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半,陈岁踩着点进了家门。
张瀚昕已经坐在餐桌边等他了,没有佣人,这一桌的菜都是少校亲手做的,陈岁撇了一眼,疑惑的发现全部是自己喜欢的菜色。
洗过手吃完饭,陈岁收拾好碗筷放入洗碗机,转身便准备上楼回房间,这时端坐在沙发上的Alpha冷冷地开了口。
“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陈岁懵了,他犹豫着开口:“谢……谢谢少校,菜很好吃。”
张瀚昕眯了眯眼睛站起来,带着明显的怒气拽着陈岁的胳膊把他拖上了三楼,踹开卧室门一把将他摔在了床上。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准乱跑?”
Alpha眼里蕴藏的风暴让陈岁胆寒,他是逃了几节自习课,可按照学校的规矩这根本不算什么,就连班主任都没有找他谈话,为什么日理万机的张少校会知道?
“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是吗?”见他分神,张少校的怒火更盛,他几乎是口不择言地道“昨天没教训你骚穴痒了,一个Omega跑去A区找cao是吧!”
张瀚昕反手压着陈岁,浓烈的信息素宣泄整个空间,强烈的威压压制地陈岁几乎喘不过气。
没人知道当他看见手机上那个代表陈岁的小红点偏离轨道时,心里到底是有多害怕。
他丢下会议疯了一般朝红点赶去,心里还在不断祈求着上天,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只求岁岁平安。可等他不顾形象赶到看到的却是,陈岁跟他那个老相好在篮球场边上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
他一拳砸通了身边的门板,掉头就走。这种婊子永远学不乖,可笑他昨天还为了荡妇的眼泪心软。
记得高一刚入学的时候,张瀚昕为了兼顾军部的训练,决定提前学完高中三年的知识。所以那时候他经常一个人在图书馆里呆到深夜。
恰逢有一次馆长提前下班,失误将他锁在了馆内。他也不恼,索性就打算学个通宵。可图书馆外的小丛林里实在是太吵,竟有小情侣在那露天打炮。
“啊……哈,好爽!虞曜你再用点力!”一个浪荡的少年音传入耳朵。
“岁岁,陈岁,屁股再撅高点……唔,真骚,来,自己动一动。”
……
那是张瀚昕头一次厌恶起自己顶阶等级,耳力实在是太好了,明明都已经坐到图书馆的最远处了,那些淫乱的言语与性爱的碰撞声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想起往事的Alpha冷哼一声,低头对着陈岁讽刺道:“又哭?怎么跟我就只会哭?”
他是不会再相信这只骚猫崽的几滴猫尿了,张瀚昕掐住陈岁的下颚逼迫他张开嘴巴,伸出手指夹住他的舌头来回搅弄。包不住的涎水不断地从陈岁嘴角滑落,混合着泪水沿着他的脸颊,在床单上印出一朵又一朵的小花。
“呜……呜呃……”柔软的舌头,敏感的上壁以及狭窄的喉管,此时都成了口腔里那两根手指的玩物。逃不开,躲不过,只能呜咽着生疏又青涩地讨好,恳求着他们轻些作恶。
陈岁两辈子都没给人做过口活,舌头只会毫无章法地乱动,就连猫咪尖牙都不知道收,磕磕绊绊地咬了张瀚昕好几口。但这稀烂的技术反而让身上的Alpha来了兴致,他居然收回手指掏出了自己的真家伙。
“把嘴巴张大,牙给我收好了,碰到一下就把小喉咙cao烂。”
说罢,不等陈岁反应过来,一把就将自己驴鞭一样的胯下之物塞入他口中。
“唔!”Omega的嘴角被撑得发白,但刚刚张瀚昕残忍的威胁又叫他不敢放松,只能委委屈屈地任由着这根巨棒在嘴里横冲直撞。
“喉管放松点,舌头动一动。”
身上的Alpha还在无情地发号施令,他压在陈岁两侧,手托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身下按,张瀚昕下身耸动,一边谓叹着阴茎被干呕的喉头包裹的舒爽,一边欣赏着身下人被撑得扭曲的表情。
“唔呃……呃,唔唔……咳咳咳!”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陈岁觉得自己的下巴要脱了臼,Alpha那满带着信息素的精液才施舍一般射满了他的口腔。
“吞下去。”张瀚昕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像是看不见他哭的有多可怜一样,一直冷漠地盯着他,直到看见他不情不愿地将精液咽下。
一言一行间好像完全没有把他当作要共度一生的伴侣,而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泄欲的合法婊子。
“省着点眼泪,今晚你得哭一夜。”
Alpha用指腹拭去他眼角的泪花,动作温柔,可说出的话却让陈岁胆寒。
张瀚昕不急不慢地褪下Omega的衣物,一件一件直到让他完全赤裸。对比Alpha的衣冠楚楚,陈岁有些瑟缩,可一下秒,一个巴掌就恶狠狠地打在了他胸口的乳粒上。
“你敢躲?”
“啊!痛……呜,没有,没有躲……”一个又一个巴掌扇得他胸口通红,原本红豆大小的奶粒肿成一对葡萄,颤颤巍巍地在张瀚昕手下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