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娘下山从云水河捞回了个小孩。小孩躺在木盆里,顺着河水漂过来,正巧撞到回家的孟娘脚边,孟娘便捡了回家。
她给孩子取了个名水生。没有人知道孟娘捞了个孩子,没有人知道孩子叫水生,除了她自己。
孟娘也不过是个十五六的姑娘,刚出生时就没了爹,云氏一个寡妇为了避人闲言,带着孟娘躲进云岚山,几乎与外面断了联系。云岚山常年林深雾密,孟娘她娘顺着她爹采药时留下的记号,绕了好几回,才找到了他留下的房子住了下来。一番折腾,本就柔弱的云氏活了几年,自知命不久矣,把自己拿手的绣活倾囊相授孟娘后,寻了个日子跳了云岚山的崖。也是亏得云氏亲传的绣工,孟娘用绣活与山下货郎定期相易,不至于饿死山中。
本就与人断绝往来,又未经人事,云岚山的日精月华虽给了孟娘一对巨乳儿,但她也没有奶水喂给水生,只好把米糊碾得细细的,一点一点喂入水生嘴里。小孩也乖,砸吧砸吧嘴也吞了下去,但像是天性使然,闭着眼也要寻奶,每晚都要寻到孟娘的奶头才能入睡。细细嘬着一只乳头,另一只也不肯放过,小手霸道地捏玩着,往往一夜过去,孟娘的两只乳头都被玩得又红又肿,像是枝头饱满的茱萸。身下也时常被吸得水流四溢,流出来的水不仅打湿了亵裤,还湿了底下垫的蒲席,久而久之,孟娘就不穿亵裤睡觉了,只垫几层棉布在底下吸水,上半身只系一个肚兜,水生一往怀里拱,孟娘就把双乳从肚兜侧边掏出来递到水生嘴边。有时白日水生也爱寻奶吃,孟娘虽觉不妥,青天白日下怎好做这事,但毕竟是自己捡回来的水生,久居深山本就不如常人通伦理,再加上一丝喂不了水生奶的愧疚,孟娘软了心,对水生百依百顺,白日里只穿一件特制的裙子,里面什么都不穿。领口开了条缝到胸下,只用两颗盘扣系着,需要给水生奶时就解开扣子,露出两个奶子给水生解瘾,结束了就再系上扣子。若是孟娘去过任何一个村庄,就能知道她的乳儿简直是世间名器,不仅长得比旁人大,更比旁人翘,静如月下雪,动如风中泉,也亏得是名器,才禁得住水生日日吮吸。孟娘为了省布料给水生做换洗衣物,裙子做得不长,只做到膝盖上,裙摆开了个叉,云生吃完奶时就可以撩起裙子擦干净身下的水,可孟娘做衣服的时候没想到自己的大奶会把裙子撑起来许多,大乳儿顶出异样弧度,盘扣崩得紧紧的,奶头被布料摩擦着顶立坚凸,从侧面顺着盘扣间的缝隙,还能觑见顶出来的旖旎风光,下面只堪堪遮住屁股,开叉也拉到腰间,抱着水生走动时,隐隐可以看到毛发稀疏的阴户,颤动着吐水,顺着孟娘的腿滑下来,看起来色情极了。只是一件普通的裙子,硬是给孟娘穿出了浪荡样,偏孟娘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给她捡来的水生喂奶让她安心,一点皱眉都不要。
孟娘在山里囤了足够的食物,不用担心自己需要离开照顾不到水生。孟娘自己没有奶,却生怕缺了水生一口奶吃,直到水生能下地走,才一件件穿回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