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陈望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他们后来干了多久,更不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没有遭受那可怕的木马之刑,也可能是肖泽凯没有打算让她直接丧命吧!如此苦中作乐地想,虽然醒来时全身被碾碎般的痛让她很想用头撞墙。
? 入眼的是一间卧室,她忽感有人在看着她,微微转头就看见了坐在凳子上的薛清雪,她背着光,整个人处在一片阴影中,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 “小妹,嘶……”白珂撑着身子勉强坐起来,那难以言说的某处立刻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疼。
? 她本能地去关心薛清雪,“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 白珂在她身上巡视一圈确认没什么外伤后,又观察了一下四周,然后低声问,“知道父亲在哪吗?”
? 那日父亲信上说一切等到大婚之后,可当晚就发生了那些事,到现在的了无音讯。
? 白珂苦于不知薛相的下落,根本无法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心想正好可以问问薛清雪,说不定她知道些什么。
? 薛清雪也不说话,就一直看着她,周身隐隐浮动着阴郁之气,白珂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劲,她被看的有些不自在了:“你怎么了?”
? “舒服吗?”
? 薛清雪终于说话了,但说了一句让白珂摸不着头脑的话。
? “什,什么?”白珂傻眼了,这前言不搭后语的都让她怀疑房里是不是还有第三个人。
? “被陈望干的爽吗?”阴阳怪气的语调哪有平日里的活波爽朗,薛清雪眼里含着嫉恨之色。
? 白珂大惊,一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眼前这人……是她的小妹吗?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白珂脸色难看,语气加重。
? “为什么勾引陈望?因为他的鸡巴大能让你爽吗?可那是我的,是我的!你知不知道!”薛清雪突然站了起来,像个疯子似的朝白珂咆哮。
? “……你这是疯了吗?”白珂瞪大眼,被惊的久久无法回过神来,这简直让她不敢相信。
? 薛清雪秀美可爱的面目变得狰狞扭曲,有些神经质地叫道:“白姐姐,以前爹爹总让我跟你好好相处,我乖乖听话,但是你为什么要跟我抢陈望!”
? 原来,她早已对白珂积怨已久,从小,从白珂初入相府,她就对这个被爹爹捡回来路不明的野孩子很是抵触,总觉她想抢走她的爹爹。
? 于是儿时为了让薛相讨厌白珂薛清雪做了很多上不了台面的陷害之举,薛相哪会看不出小儿的那点心思,再三教育无用后找来名医给她看病只说是得了癔症,这病虽小却也不易根治,后来经过薛相几经劝慰后薛清雪才有所抑制,总算能和白珂和平相处。
? 白珂是个不拘小节,心怀豁达之人,儿时薛清雪对她的排挤与所做之事她全然没放心上,只当是这个小妹妹在闹脾气。
? 哪知她的不介意在薛清雪眼里更为可恨,就像一个人挖空心思,拼尽全力去对付你,视你为眼中钉,而你压根没有受到影响还全然不知,让那个人情何以堪。
? 薛清雪就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自言自语?: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雪儿终于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你为什么要抢?!!”
? “你,你……真是疯的不轻……你怎么能喜欢上那种人?”她竟然喜欢上了陈望!还有她难道看不出她是被强迫的吗?
? “我就是喜欢他,你不许说他!”薛清雪一脸凶狠,只差要冲上来撕咬白珂。
? “……”
? 不管说什么她都是自己妹妹,白珂虽然气急了也无可奈何,只当她又发病了,她以前听父亲提起过薛清雪有癔症,平时无事,发起病让她多担待些。
? “陈望是我的,这次你别想抢走!!!”
? 在薛清雪歇斯底里的叫嚣中白珂留下一句:“你生病了,好好照顾自己。”便匆匆忙忙出了房间,她怕再待下去更为刺激到薛清雪。
? 后来她才知道她自认为保护着的羔羊已长成了最恶毒的猛兽,露出獠牙,随时准备一口咬死她。
*
? 白珂走路姿势很奇怪,实则她每一步都走的十分艰难,用了全部的忍耐力才没捂住屁股走路,心里恨不得将那两人千刀万剐。
? 突然她看见了薛清涵赤裸着身体趴在地上,白珂甚至都快不记得上次见她穿衣服是什么时候。
? 白珂走到了薛清涵面前,薛清涵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她,竟是连她是谁都认不出来。然后继续神情呆滞,发出淫叫地撅着屁股一拱一拱的,白珂这才看清后处的两个穴内都塞满了硕大的粗棍。
? 薛清涵已经变成了一条真正意义上的母狗,失去理智没有自己的意识,眼里只剩下男人的肉棒,原本她只要肖泽凯,后来肖泽凯不要她了,她身上的淫性却在每日剧增,最终发展成了只要是男人都可以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