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家伙跑了!”检察官着急忙慌地从外边冲进来,一个刹车没刹住,直接穿过我和庭长法官的中间,撞上桌台。
“秋副检察长,你申请把人带出去的时候可和我保证过的!庭审照常举行,在此之前你可得给我把人找回来!”庭长脸色一变,寒暄时的客气礼貌在此刻烟消云散,工作上的事务容不得半点差池。
说完以后便甩手离开。
检察官同我面面相觑,缩了缩脖子,问道:“老大,人都派出去了,我还告诉了嫂子,警备署那边也派人出去了……”似乎是怕我骂他,畏惧地闭了下眼。
“嗯,做的好。”我说,“你去和老板说下加派人手,老板知道怎么做。”
不用想也知道,这群小孩把人弄丢了首要任务肯定是找我帮忙收拾烂摊子,再让我去挡住老板的炮火。这会儿老板估计还没收到消息。
只是他们怎么会宁愿去找付暖情呢……检察院自己的错,怎么会轮到警备署出动。
虽然罪犯逃脱属于司法机关共同的任务,但彼此之间是存在竞争关系的。
我换了身正式的服装站到了控方席上,本该入列的检察院工作人员的位置空无一人,庭长已经事先入座了。
正以冷冽的目光注视我。台下是一群旁听人员和陪审团。
我状似无意地整理了下案卷材料,规避开他的视线。脊背阵阵发凉,如果出个大纰漏,别说跟着付暖情申请调职,恐怕连现有的工作都保不住。
“秋副检察长,处理好了吗?”位居上位的庭长忽然开口,在嘈杂的谈话声中倒也不突兀。只不过由于是从庭长口中说出来的,有不少人转头看了一眼。
我没有回答,紧接着开庭铃就响了,全场肃静。
被告席上迟迟未有人出现,在这种情形下为了人权考虑,本该结束庭审,继续往后延的。我已经意识到他是为了逃离而张口骗取检察院的信任。
现在证据都是板上钉钉,最终判决能拖一日是一日。
这是苟活的普遍心态。尽管这在我们看来毫无意义。因为追诉已经成立,时效并不会过去,无论他逃到天涯海角,司法机关一定会将他逮回来。
但是目前,面临大麻烦的是检察院……
庭长在知道事有变故时就不应当开庭,而他却执意开庭了。
庭长:“既然被告未能出现,那我们只能择日再审……”
“不用择日,这不是来了。”熟悉的嗓音像一剂定心针。
付暖情昂首阔步而来,身着警备署制服的两个人架着一位凶神恶煞却奄奄一息的男人。他们将男人扔在了被告席的座位上——对,扔。
付暖情的手轻轻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友好”地拍了一下,说:“好好表现。“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她锐利的目光在接触到我的视线时,收了回去,柔和之中透露着无可奈何。
她向我走了过来,男人在她身后无可遏止地颤抖起来,望着她的眼睛全是惊惧。男人穿的是长袖,但我知道,那衣物底下肯定有着被付暖情“凌虐”的痕迹。
她就是这么一个在违规边缘游走的人。因为出众的能力,而让上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受其重用。
庭长脸色缓和下来。他念着开庭词,接着轮到两方陈述。
最终几乎不怎么费力,我们就得到了想要的结果,而男人不知道是受到了付暖情什么样的威胁,没有“据理力争”,也没有破坏庭审秩序只为揭发她的恶行。
警备署的人都被赶到了庭外,唯有付暖情一人至始至终都站在我的身后,环胸靠在控方席位后的墙上,
如果前一天是被付暖意这个小丫头说动了,那么现在我是真实体会到,这个顶天立地的alpha就是我全部的力量源泉。她会为我挡风遮雨,二话不说地为我平息所有的不利。
我不想把她让给别人……
散场,人陆陆续续离开,我慢慢地收拾着案件材料,付暖情一动不动似乎在等我的动作。
等我抱着东西回过身,她才站直了身体,嘴唇紧张地绷成一条直线。
“秋……”
我大步向前,推着胸把她抵在墙上,吻了上去。
付暖情的眼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或许是因为在这个神圣的法庭上,我居然敢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毕竟她总说我骨子里藏着一股剥不开的“老派”。
但是我现在只想要她。
瞟了一眼庭内的角落,全是摄像头。我拉着她步履急促地出门,把东西交给在门外等我的检察官。
去了卫生间,进了最后一个隔间。在她怔愣下,锁上门,脱了她的制服裤,扶着软趴趴的阴茎,拨弄了几下让其充血,然后对准自己的花穴坐下去。
付暖情喉间溢出一声闷哼,忍不住固定住我的腰。
“我是不是退无可退了?”我问她。
她的眼底被情欲氤氲,眼尾嫣红,可能是激动,下睫毛挂着晶莹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