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车钥匙随手放进外套的兜里。我在沙发上坐下。女儿出国读书了,家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气了。
冰箱,电视,沉默地站着,我懒得起身去开灯,掏出手机。视野中能够有一点光亮就足够了。
手机里,弹出她发来的消息。
“文哥,那份报告表我又做错了,你明天能来帮我看一下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复她。干脆关了手机,在漆黑中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
睡醒,感觉手已经麻了。起来煮了碗面,吃完,去洗澡。踢脚线做了隐藏,女儿小的时候怕黑,不敢一个人穿过客厅去上厕所,所以我们在墙边做了一行声控灯。踩着柔和的光线,我打开洗手间的灯,准备洗澡。环境突然明亮,我的眼睛还有些不适应。
我慢慢脱下衣服,看了眼镜中的人。已经四十多了,不过常年清淡饮食,倒也没有长出可憎的啤酒肚。现在怎么吸肚子,也不会出现腹肌了,我怀念地盯着镜子,想起二十出头的时候青春洋溢的样子。
我突然想起,她正是二十出头的年纪。生命的气息在她的身体上突显,像一颗逐渐成熟的果实那么诱人……我不敢看镜子,走近了淋浴间里。水已经放了一会,温暖的水流打在刚刚抬头的那个部位,我应该感觉到愧疚,她跟我的女儿差不多大。
但到了这个年纪,性欲的来临可以说是上天的馈赠。我闭上眼睛,握住了通红肿胀的性器。
脑海中回想的,是前几天,她来跟我请教问题时,藏在衬衫扣子的缝隙后,白色蕾丝托住的饱满圆润的酥胸。我带她去仓库里盘点,她看不清表格时不自觉地靠近,贴上的一瞬又赶紧跳开。那时仓库里没有人,也没有监控,如果她也想,我们可以在货架后面,我想从衬衫下摆进入,将那两颗乳球包在手掌中,富有弹性丝滑皮肤被蕾丝的粗糙衬托得无比可贵,然后她的身体开始成熟,做好向我打开的准备,穴口变得湿滑,渴望被填满的小穴轻轻翕张等待我的进入。她也想要,于是摆腰在我的手指上蹭来蹭去。
她低声叫我,“文哥……”我忍不住了,将她抱起,坐在货架上,将这根为了她而重振雄风的性器归还给她,我只消用龟头轻插她的穴口,她会揽住我,双腿缠在我的腰上,我趁势进入,深深插进她的身体里。甬道内湿滑炽热,紧窄的小穴挤压着我的性器,我的反复抽插使她呻吟不断,小穴里丰沛的汁水从结合的地方滴下来,她逐渐到达顶点,勾在我腰上的腿越来越用力收紧,她抱着我的肩膀,压抑着声音,“要……要到了……嗯……再深一点……射……射进最里面……嗯……”任何一个男人都禁不住这样的挑逗,于是我紧紧贴着她的穴口,两片花瓣被我挤开,我用尽全力将身体触达她最深处,在不断挤压收缩的花穴内,将那白浊的体液尽数送入她的身体……
我喘着气,从幻想中清醒过来。大量的体液射在墙上,缓缓落下。热水激起蒸汽一片,我面红耳赤。
是该羞愧,她只比我的女儿大了几岁。
2、
我把车停好,走进单位时,她还没来。吃过早餐,回到工位,她也还没来。我松了口气。
昨晚睡得很不好,梦见和她在许多地方做爱,她嘤嘤呜呜地叫着,泛起泪花的眼睛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操出来的,醒来以后发现,裤子真的湿了。中年男人的身体可经不住这样的消耗。
所以我今天在保温杯里多放了一把枸杞。
同事陆续回来。部门领导进门时,瞄了一眼我前面的位置,“阿胡,你的小学生还没回来啊?”
马上九点半了,今天她大概又要踩点了。我跟领导笑了笑,“可能已经出地铁了吧。”
“你的小学生真是胆子挺大哦。”隔壁的同事起身装水。
“什么我的小学生啊,她不也问过你问题?”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我有点不敢接受这种暧昧的称谓。话音刚落,她从门口冲进来。
“那王部长是把她交给你带了嘛,”她正跟同事问好,同事对她回以一个礼貌的点头,“你说是不是呀?”
她点头,“是呀!”然后转过脸,开开心心地对我说,“文哥!早上好!”
她今天好像格外开心……凭什么我就被她折磨了一晚上……我拿上烟,“是什么是?你知道他在说什么你就答应?”
她好像有点不知所措,我赶紧揽上同事出去装水抽烟,“你可要小心点,办公室里面就他最坏了。”
同事反驳,“你别听他的,文哥才是最坏的。”
“不会啊,我觉得文哥对我很好!”我连拖带拽把同事拉进了茶水间,没有看见她说这句话时的表情。
上午的安排是开会。年底了,总是很多会议要开。我拿上文件,走进会议室。昨天没回消息,但今天还是要帮她检查报告。
我叮嘱过的地方没有犯错了,但没提醒到的还是错了。抬头,她坐在我斜前方,和雯姐小声说话。
让她现在来接手我的工作,确实是有些操之过急了。本来还应当再教她一段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