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父讲得真好!”
“清仪小师父,再讲一段!”
本朝重佛,寺庙遍布,大大小小的讲经辩经法会更是数不胜数。众人口中的清仪说的是元华寺的一个小和尚,他才十五岁,辩经法会已赢了不知凡几。
元华寺虽是大寺,却也好多年不曾出现这样有慧根的弟子。清仪年纪虽小,对佛法的理解却独树一帜,讲起来更是头头是道。元华寺常为香客举办公开的讲经会,多由年轻弟子轮流着讲解佛经,而轮到清仪时,香客便格外热情,讲完该他讲的,总被起哄着再多讲一些。
经会的时长是定好的,清仪若是讲多了,就占了后头师兄弟的时间。清仪回回都很耐心地跟香客解释,依旧推辞不掉。幸好师兄弟都是大度的人,对此也见怪不怪,大大方方地让出自己的部分。
清仪推辞不过,师兄弟也没什么不满,清仪常常是讲了又讲,一天下来嗓子都要冒烟。
今日也是如此,清仪讲完自己的部分,跟以前一样被香客挽留。这似乎变成了固定流程,香客们已经准备好继续听清仪讲了。
出乎意料的是,清仪拒绝了。
“小僧今日身子不适,还请各位施主见谅。”清仪性子软,很好说话,香客们也知道他的性格,这还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拒绝的话。再一看,清仪确实不太对劲,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如今正是春末夏初,可能是天气有些热,小和尚被晒着了。
“小师父辛苦了。”
“清仪师父快去休息吧。”
盘腿坐在中央圆形高台上的清仪站起来的时候,身子不稳,一个趔趄险些摔倒。那圆台一丈高,清仪位置又靠前,眼瞧着要摔下来。清仪闭上眼睛,双手不由自主地护在腹部。
“清仪!”
“小心!”清仪这些日子身上不太舒服,呕得饭都吃不下,精神也差,总感觉睡不醒。因此,旁边的师兄看到他面色有异,一直关注着这边。清仪身体一晃,他马上大跨步上前。
“唔...”师兄手臂穿过清仪的后背将他捞住,这个姿势下,师兄的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清仪的胸侧。触感有些异常,师兄下意识收紧手指,怀中的身体竟颤了颤。低下头去看,忽然发现一连数日吃不下饭的小师弟竟好似长了些肉。印象里,身子瘦弱的清仪总衬得本该合身的僧袍空空荡荡。现在还是同样的僧袍,腰腹处已微微收紧,而胸膛的位置显得过于拘谨了。
师兄这才注意到,小师弟胸前有些明显的起伏。他觉得奇怪,小师弟怎么胳膊腿都细细瘦瘦,胸部的肌肉却这么...师兄对比了一下,发现小师弟的胸肌比他这个武僧还要壮硕一些。
还是对清仪的担心占了上风,师兄也没心思细究。“清仪,还好吗?我送你回去吧。”
“师兄,我没事的。”清仪双颊通红,身体发烫,可一点不像没事的样子。但他坚持,师兄只好让他自己回去。
刚打开房门,清仪就被拉入一个炙热的怀抱。男人一手抱着他,一手把门从内锁上。
“殷施主,你自重!”清仪这么说着,却没有挣扎的意思,任由殷相景抱着他,温热的呼吸全喷洒在他的脖颈处。
“差点从台子上掉下来,你吓死我了!”
他这么一说,清仪就忍不住了。足有丈余高的台子,清仪怎么可能不怕。他语带哽咽:“若不是你不给我治,我怎么会腿软得站不稳。”
“小祖宗,讲讲道理行不行。”殷相景无奈,“我今日一来就要给你治,是不是你自己发脾气不许?”
“我最近身子不舒服,吃不下睡不好,你明明知道却不曾,不曾关心一句。”清仪委屈极了,埋在殷相景肩头掉眼泪。“一旬不见,你一来光想着做那事!”
清仪一边控诉,一边往他身上蹭。殷相景抱着清仪走到床榻边坐下,让清仪坐在他腿上。殷相景撩开清仪的衣服,在他腿间狠狠抹了一把。
“不是你说痒得难受,又说水流得止不住,让我帮你治治的时候了。”殷相如把自己湿润的手伸到清仪眼前,“你自己看看湿成什么样了,这还是隔着裤子。你要让香客们都看到清仪师父边走边流水吗?”
“不要被别人看到...嗯啊...”
“早上我说给你治,你生气不让,”殷相如又在清仪腿间揉了揉,啧了一声,“你看看,裤裆都湿透了。再说了,你这儿哪像吃不下东西的样子!”
清仪迷茫,不知道殷相景什么意思。
殷相景按了按清仪鼓鼓囊囊的胸脯,“裹着胸也看得出来,最近这对兔子又长了不少吧。”
“...是。”
殷相景手伸从僧袍下摆伸进去,摸索着解开紧紧缠绕的裹胸。一对肥乳被释放,两个丰润白腻的半球从宽大的领口处露出来。僧袍被撑得死紧,像是随时要裂开。
“果真大了不少,肚子也是。”
说话间,殷相景脱掉了清仪的衣物。清仪从小在寺里长大,除了佛经禅理,别的事情一概不知。因此,他并不知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