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粘在胸前的头推开,分开时舌头仍然发力吮舔着嫣红乳珠,一片水淋淋。
“不行,我还是得亲自和他说。”
口间顿然失了奶香的男人皱起眉,“不是说我来做?”
“不合适不合适,还是我去。”陈忆柳推开他的肩膀,把肩带拉上来,当着他面穿好衣服。
“我送你。”徐怀远站起身,替她披上外套。
一路上陈忆柳没说话,她垂着头抠手指,显得有些紧张,路上发了信息给纪明,让他回家一趟。纪明还问她怎么去朋友家回来这么早,星期天可以多呆一阵的,陈忆柳只是说有急事。
徐怀远车停在楼下,只说随时联系,“他为难你,给我打电话。”
“他不会的。”陈忆柳只笑了笑。
徐怀远不了解纪明,她了解。
关上车门,陈忆柳没回头,站在家门口,她掏出钥匙,对着钥匙孔却迟迟没有动作,深吸了一口气才打开了门。
客厅的地毯干干净净,好像是刚清洗过,阳台的衣挂上两人的衣服掺杂着挂,好闻的皂液味儿随着过堂风吹开,温馨而熟悉。
她的东西太多,收拾不过来,索性不管,走到沙发前面,顿了顿,最终还是坐下靠在靠背上,时不时望向手机。
不到半个小时,门锁扭动的声音传来,纪明回来了。
他呼吸急促明显是很急。
“路上有个地段修路,堵了一阵,回来晚了。”他边脱鞋边道,顺手还扶正了斜在墙角的雨伞。
“噢,没事……”陈忆柳不自在地挪了下屁股。
纪明脱了外套坐过来,倒了杯水,“怎么了?急匆匆喊我回来,也是我今天加班突然走不开。”
看她欲言又止,纪明又说,“在陈妍那玩的不高兴吗?”
“不是……”陈忆柳不自觉捏紧手指。
纪明的目光清澈而疑惑,陈忆柳望向他,欲言又止。
两人呼吸之间,并无其他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她开了口:“纪明,我们分手吧。”
空气仿佛凝滞,一时间谁也不说话,纪明的表情定格在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为什么?”
陈忆柳摇头道:“没有什么原因,我只是……不想再继续了。”
“你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陈忆柳下意识反驳。
“那为什么分手?我不同意。”纪明呼吸有些粗重,声音平缓地道:“怎么突然提这个?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心情不好?”
他目光上下打量陈忆柳,看她面色红润,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光泽,并不像精神不好的样子。
心里送了一口气,他继续道:“这段时间我是加班太忙没时间陪你,等回去我会和领导说,实在不行我不干这么重或是换个岗位,换个工作,找个有固定休息时间的,到时候……”
“不……纪明,不是因为这个。”她打断了他的话。
陈忆柳眼眶有些泛红,她以为自己能够坦然说出,可是到头来面对他,鼓足多久的勇气都不足以继续道出。
纪明脊背挺着直直的,眼神始终不曾离开她的脸。
“纪明,我说真的。”她声音哽咽,抽出被他握在手中的手。
“陈忆柳,你不告诉我为什么?”
“对不起,纪明。”陈忆柳起身,转过头,“你冷静一下,我先走了。”她不敢回头,早已经泪流满面。
门锁落下,空荡荡的房间,温馨的摆设布置,正中央的男人孤身一人呆坐,久久没有动作,好似只是房间中的摆设。
女人来去匆匆,一切仿佛快的只是让一场梦,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她喜欢用的水杯还摆放在桌上,昨天扔下的面膜盒子静静的躺在垃圾桶里,占了大半衣柜的衣物,依次摆放在床头的抓娃娃的战利品,一切什么都没变,还维持着她走时的模样。
却又什么都变了。
那些回忆失去了灵魂,附着在物品上的价值重归于零,化为可笑的虚无。
纪明只需往楼下看一眼,便能看见那辆黑车驶离的尾影。
良久,连天色暗了。
未接电话屏幕不断闪烁,纪明骤然回神。
有些是同事打来的,还有领导打来的,那我得去谢谢,最新的那个是阿晚。
“喂?纪明?给你打了叁个电话都不接,怎么和陈忆柳一样啊?”
纪明停顿几秒开口,声音沙哑,“抱歉,刚刚忙,有什么事吗?”
“噢,没什么,我下午回了S市,过年准备的礼物没来得及给小柳呢,给她打电话也没接,就来问你。”
纪明蹙眉,“她没接?那不然在你那里再放一段?”
“你这不是接了电话吗?不然你在哪我给你送过去,或者你来我这里取?”阿晚声音显得急切,她脾气快,此时有些着急。
“我不太方便——”
“怎么回事?你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