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上来就教了他的规矩。
“只说三件事,我每说一件,你都跟心里记下,等我说完,重复。”他还是抬着我的下巴,用他摄人心魄的眼睛看着我,我的荷尔蒙要报表了。
“第一,以前你跟着什么人,学了什么规矩,甚至惯了什么坏毛病,统统忘掉。跟了我就按我的来。”
他的指尖不停的在我的脸颊上游离。充满试探。
“第二,调教时候,‘你’‘我’这样的人称词就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了,这是最基本的。也是大忌。”
停顿。
像时间停在此刻一样,我仰视着他轮廓清晰的脸庞和身形,尤其是眼睛,之前从没发现,他眼睛竟然生的这样好看,眼尾微微翘起,瞳孔就像秋水里的宝石。每次他一整个人立在我面前的时候,他有力的身体和棱角分明的面目总是让我忽视了他具体的五官,其实,他长了一双杏眼啊,双眼皮扫进眼眶的骨头,像新月一样,但又那么自然,柔软。我想,吻他的眼睛。
“这是你最后一次,在调教的时候,有机会正视了。”
这么漂亮的眼睛,竟然让我最后一次正视?!他难道不是在犯罪?!
他摸着我的头发,像是抚摸小男孩手里最心爱的玩具和积木,说道:“最后,调教的时候,不可以平视我的眼睛。”
“好了,重复吧。”他如释重负。
我重复着,并顺势低下了眼眉,他很满意,把手指轻轻抬起,触碰我的嘴唇,我迎头用舌头翻覆,湿润了房间的空气。
即使他明早要赶飞机回去,所有细节依然是一丝不苟。比如在一切结束之后,我才看到床头柜上祖马龙的香薰蜡烛的最后一点点蜡迹。嗅觉是人类最古老的感觉,能迅速将人拖拽进任何你想要拖拽的气氛。
我跪在地毯上,带着项圈,他拾起乳夹,用手覆上乳鸽,乳头由于很久没有性生活,和那白色的乳鸽融在一起。他做了一个特别的举动,他拎起那乳鸽,咬住了。我被刺激的闭上了眼睛,感受他唇齿的温度,以及旋即而来,他恶作剧一般的撕咬,他用咬的,让那朱砂变成异常挺立和滴血的朱砂。我紧紧咬住牙关才不让自己发出呻吟的声音。
轻而易举的,乳夹就紧紧扣住了被他咬的像血一样的朱砂。
他叫我背过身去,不许偷看。
待我转过来,绳子已经被两把实木的椅子固定。高度当然是我跪着的时候,下体更高一些的位置。我没试过,但大概猜到。
“想了想,还是有件事要罚。你先自己回忆回忆?”他说话的时候,侧身对着我。
他用双飞行员独有的锐利眼光盯着我,我还没有养成不对视的身体记忆,又忍不住抬头找他的眼睛。秋水一样的眼睛,现在,散发着瑟瑟寒光。
“发什么呆?!”他用低低的音调训斥,打破了我的思绪。
我反应过来,赶紧低头,回话:“主人,啾啾不该与主人对视。”
“你到底长的什么记性,是不是想把这三句话抄一百遍?”他边说边用一只手拍我一边的脸颊。
我只好糯糯的说:“啾啾不是。”
他不再理会我,抓住我的手腕整个儿的牵引到了走绳的刑具上,我表面软糯,内心被欲望泼洒,跪在上面,双手被缚住,举在头顶,开始向前挪动。
膝行和手被绑住的缘故,让我的身体没有平衡,即使没打绳结,阴蒂也被刺激的开始颤动,他拿散鞭在后面催促,而我,只想躺下来释放。
绳子上沾满液体。
我开始抖,他一鞭子抽在背上,重心不稳往旁边倒,他一把扶住,鞭子落了地。
他终于像个新手了,紧张起来:“走不动怎么不说话?堵你嘴了?”
我被揽在怀里,放肆的呼吸他胸膛的味道,像一只闻到人类的吸血鬼。
“还要走完吗?”他问。
“啾啾想要。”
“哈?我以为你不要了。”他笑。
“要。”呵,谁让人以前没玩过,想多玩一下。
于是他像一个年轻父亲在旁边扶着学步的小朋友一样,把剩下的让我玩完,最后我只想挨操。
收拾残局躺在床上,我开始各种磨人,跟他要。他下面的那根小主人早就硬到要喷张了,脸上却全是云淡风轻。问我:“还想不起刚刚是说要罚什么?”
我在跨上绳子的时候脑中大概闪过,怕不是为了我过马路不看车?!不然也没有别的了。只能以此作答。
他扬扬眉,笑着拍我屁股,说:“可算是让你想着了。自己选,先挨操还是先挨罚?先挨操,罚的翻倍。”
我已经被撩拨的不行了,嘴上还是皮了一波:“为了救救您的小主人,贱奴愿意牺牲一下哈。”
他揉我头发,懒得理,把我的身体架起来,跪趴后入,可惜了,不能看他好看的眼睛。他也确实难耐,像小男孩抓乐高玩具一样的抓我,大力且粗糙,但明显能感觉到,比初见,亲昵。他一下一下的撞入我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