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曼跟舍友打过今晚不回来的招呼后就出去了,可能是去别的区找可爱的男孩子进行一些活动。
嘉德并不在意,双手枕在脑袋后等待熄灯时间。
利曼跟着一名狱警去了警卫专用的休息室,这间休息室是纪蜚廉专用的。
衣装笔挺的年轻监狱长站在屋子中央,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来。
警卫点头示意告退。
大门轰一声关上。
暗红的窗帘拉开一点缝隙,屋内的灯光布置的柔和又暧昧。这间休息室装饰的很豪华,到处都是暗红跟金色交织的色块,明烈又冲击。
纪蜚廉扭过去头去,走到大床边,唰一声拉下领带。
沙发、衣柜、大床,这里被布置的像是用来接客的妓女房间。
利曼皱了皱眉,并没有对此多说什么。
纪蜚廉已经弯下腰开始脱裤子,明明被摸两下就会又骚又浪的流水不止,却总是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冷酷样。
纪蜚廉脱光了自己,一丝不挂的展露着自己的肉体。
他撑着床沿,高高翘起异常饱满的臀,摆出邀请的姿势。
利曼没有跟他客气,抱住他从后面压了下去。
炽热的肉块熟练的撬开松软的肛门,纪蜚廉闷哼一声,雪白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薄汗。
丰满的肉花顺利的吞下男人颀长的性器,前后律动,将里头丰沛的蜜汁给带了出来。
站着从后面来完一发,纪蜚廉酸软的腰肢再也承受不住,膝盖重重跪到地毯上,他双臂枕着床沿,激烈的呼哧呼哧喘着气。
喘息声里是显而易见的颤抖。
利曼的性器就这么从年轻狱警的肉穴里滑了出来,孤零零的翘在半空中,赤红的肉棒表层挂着一层亮晶晶的柔脂。
他弯下腰拉起靠着床沿瘫软无力的狱警,将他在床上翻过身来。
平坦的胸脯不知何时已经涨成了夸张的胸乳模样,挺立的奶头又红艳又润泽显得色情而夸张。
利曼爬上床,用膝盖顶开狱警打颤的双腿,抓着一边胸肉一口叼住那大而挺翘的艳丽奶头。
唧唧喳喳的吸吮了一阵,又抓捏着另一边的乳头开始吮吸,两边胸乳都遭到大力的揉捏玩弄,被啃的愈发饱满充血的乳头上也挂上了亮晶晶的唾液。
纪蜚廉好似从刚才开始就没回过神,他睁着那双迷蒙的漂亮的酒红色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柔和的水晶吊灯。
男人抬起他的一条大腿,顶了进来。
乳孔微翕的奶头里随着男人的插入顶弄开始小股往外喷溅出少量的白色奶汁,打湿那两片饱满的胸肉,更有一些飞溅的远的,沾在狱警白皙干净的下巴上。
纪蜚廉爽的张开嘴无声的叫着,整理的一丝不苟的乌黑前发散落下来,遮住半只眼。
剧烈的摇撼,眼前的一切都逐渐变得光怪陆离起来。
他的人生...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糟糕了呢?
曾经的他,正直、良善,对感情忠贞,那个时候的他大概一辈子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今天这一幕吧!
他厌恶唾弃挣扎过,然而换来的无一不是更悲惨的性虐。
以爱为名义的囚禁,逼迫他用肛门尝到快感。
一步一步...撕碎他为人仅有的一点尊严,将他彻底变得不再是自己。
而利曼——
这个无知的家伙,是曾经出卖他将他推落无尽深渊的凶手之一。
他如何...会对这样的家伙有爱,不仅没有爱,他无时无刻不想着让他饱受痛苦的折磨,求而不得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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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纪蜚廉刚从学校毕业,他父母早亡留下大笔可观的遗产。当时还在上高中的纪蜚廉果断的卖掉了父母的公司,拿着钱去了别的国度生活念书。
他的父母是纯正的亚洲人,祖母是外国人。纪蜚廉的双眼是隔代遗传了他的祖母的。
他念书很好,人也温柔大方,喜欢他的男女都能排满几条街。他交往过一个女生,交往过程中发现自己对女孩子全然没那方面的兴趣。
国外对同性恋这方面的事算是比较开放的,他很快就接触到了这方面的信息,并确认了自己的确是只喜欢男人。
他是个Top,就是只做上面那一方的人。
幸运的是他找到了一个性格不错,乐意在下方的恋人。
纪蜚廉的容貌出众,有过不少星探来挖掘他。纪蜚廉只钟爱科研,他在合成新材料这一块有着不错的成绩。
一切本该是按部就班,普通又平和的过去的。
他却不知,正是他的这份才能,将他暴露在了豺狼的双眼之下。
纪蜚廉拒绝了几家来找他合作的公司,他的导师建议他不想加入那些公司的话就要尽快处理掉手上的配方。
导师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纪蜚廉终于下定决心,并且在导师的牵线下认识了一位移民过来做建材生意的亚洲热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