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秋水宫是怎么教的徒弟,贞洁比性命还重要吗?”邪帝摇摇头,这句话,三年前他也说过。
那时他刚破了阴素心的身,她寻死觅活,他无奈至极。
食色性也,秋水宫这个所谓的正道门派,却压抑人的本能。寡妇给死鬼老公守身也就罢了,小姑娘给门派守什么贞节牌坊?
他肆意洒脱,万万理解不了这种刻板思想。尤其是,他并不认为自己是强占良家妇女的恶人,那时他们相依为命,暗生情愫。
只是她永远不敢逾矩,不会做出格的事,最多也就是替他缝缝衣服,然后红着脸放下装作什么也没做。
“你不要以为得到过我,我就永远只属于你。”阴素心冷冷道,“我宁愿让秦仲碰我。”
秦仲受宠若惊,刚上前一步,被邪帝眼神吓退。
“素心啊素心,你真是太天真了。”他抬起她的下巴,“你自封穴道,岂不是任别人为所欲为?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是知道的。”
说话的热气拂过她的耳垂,浓厚的雄性气息将她包围,像火苗一样迅速蔓延。
邪帝将阴素心打横抱起,示意秦仲将老宫主挪开一点。
阴素心眼神哀求,可秦仲岂敢违逆邪帝,灰溜溜地办完事,“我可以走了吧。”
“不行,你现在去叫救兵怎么办?”
邪帝一面脱衣服一面漫不经心道,“旁边待着,好好看看秋水宫圣女在床上是何等贞洁烈妇。”又突然想起什么,“你会画画吗?”
阴素心躺在床上,羞愤欲死,她一侧头就能看见自己敬重的恩师,这时她终于明白邪帝之前说的那句话。
这个男人根本没有礼义廉耻之心,他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什么都干的出来。
她突然无比后悔,三年前参加那次围剿,招惹上这个可怕的男人。
“乖,好好配合,我们才能快点结束。”邪帝温柔而下流地抚摸她的脸,“你也不想被师父看见和男人颠鸾倒凤吧?”
他俊朗的脸上挂着邪气的笑容,秦仲突然明白这个人为何会被称为“邪帝。”
真是一肚子坏水。
阴素心已经脱了外衣,内裳是暗纹精致的缎制裹胸,腰肢盈盈一握,纱制的裙摆遮住两条修长的玉腿。
她倔强地侧过头,试图避开邪帝的口水。
他看出她的意图,咬她的耳垂,亲吻她的下巴,动作温柔而充满怜惜。两只手一点也没安分,悄无声息地解开了她腰间的束带,裹胸轻轻一拉便扯掉了,一对雪乳跃然而出,柔嫩而富有弹性,令他爱不释手。唔,似乎比三年前更丰满了。
肌肤相亲之际,阴素心死去的回忆又开始攻击她。
她永远忘不了,三年前的月圆之夜。
他因为无法逃出生天突然崩溃暴怒,对她生了邪念。
那时她拼命哀求,泪流满面,声嘶力竭。他在身后揽住她的腰身,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臂,粗暴而霸道地占有了她。
她年方二八,从小到大对男女之事全无了解,只知道师门规矩是圣女要终身守身如玉。
邪帝摧毁了她的规矩,夺走了她的身子。他还不肯放过她,缠着她多次求欢,两人在山洞中与世隔绝,不知能否活下去,她几乎沉沦堕落,差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经得起邪帝虎狼之势,虽不至于变成淫娃荡妇,却也有些荡漾,有时沉醉其中,事后自责,偶尔怀疑起门派规矩的合理性。
原以为经过这三年的清心寡欲,她可以做的到处变不惊,抗拒诱惑,却不想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邪帝的身体刚一压上来,她就感觉心如鼓擂,紧张害怕羞愤,隐隐还有一丝她自己不愿承认的期待。
裙子被掀到腰上,美好风光一览无余,她能感觉到身下凉飕飕的。一双灵活的手扯掉了她的亵裤,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丰满大腿间美好的三角幽谷,却探入一根手指,激起她一声低呼。
“别!”她红了脸,宁愿让他直接进来两个人一同沉沦,也不希望像玩物一样被他单方面亵玩。
邪帝微微一笑,显然对她的小心思了如指掌,便也不再戏弄她,直接分开她的双腿。
单手扶枪,早已按捺不住的枪头昂扬着抵到柔软不堪又泥泞一片的桃源处,却始终没有找准位置,硬的发紫热的发烫,像壮硕的烧火棍没头脑地乱戳,硬挺的枪头刮过瘙痒处,弄的她心痒难耐,芳心大乱,就好像幼时想吃的糖葫芦,在嘴边绕来绕去,却怎么也吃不到口。
阴素心靠在邪帝的胸膛前,腰肢轻轻扭动起来,似乎有些难受,邪帝感觉到她两腿间的滑腻,用手一拈,果然是银丝涟涟,却故意逗她。
他一把将她揽起来,让两个人的姿势变成女上男下,然后猝不及防地吻上去,津液沾染了她的唇舌,下巴,锁骨,胸口,留下暧昧的红痕,一只手将柔腻丰满的雪乳抓了个满怀,一只手轻扶她的腰身,让她挣不脱,逃不开。
阴素心的头发垂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