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被绑架不过短短数日,却是艾迪度过最为漫长的时间,他听着窗边呼呼的风声和鸟雀叽叽喳喳的鸣唱,看着晴朗的天空和枝头翠绿的颜色,为这一墙之隔的自由只能望而止步。
他垂下了眼睛,尽管他已经努力忽视那份让人倍感羞耻的难受,阳光的照射下,从他的衣摆间泛出的金属光泽还是直直地闯入了余光里。
“混蛋……”他红着脸颊小声骂道,慌忙扯着衣摆,然而像在和他作对一样,这道清晰又闪亮的金属光芒是怎么也遮掩不住,艾迪放弃了,他恨恨扭开了眼,发泄般地捶打了几下约拿的枕头,气得咬牙切齿。
本以为他的委曲求全总算能换来了身体一部分的自由,就过了一个晚上,当艾迪在约拿的怀抱里昏沉沉地抬起眼,看着那张沐浴在初晨日光中的英俊面庞,伴随着一声轻笑和缠绵的早安吻,被吻得清醒的艾迪终于意识到了身体的不对劲。
不知何时,那个小巧的笼子又一次锁住了他的下体,晨勃的阴茎委屈地挤在了狭窄的笼子里,紧绷得难受。不仅如此,一条细长的皮革带穿过了他的胯下,贴合着他的身体曲线,勒在了臀缝中,被腰带和挂锁牢牢固定。
肛门的位置胀胀麻麻,似乎有什么东西卡在了穴口,艾迪不敢置信地拉扯了几下身上的淫具,反而带动了后穴里的肛栓,不禁闷哼出声。
“这是……什么?”艾迪哆嗦地问。
“男用贞操带。”约拿优游自若,他打量着艾迪股间的风景,应道。
“不要,解开、解开它……”艾迪没想到约拿的无耻行径变本加厉,他哀求了几声,手忙脚乱地去解腰上的皮带,却被约拿摁住了双手,稍微往里推了下他身后的肛栓,艾迪就立刻软了双腿,靠在了约拿的身上。
“呜。”
“现在的小少爷被鸡巴插一会儿就能流水了。”约拿笑着调侃道:“不堵着您的穴口,怕是连淫水都要渗得床单湿透了。”
“胡说,我,我没有……”艾迪越说越没有底气,他知道约拿存在夸大的成分,但也否认不了他从未接触过性爱的身体正在逐渐沉沦的事实——尽管他并不想要这样。
和过去的几日相同,约拿服侍他洗漱完成后,喂了他早餐,准备好只要加热就能食用的午饭后,又忍不住亲了他许久,才起身去工作的地点。
对了,约拿的工作,在被哥哥辞退了之后,他现在又是在哪里干活的?
艾迪沉思了起来,这或许能成为他逃脱的关键,只要能传递出去一个信息,他就有把握能让自己逃离这里。
因为哥哥一定会来救他的。
一想到分离多天的哥哥,艾迪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悄悄落了几滴眼泪。
他一头扎进了枕头,攥着拳头又气又难过地挥了几下,难过与痛苦,还有一些道不清的情绪混杂在了一起,变成了一种难言的滋味。
房间里空空荡荡,只有他一人在这,落寞,慌张,还有孤身一人的害怕,他试着回想和哥哥的快乐时光来抵御这份孤独,到了最后,他的脑海中却只剩下了一个身影,属于约拿的身影。
难以置信,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对约拿的想念超越了他与哥哥血脉相连的亲情,明明约拿对他做了那些不可饶恕的事情,为什么他还在渴求他的触碰,想得到他的爱抚和安慰……
这可怖的现实让艾迪一下子陷入了惶恐,可他越陷入惶恐,他回想起的越是约拿的脸庞。 他慌张地骂着约拿,想借此来增加自己对约拿的恨意,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忧虑,他那颗没用的恻隐之心又在隐隐作祟。
如果约拿因他的获救而被逮捕的话,被判处死刑了该怎么办?他的家族一定不会轻易原谅约拿的所作所为的,这不仅仅是背主,而是更加致命的罪行,而不是继承者的自己有多大的几率能救约拿一命?
就在艾迪为约拿未来的生死忧心忡忡之时,约拿在码头和工人们聊得正欢。
“别装了约拿,我都听巴布说了,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就结婚了!”
“约拿,你不给大伙们分享分享经验的吗?快说说,别藏着了!”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约拿垂眼笑道:“嗯……一见钟情?在意识到自己怎么也无法压抑那股爱意后,这一切就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然后呢,她立刻就答应了?”
“经历了一点曲折。”约拿顿了顿说道:“但好在结果尽如人意。”
“这么俊气的小伙子,娶到的妻子肯定也是一位美人吧?”
“那当然。”约拿淡淡地笑着,眼里流露过一道微不可察的光芒,“对我而言,那是超越一切事物的美丽,是能让我的生命重新燃起的意义。”
“要是我也能去追一次我喜欢的女孩就好了。”“哈哈,你可别光说不做啊!”
嬉嬉闹闹的氛围里,约拿悄悄退出了人群,下班的时间到了,他得回去见见他可爱的妻子了。
昨日夜晚的时候,约拿做的事情实际比艾迪想象的还要多了一件,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