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小区,因为离学校特别近,年代久远,一直没有翻修过,楼梯间里还泛着淡淡的尘土味道。
太阳落山了,最后一束光线下移,离开了这个逼仄狭小的空间。在黑暗中,沈述南的手用力地嵌在林臻的腰上,下身一寸寸地顶了进去,不疼,动作却很强硬,林臻捶他结实的胸膛,喉咙急促滚动着想要说话,被沈述南又捏着后颈亲,用力地吸嘬着嘴唇,唾液交换,半疼半麻,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可怜的呜咽,吞回肚子里。
“唔……”
无论怎么样也挣扎不开,阴茎插到了最深的地方,顶着宫口,站立着的姿势让这根东西的存在感更加强烈,胀胀地撑在里面。他们的嘴唇分开,林臻想骂他,被沈述南用手指抵住了嘴唇。
“嘘,”他说,声音阴晴不定地像个疯子,“有监控,别再把灯弄亮了。”
前三个字像个惊雷在脑子里炸开,林臻头晕眼花,感觉沈述南一只手后移,把他的腿稍稍分开了些,更容易进入的姿势,挺胯动作了起来,窄穴里的东西抽插得又深又重,带着点恶狠狠的意味,次次都撞着最敏感的软肉,他刚高潮过一次,身体在快感和恐惧中颤抖着,两条腿不受控制地打着晃,死咬着嘴唇,眼泪越流越汹涌,蓄在下巴上不断滴落。
他觉得自己错了,大错特错,他后悔了,他早就领教过,沈述南是个变态,一点也没自谦,英俊的外表,过人的智商全都是伪装色。沈述南现在毫无理智,把他抵在墙上,反反复复进入的模样,才是丝毫不加掩饰的低劣本色。
两个人都默不作声,只有紊乱灼热的呼吸交缠。插了一阵,林臻的穴已经被磨得滴水,一次次被阴茎撑开,沈述南突然托着他的腿弯,猛地把人往身上一抱,阳具顶开软肉往更深更可怕的地方捅过去,被紧热的甬道紧紧裹吸。
林臻快把嘴唇咬破,痉挛了两下,指甲嵌进他的肩膀里,恐慌地用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这样被抱着操明显比刚刚要响些,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淫靡不堪,灌进耳朵里快烧起来,林臻怕灯亮,哭着用气声近乎哀求他:“轻,轻一点……”
沈述南的动作停了一瞬,同样用气声回他:“轻?我早就想把你操烂。”他说完,又是耸着腰一阵猛烈的撞击,把穴心都操得酸胀不堪,彻底地掌控和占有。
林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祈求灯不要亮。他趴在沈述南的肩膀上小声哭喘,穴里夹着的阴茎像是楔子一次次蛮横地往里凿,插得他汁水四溢,情欲的味道逐渐覆盖了尘土味,浓得让人胸闷气短,头脑昏沉,只能张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被抱着操了会,沈述南又重新把他顶在墙上掐着腰插,连冷硬的石灰墙都被汗湿的后背贴得火热,沈述南压着他,动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粗暴,林臻甚至想扶着墙,慌不择路地往上躲,在他的桎梏下全身僵硬地被按在原地,女穴里又热又麻,只能感受到肆虐进出的性器,快要被干坏了。
沈述南粗喘着在他耳边小声说话:“夹这么紧。很怕?拍到又怎么样?传开了,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很好啊……”
他那语气,仿佛说着说着真把自己给说服了,下一秒,手掌和墙相接的声音从林臻耳边响起来。
灯亮起来的那一刻,林臻剧烈地哭出声来,像个嚎啕大哭的孩童,他几乎说不出一句话,被架在墙上如坠冰窟,牙关都格格地抖着,他到了高潮,眼前神情病态的沈述南,亮堂堂的楼梯间都在扭曲模糊,成了重影,被插肿干烂的花心抽搐着往外不住地喷水,死绞着鸡巴榨精。
光照亮了林臻满面泪痕的脸,沈述南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糟糕透顶的事情,他脸色不再阴沉,内心泛着恐惧,手臂微微颤抖着去擦林臻的眼泪,喃喃地重复:“臻臻,别哭,没监控,没有监控,我不是故意吓你的……”
***
很久以前,林臻给沈述南带来的具象感受中,其中一项就是恐惧。
“林臻,夏令营马上就结束了,有些话再不说,我怕就没有机会了。其实……我对你很有好感,我真的很喜欢你。”
说话的男生声音微微发着抖,显然是有些紧张。
又来一个。沈述南想。
青大的主教学楼四楼,有个天台。正中央是小花房,周围密密匝匝地摆了一圈绿植和小长凳,布置得很浪漫,供学生休憩所用。
沈述南习惯晚饭后,在小花房里呆一会,他有钥匙,门一关,可以不被打扰。
这是他第三次听到,有人对林臻告白。他已经不会好奇那个叫林臻的男生是有多么招人喜爱,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他递给林臻的情书同样是石沉大海,毫无回音。
从前两次的经验中,他已经能够猜测出林臻接下来的反应。先是装傻,好像才知道对方喜欢他,再是感谢对方的喜欢,最后才温温柔柔地拒绝。
理由不外乎是想专注学业。
他躺在花房的长椅上,被花香所簇拥着,从木头缝里往外看,描摹着林臻的轮廓,等待着一套流程走完。外面久久的没声音,其实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