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轻、轻点…栀若……栀若……”脆弱的哀求声换来的只有一声比一声重今人血脉迸发的撞击声。
在夜晚月光的映照下,栀若赤裸着上身,压在锦一的身上发泄着自己身上的欲火。
“轻点?哈啊……我如果轻一点的话怎么对得起你给我下的这个药?”太热了……太热了……狐狸果然是不值得相信的白眼狼!她给吃给喝还帮忙洗澡的,结果这狐狸崽子给她下药!栀若愤恨地在锦一身上卖力抽动分身,一直抱着红蛊娃娃掉落在了边上都没有在意。
“啊…啊啊啊…嗯呜…栀若…”锦一很喜欢被栀若一手抱住身体的感觉,这会让她很有安全感。即使对方抓住她屁股的手实在是太用力了,已经被捏的生疼了还是不体谅她。
不过真的好爽,这么久过去了也不知道栀若有没有和别的女人做过,锦一每天晚上独自一人的时候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就忍不住想把牙给咬碎,可她回不去,熊猫如果不把她放出来的话她只能一直被困在一个娃娃,娃娃里的空间很狭小,她的四肢蜷缩不开,每天只能缩在里面尽力用手死死地抱住腿才能不被那种压迫感弄得窒息。
娃娃里太难受了,没有光,没有空气,没有人和她说话,她只能默默靠着回忆和栀若在一起的时光才能在里面慢慢地度过这段无穷无尽看不到希望的日子。
人在压抑孤独的环境待久了可能心里总会出现问题的,或许是因为她和熊猫曾经是搭档吧,熊猫和她达成了一个约定,她帮助熊猫去杀指定的人,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杀人指标,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
只要达成目标她就有可以放松出来的时间,锦一知道这样可能是错的,可她真的不想再呆在娃娃里了,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真正一片黑暗的世界,本来最开始的时候锦一对人还有怜悯,后来杀的人杀的多了她也就麻木了,只是出于最后的良知,熊猫向她许诺不会让她对孩子出手。
于是她开始了杀戮,可能被关太久出现反效果了吧……她居然觉得杀人的感觉很好……吃人的感觉更好……可如果被栀若知道了会怎么办?锦一不敢想,她知道栀若还活着并且还在和熊猫进行追逐战,她能看见,但是她什么都做不了。
还记得她第一次吃人的时候是在一个男人殴打妻子,猥亵女儿后卖给达官贵人,用赚来的钱和一群人在旁边吃狐狸胆壮阳在青楼里的时候,她很生气,把他吃了。然后偶然间她发现原来吃人可以让她的力量变得更强啊,于是她从杀人,变成了吃人,把从自己原本在娃娃里透明的存在变成了最凶狠的存在,她甚至可以在熊猫不特意去掌控她的时间段自己从娃娃里冲出来,熊猫也逐渐发现掌控不了自己了。
后来熊猫开始防备她了,杀人的事情轮不到她了,她又被关在了娃娃里。不过还好,有一个很不长眼的女孩子把她偷走了。
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个女孩子,所以锦一当时是没打算动手的。可是,她看见了这个女孩子一直在欺负小紫的人……
小紫是她的孩子,栀若的孩子。
即便自己和栀若的这个孩子,她其实也很迷茫是什么时候存在的,但她知道栀若的孩子是不可以受欺负的,连同着身边的人也不可以受欺负和委屈,所以她把那个坏女孩的灵魂给吃掉了,顺便还在那个女孩临死之前和她玩了一会游戏。
不过如果是栀若……如果被发现自己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应该会对她失望到骨子里吧?
“你在分神,你再透过我看谁?”栀若眯着眼睛看着锦一刚才明明在盯着她,却又好像通过她这张脸在盯着别人一样,再结合莫名其妙对自己下春药……
这人不会把自己当成别人的替身吧?
想到如此,栀若迅速抽身,纤细修长的腰身下,胯下分量十足的肉棒傲人的顶立在双腿间,粗壮的肉棒布满了透明的粘液和绿色的青筋,青筋上粘着的粘液又多又稠,若是让寻常的寡妇见到了不知道有多兴奋。
“干嘛嘛~插进来~”小穴突然间传来的空虚让锦一有点不适应,看着栀若不满的眼神和以前一样,还有总会让她又爱又怕那根光是让她看到就腿软的狰狞的大肉棒。
在夜光的映照下,那根肉棒就像闪闪发光非常的具有生命的光泽的火棍,带给人滚烫和炽热的温度,火热粗壮的根部下吊着两颗沉甸甸的肉球,里面装满了滚烫的浓精,饱满的点缀在栀若的胯下。
“你刚才在透过我看谁吗?”栀若皱褶眉头看着面前自己用手大大的分开双腿,一副求操的样子的锦一,这一幕莫名的很熟悉。
栀若还没想这一幕为什么会很熟悉,肉棒就自己有意识的钻进了锦一的花穴里,锦一努力掰开自己的腿,让小穴张开到最大,这样才能保证自己能承受栀若让硕大的肉球里的浓精,要知道滚烫的浓精可以把栀若的肉球和肉棒胀的特别粗大和硬挺,蕴含着滚烫浓精的肉棒狂猛的冲撞、摩擦着柔嫩的骚心,大多数时候锦一又紧又嫩的骚穴是承受不住栀若狂野的冲击的,幸好狐狸骚的体质摆在这里,当栀若进入的时候就会自动分泌出大量滑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