头破开了紧致的肠肉,感受着身下人剧烈的颤栗,约拿摸摸他汗湿的额头,情不自禁地落下了吻,“是我想要弄脏您,是我想要把您拽进地里……”
“是我想要狠狠地疼爱您。”话音刚落,一个挺身,鸡巴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抓着艾迪抵在他胸口发颤着的双手,怜惜地吻他。
“……我不要……我不要你的疼爱……你滚开,你滚开!”
因失力而疲软的挣扎变得激烈了起来,艾迪急促地喘着气,惊惧和疼痛让他的眼里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他从未真正料想到现在这个时刻,他的屁眼,他难以启齿的那处正被一个陌生的贱民用鸡巴肆意地侵犯着,每一次抽动都快击穿了他的灵魂,每一次含着笑意的声音都是极致的侮辱。
温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在他的脸上,艾迪疼得什么也叫不出来了,硕大的鸡巴嵌在了他的身体里,以一种不可阻挡之势磨着他脆弱的肠壁,狠狠地抽插着他敏感的内里。
“呜……”
艾迪无力地呜咽着,脸上的血色都在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快速消退着,约拿拉着他的双腿,毫不留情地抽插着他紧涩的穴口,又俯下了身,亲了亲他毫无血色的脸颊。
“好乖啊。”
“……疼……我疼……” 屏足了劲的声音软了下去,被绑住的双手无力地抵在男人的身上,艾迪被插得晃晃悠悠,疼得牙关都在打颤,“救、救命……救命……”
体内性器快速的进出带来了一片清楚明晰的水声,不绝于耳,“咕叽咕叽”地搅在他耳旁似的,让他痛苦又羞耻。
“很快就不疼了。”
约拿挑起了唇角,,一边用力cao着他身下哆哆嗦嗦的小少爷,感受青涩的穴肉随着抽插渐渐裹上了炙热的性器,一边动情地吻他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