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靖王进来时白珂知道她再一次挺了过来。
? 每一次折磨过后肖泽凯都会允许小靖王进来看她,提醒着她是靖王妃,该和小靖王相互取暖。
? 她被蹂躏的终日躺在床榻上动弹不得,肖泽凯想磨灭她的意志,想把她变成一条狗,她偏不如他所愿,她会活的好好的!
? 小靖王站在门口就看到床上血人般的白珂,他瞳孔微怔,双腿发软竟一时不敢进去了。
白珂张了张嘴想让他靠近些帮她包扎一下伤口,奈何实在无力说话,只能闭着眼小口地呼吸。
走近后看到白珂的惨状:
肩膀的两个血窟窿贯穿见骨,一身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掐痕咬痕,床铺被染的已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
? 小靖王手足无措,惊骇极了。压根不敢碰她,她浑身都是血,好像碰一下就会流出更多,他很怕她身上的血都流光了。
“小珂,你别怕,别怕……”他想安抚她,哪知自己一开口,便是带着颤抖的哭腔。“我,我给你报仇!我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
? “我现在就去让父皇下令处死他们。”小靖王方寸大乱,已然失去了理智,神情间都有些癫狂之色,每日每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捧在手心里的爱妻被那群禽兽欺辱凌虐,他怎能不发疯?!
? 现在的他什么都想不了,也无法冷静思考,只想停止这一切,不能再让别人伤害他的小珂。
白珂一听急了,她咬着牙艰难地说了一句:“你别做傻事!”
小靖王并没有听她的话,说完转身就走了。
白珂想起身,才动一下就牵动了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处,瞬间传来钻心的痛让她生不如死。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小靖王离开的背影,这次竟然没有肖泽凯的人阻挡,她心急如焚,预感有不好的事发生。
? 窗口传来扑棱扑棱的声音,白珂看去,是小黑,她给那只苍鹰起的名字。
? 苍鹰睁着圆圆的眼看她,在她面前扑闪翅膀。
? “小黑,你来了。”注意到它的翅膀已经可以随意伸展,叹了一声,“你的伤已经痊愈了,以后不要来了。”
? 他们终是不一样的,它会越来越好,飞得越来越高,以后有广袤的天地任它自由翱翔,而她……苟延残喘活在现在,已是油尽灯枯,随时会死,再也飞不出去了。
? 破空听了这话似乎不太高兴了,也敏感地觉察到女人心情欠佳,垂下了半边翅膀又装作受伤的样子,努力地扇动另一边的翅膀硬是飞不起来,只能在她面前拖着翅膀反复走来走去。
? 白珂终于被它逗乐了一下,动了动手指戳了一下它近在咫尺肉鼓鼓的肚子,“笨鸟。”
只是下一刻,内心依旧无限悲凉。
? 洛司彦前几日终于找到了破空,捉着它一番细细查看眼尖的发现翅膀果然受了伤,所幸得到了及时的治疗和包扎已然恢复的差不多。
? 洛司彦看着破空见了他又蹦又跳,又亲昵地蹭着他的手十分开心模样心中一阵后悔,他轻轻抚摸着它顺滑的黑毛,“以后,不会把你送人了……”
? 不过他发现破空每天都会飞去靖王府的方向,要知道他的这只苍鹰向来无拘无束,从不长时间待在一个地方,就算是他的居所它都是待不住的,这引起了洛司彦的好奇。
? 今日,他跟着破空才发现原来吸引破空停留的是她,也很恰巧,他现在本就该来……
不无意外地看见出现在房里的洛司彦,只因肖泽凯之前跟她提过,只是本来围着她手边的小黑飞了过去十分乖顺地站立在洛司彦的臂膀上。
白珂有些惊讶,问了出来:“小黑,是你养的?”
“小黑?”洛司彦下意识微蹙了眉头,下一刻明了,颜色稍淡形状却极为好看的唇微扬起了一个角,向她介绍道:“它叫破空,是我最好的伙伴。”
洛司彦不管本性如何外表永远是谦谦君子的模样,得知是白珂救治的破空诚挚的向她道了谢。
“要谢我就帮我一个忙。”白珂垂眸看着正在认真处理伤势的洛司彦,他竟然什么都没做还帮她治伤这是白珂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所以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开了这个口。
“什么?”悦耳而淡雅的嗓音,手下轻柔地‘拼接’着这副支离破碎的身子,小心的好像怕弄疼她。
“带我去皇宫。”白珂没料到洛司彦的医术也如此精湛,不知他用的什么令她伤口不再那般疼痛了。
洛司彦很聪明,瞬间明白了什么,小靖王火急火燎的进了宫一脚踏进肖泽凯提前设下的圈套里已是必死无疑,她去了也改变不什么。
“没用的,你去只是送死。”洛司彦实话实说。
? “我必须去。”她眼里是谁都撼动不了的坚持。
? 白珂心里很清楚,她若是不去,天都唯一的希望就没了……
洛司彦并不想白珂去送死,他因白珂城楼上的那些话已对她有了好感,发现是她照顾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