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放完,魁星拜尽,小算与谢粟走在回客栈的路上。
忽而一朵朵巨大的烟花在天空绽放,照亮了半个临安城的夜空。
谢粟抬起头,看见那烟花像是柳枝一般垂了下来,拖烟拂水地划过他的心上,牵起一丝涟漪。
他垂下眼,望着眼前灵俏女子的背影,问道:“小算姑娘,人言七夕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既然一生只有每年一个日子才能欢聚,之后每天都是离别的苦,而人的一辈子又是如此短暂。你说,人,为什么还要维持这样的爱呢?”
没想到不正经的谢粟会问出这么深奥的问题来,小算有些惊讶地转头,笑道:“我也曾听人说过,‘天上一日,人间一年’,或许对于神仙来说,人的一生确实很短暂。但对于人来说,一辈子遇上至爱的人就够了。正因为有爱,才能支撑住那些离愁别恨的日子,也才会更加珍惜两人在一起的日子。如果没有爱的人,人生会一直苦,这样的日子,活得再长又有什么意义呢?活得再长,又长不过亘古天地。”
谢粟道:“那换一个人爱不就好了?难道非要那个人不可吗?”
小算笑着摇头,道:“哪有这么简单啦!”
谢粟迷惑道:“既然当初能因为某种理由爱上那个人,那再找个跟之前一样的人不就行了?”
小算道:“傻瓜,世界上哪有一模一样的人呢?而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的理由,是谁都说不上来的。”
看着刁钻狡猾的谢粟眼中竟然流露出一丝懵懂,小算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捏了捏他的脸,背着手转身继续往回走:“回神啦!赶紧回去睡觉啦!”
月渐渐西沉,烟花已经放完了,夜市也快结束了,路上男男女女们都牵着手结伴归家。
谢粟见状,也效仿地抬起手伸向前,想要捉住小算扣在身后的手。
忽而,远处的歌声再次缥缈地传来,那是亭台楼榭里歌妓还在为客人们拨琴奉唱着。
“夜幕垂/鹊桥会/
七夕的念想/
皎月归/我轻随/
烟火对影赏/
小城老街上/
有情人执手同徜徉……”(注1)
谢粟听着那靡靡之音,想到了曾在书上看到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句话。
他对于“老”并没有什么概念,只觉得一辈子只跟一个人也太痛苦了,好比一个人永远只吃一道菜,如果不会腻,无非是没有机会见到更好的。爱情应该如同糖葫芦的签子,既然吃过了上面的酸甜滋味,那签子自然无用了,丢掉就好。
但那根签子是金小算的话……
谢粟放弃深想,慢慢地收回了手,他本就与金小算不是一路人,如今只需贪得片刻欢愉就好。
回到客栈,谢粟满脑子还是片刻欢愉,小算却盯着客房里的唯一的一张床许久,然后开口再次警告道:“谢公子,虽然我们不得不共睡一张床,但是楚河汉界还是要分清楚的,你可千万不要越界!”
说完,小算屁颠屁颠地从客房的柜子里掏出一床被,横在了床中间。
“这是自然。”谢粟笑道。
当小算从屏风后洗漱出来时,看见谢粟竟然真的乖乖地贴着被子躺在床的内侧,她简直有点不可置信。她半信半疑地掀起被子上了床,盯了谢粟的睡颜许久,发现他真的没什么动作,不知不觉地也睡了过去。
半夜,小算是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
被子那侧的谢粟正在低喘着,还不时发出“嗯呜”的呻吟,呼出的热气呵在小算的后劲上,引得她一阵鸡皮疙瘩。
她就知道!果然老狐狸不过是伺机而动而已,现在忍不住了,又开始骚扰她了。
“你在干什么?!”小算气恼地转过头。
只见谢粟闭着眼,背部颤抖地拱起,他一边嗅着小算的发丝,一边用手套弄着早已勃起的肉棒。
小算推搡了谢粟一下,恼道:“大骗子,你不是说,今晚绝不冒犯于我吗?!”
谢粟睁开眼,双眼还残留着迷离的风情,在她耳边低声道:“小算姑娘,我可有碰触到你?没有是、是不是?我的确没有冒犯你,嗯哼,我在冒犯我自己……”
小算被他反驳得哑口无言,赌气地踹了他一下,没想到引来男人更淫荡的一声呻吟:“啊——对!踹我、蹂我……快用你的脚蹂躏我!”
“淫贼!”小算朝他扔了个枕头,捂住耳朵地下了床,准备趴在桌子上睡。
谁知道谢粟这个家伙反而得寸进入,正大光明地套弄起肉棒,还叫得越发下流了起来。
“肉棒、肉棒好烫……不、不,是鸡巴!小算乖乖,你看……鸡巴想你想得流口水了,嗯……”
“我、我现在正在回味着,回味着上午我们在马车里……嗯哼,做爱!我的鸡巴插进你温暖的小骚逼里,好爽好舒服……小算乖乖,你想起那种感觉了吗?”
“啊哈……要、要射了!不、不行,没有小算乖乖的小骚逼吃我的鸡巴,我射、射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