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与肉棒相遇,白怜心的呼吸扑泠泠的打在那肌肤间,一想到雌性高贵的唇含在那,棱星运几乎是当即爽的无法自拔。他的睫毛弯弯欲颤非颤,呼吸也在刹那变得紧绷。只是他不敢醒,实在不敢醒。不仅是因为虎视眈眈的切纳,更是因为他受的伤,让他没有办法打得过叁虎兄弟。切纳没有了复仇的动了,自然也就不会放过心儿,想到她落入叁兄弟手中,他就心痛的无法呼吸。想到这,他的身子似乎更加紧崩,僵硬下,下体的感官在此刻格外的清晰。
柔软的舌头湿漉漉的触碰着肉棒,棱星运感觉自己像被包裹在一处蜜中,酥酥麻麻的电力让心中显示一片混乱,抑制不住柔情似水和凶猛激爆。
棱星运胯下,白怜心开始认真舔弄那带着粉红的肉棒,他的主人或许忽略了它太久,仅仅一舔,他就吐出几滴水来,它似乎也想运动一下,肉棒发硬的向前。
“咳咳。”直到少女被一呛,切纳才在瞬间收起她兴奋的视线。目光如炬的看着白怜心,:“棱星运他似乎有点意识了。接下来,你要让他情动,知道下面能插进去吗?你插进去,她一定很高兴。”
“是……是吗?”白怜心回忆起两人的记忆,脸上浮现一抹尴尬。虎兽们眼睁睁的看着,更是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惘然和犹豫。纶纶,是她的朋友啊,是她失忆后第一眼看到的人。她对棱星运那种依赖的情感就像患上肌肤饥渴症一般,是崇拜,是依靠。那极为隐藏的良知在这一刻被唤醒。怜心的双颊被塞的满满的,这一刻,却仿佛显示出无声的抗议,嘴停了,手也始终停留在床沿。
“你,这是在抗议吗?”切纳冷冷的抿起唇,白怜心双眼无神。手缓缓的捏紧了。
“呵呵,默认。”切纳的眼睛眯起。
白怜心软软软糯糯的声音响彻在空中,让切纳觉得不可思议:“纶纶,他是我的……朋友,怜心不可以帮你侮辱他呢?他的身体没有半点不对,只是错在被你追逐,你不要再伤害他了。”
那一瞬间,晶莹的泪划过棱星运的眼角,即便早早的认定心儿的不同,此时心还是暖融融的一片。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雌性,怎么会?切纳忍不住质问自己被怜心对待雄性的善良所触动心弦。想到她的报复之举一时间思绪万千。
记忆中的母兽也曾这样美丽动人,温和的对待一切雄性追求者,那么的愚蠢与天真。但,记忆中那年的雪似乎是异样的寒,天空蒙上一层惨白的色调。一切,都在兽父死在两人面前后变得黯然起来。
“切纳切纳,这是兽母新收的兽夫哟,一个叫奚鸟,一个叫奚丹。”雨那时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但切纳似乎看多了那种愧疚的表情。她是她所有兽夫中唯一生下的雌性,雨各外注重她的意见。和往常一样,她并没有特别注意那两个新来的兽父。雨是麻雀一族赫赫有名的美人,她的追求者向来是络绎不绝。
而她切纳的兽父虽然算不上是其中最优秀的那个,但雨和切父麻雀族多年青梅竹马的感情使得雨待切父异常的特殊。
“兽母兽母,和切纳一起去采集吧!”那个女孩似乎笑着拉住了女子的手,对着雨身后儒雅的男子眨眨眼。
雨脸上下意识也绽开一抹笑,“好,那我去叫奚丹溪鸟,”
女孩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她侧头看着身姿高大印象里总是从容自若般的兽父。眼角流淌着木然的涩意。
“我不我不,切纳要兽父陪我们去。”小小的手一边牵着雨一边牵着切父,那一刻她的脸上洋溢着异样的幸福与期待。
“好你个小滑头。”雨虽然是笑着看着切父,可眼底到底是黯然了下来。切父清晰的看到,雨的眼中再也没有任何笑意。
只听雨对着切父道:“冥宇”
雨与双胞胎如火如荼进行的爱情中,似乎只有彼此,她看到它们会亲手烤肉,会给它们留下最新鲜的果子。切纳以为这种状况一两天后就会结束。只不过这种奉献的爱情只是在时间里越演越烈。直到,那个冬天,通红的果实带着气味降临了羽族。雨再也看不到她的其他伴侣,乃至于在两兄弟的怂恿下,让切父和许多兽父去死亡山谷夺取兽晶。
而这短短的时间里,切纳知道真相后立即与雨大吵了一架。死亡山谷,光听名字就知道,那是多么危险的地方啊。活下来的兽人或许只有那些群体结伴高段位的兽勇士。只有在实在无法忍受严寒的冬季,部落中的人才会结伴在外围打猎。只不过,也鲜少有人活着出来。
夜似乎越来越暗,空中白色的雪花一片片把泥土淹没,切纳的兽父终于在黑夜回来,他带着兽晶,倒在了惊慌失措的切纳面前。而其他兽人的血和尸体在他走过的那条路上零散的陨落。
兽医治好了切父的病,但不久,卑鄙的奚姓两兄弟在冰冷的雪地丢下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冰冷的雪地,尸体还未腐烂,他脸上被重重的骨刃划的惨不忍睹。现场还惨留着凶手的血液气味。可以判定是唯一的两个外族。
雨似乎被真相打击到了,抱着切纳的双肩眼底是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