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不开心,有什么事要兄长帮你吗?”熊猫坐在椅子上看着生闷气的妹妹不明白妹妹现在的生活明明比以前好那么多为什么还不开心。
阿骛苦笑着从桌子上拿起一块糕点喂给熊猫,她如何能把这件事情告诉兄长,只能自己消化不良的情绪,等心里的苦闷散了才好。
从那天碰完她之后,大人也没对她有别的更多关注,只是让徐夫人给了三所商铺放在她的名下,阿骛拿着三张商铺的契约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以后有所保障,还是该难过自己被明码标价了呢……
那天的事情是阿骛自己误食了曹操让下人准备的春药,然后去撩拨了大人,但大人只是说那件事和她没有关系,拿了她的清白她很抱歉,她会以别的方式补偿她。
阿骛捏紧了手上的商铺契子,心里问就是这种方式吗?
还没来得及细想,就有下人传外面有人自称是她的兄长,阿骛就赶紧出去了,见面一看果真是自己的兄长,兄长和之前和她过苦日子的时候很不一样,穿的器宇轩昂英武不凡,只有脸上带着的一张白色面具和当年一模一样。
“妹妹你过的如何?是不是自愿来这的?这群人有没有欺负你的?”熊猫靠着金蛊的味道去了很多地方,本来听门口的大娘说阿骛被人抓去当丫鬟了,去了袁府结果人去楼空里面的人早就换成别人了,又转了许多地方终于在荀府找到了阿骛,听外面的人都叫阿骛小妾,熊猫忍着火没用剑把那群嚼舌根的人砍死!所以一见面熊猫就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的妹妹是不是被迫的,如果是被迫的它就用红蛊血洗了这个破地方!
“我很好,这里的人都挺平和的。兄长你应该过得也很好吧,你走之前让我拿着护身的娃娃我一直放在身边,现在兄长归来我也可以还给兄长了。兄长这次打算在这里留多久?”阿骛把之前的从房间里枕头下的金娃娃拿出来递给熊猫,现在兄长已经在她身边了,以后就不需要有娃娃来保护她了。
“你过得好兄长就放心了。这次应该会呆很久,我在这里发现了有趣的东西。”非常完美的材料出现了,熊猫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荀攸刚处理完自己舅舅这个疯子想来花园散散心就看见阿骛和一个戴面具的男的有说有笑,阿骛还给那个男的喂东西吃,两人抱在一起似很亲密的状态。
头上泛绿光的荀攸皱了皱眉,也没上前阻拦质问什么,那怕估摸着阿骛和徐氏一样也给她戴绿帽子了也无大碍,她只希望阿骛能把事情做得干净一点,至少别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就好。
曾几何时荀攸也曾对自己未来的另一个人包含着期待,她和徐氏为结发夫妻,新婚之夜大喜之时妻子却说自己心有所属实难以为人妇,荀攸又怒又惊想要休妻却被妻子苦苦哀求是家中所逼迫,何况那个疯子舅舅在旁边向家老表示新婚之夜休妻可会败坏家族名声,只能让荀攸把牙打碎到肚子里咽下所有苦处。
本来好不容易多熬了两年,结果徐氏怀孕了,休妻之日一拖再拖拖到最后根本就没办法休了,外人盛传荀氏清流名门从不做抛妻弃子之事,可谁知妻不是妻,子不是子?荀攸在那个孩子生下后心中的怒气再难消,可因为两家联烟各种关系亲密,再者名声问题是荀氏最在意的,于是家老在暗地里给荀攸疯狂施压,荀攸在最崩溃想要去揭发这种事情的时候被家里人困住,满腹才学却只能接受这种命运荀攸怎么可能接受!就在那个时候疯子舅舅似乎是良心发现觉得自己做得不对了,把她推荐给了曹操,她才能出来离开这座名声显赫的牢笼。
可曹操太变态了,曹操玩男的女的关她什么事!非要她也加进去!咋日的春药荀攸也中了,但荀攸能忍住,老实说这种小儿科的甚至比不上每个月的那几天难受。可荀攸看见窗外的背影就知道这个人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了,综合了利弊后她也就从了在旁边已经神志不清往她身上爬的阿骛。事后出于愧疚给了阿骛一些实质上的补偿,后又觉得不妥,荀攸记得那日是阿骛的第一次,她清楚的记得那日的落红,老实说荀攸是第一次碰女人,徐氏事情说开了之后荀攸是不可能碰了,军营里玩的再花她也从不加入,都四十有三的年纪了说出来也好笑。每天尽量不回来面对这不属于她的家。荀攸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都快接近晚年了遇到了阿骛,荀攸原先是想找机会去询问阿骛愿不愿意和她凑合凑合,她死后所有的家产都可以留给阿骛,阿骛也可以在她死后去改嫁,结果没想到正好碰见阿骛和一个男的如此亲密一幕。
诶,或许命运如此吧,荀攸看了一会儿后就转身离去。她还要去处理政务,也不好总呆在这里打扰别人的雅兴。
当天下午阿骛就收到了下人端给她防止怀孕的汤药,阿骛冷笑一声一口咽下,让下人端回去给大人过目。荀攸在书房练着毛笔字看都没看被饮尽的药,既然人家心有所属她也不能趁人之危不是。
二人关系更加转冷,从此见面都没有再打过招呼。直到这天荀攸四十四岁来临,本来只是普通的家宴,没想到曹操领着儿子曹丕和荀攸的舅舅来了,非说是一家人沾沾喜气。府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