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日过去,水生出落地越发水灵,像是水做的,一身娇柔玉骨水皮囊,模样也甚是好。
孩童水生喜欢赤裸的感觉,也许赤裸裸地来不愿意再多添几分重量,抑或是赤裸着更加自由,在屋里不喜欢穿衣裳,出了屋更不喜欢穿,只穿件小肚兜漫山遍野地跑。
偏自己不爱穿也就罢了,还哄骗着孟娘不穿。七岁的时候就懂得用甜话哄孟娘,一只手往上,解开外衣只留下肚兜,一只手往下,扯掉孟娘的裤子连亵裤都不留,心想着这样的孟娘才和自己一样,亲密极了。
孟娘看着水生漂亮娇憨的神情,总不忍拒绝她,或许从捡到水生起,就不懂得拒绝怎么写,余光一瞥,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又恍然觉得回到小时候水生吃奶的时候,肉穴露在外面,空荡荡兜不住水。
孟娘默默往下扯了扯肚兜,却不曾想护住了下面顾不住上面,一对奶子被拉紧的系带勒得呼之欲出,白花花的乳肉勾得水生凑身胸前,隔着肚兜含住奶头又是吸又是咬。
一番玩弄之后,孟娘颤抖地抓不住肚兜,腿直打颤,站不稳直接跌进了被褥中。地上一摊湿漉漉的,全是孟娘流出的蜜水。
身上的肚兜系带在水生的玩弄中早已松垮,单薄的布料随着孟娘的倒下而滑落,露出一对大奶和带着浅浅齿印的奶头,脚搭在床上,腿间沽涌沽涌的水把床铺打湿了一大片。
孟娘两眼迷离,带着委屈的哭腔唤水生,“水止不住了,帮我看看呀,我的小穴是不是坏掉了?”
水生欺身上前,哄着孟娘说,“孟娘不怕,不会坏的,小穴流水是怕水生渴呢,我这就喝掉。”
孟娘本不识得多少人伦,更别说教给水生多少,只晓得顺着水生的意,水生说什么就是什么,下意识也觉得这骚水出来就是应该给水生喝的,不自主地把腿张得更大,肉穴彻底暴露在水生面前,好让她喝个痛快。
小穴似乎感受到水生的视线,不断地翕动着,勾着水生来饮。
水生本就嗓子干渴,自然不客气地含住孟娘的小穴,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孟娘哪里受得了这番刺激,两腿夹紧水生的头,身下却不断往水生嘴里送。
水生只看到小穴合拢了,伸出手捏住孟娘的腿往两边打开。
久饮山间水的孟娘,流出来的水,只有一点腥臊,余下的全是甘甜,引得水生喝也喝不够,喉咙却更渴,竟伸出舌头探入其间,深浅交替刺探穴肉,引得孟娘呻吟不断,蜜水直流。
喝了好一会,水生才堪堪觉得自己不渴了,离开了孟娘的小穴。
小豆肿大外露,两瓣小嘴闭也闭不住,却再也流不出一滴水来了。再看孟娘,上面的嘴和下面的腿都无力地张着,两眼无神,显然还没缓过来。
水生随着孟娘躺到床上,两人的头发结在一起在床上铺散开。水生躺在孟娘旁边,不时捏着孟娘的奶,在孟娘耳边兴奋地说,“谢谢孟娘,我喜欢孟娘的水,也喜欢孟娘的奶,孟娘只穿肚兜,给水生喝水吃奶好不好。”孟娘虽觉羞耻,但迷糊中还是答应了水生。
此后年年夏天,水生总是不缺水饮。孟娘无论是在绣花、炊饭,还是在做什么别的,只要孟娘在,水生渴了,总会探到孟娘身下寻水喝。
嘬一口蜜豆,得一捧蜜水,解那一时干渴。久而久之,孟娘也习惯了水生吮吸自己小穴的水,越来越习惯只穿肚兜,除了小日子,下半身总是光溜溜的。
孟娘甚至想,小穴本就是给水生吃的,最开始的羞耻也被她抛之脑后,水生一来便找个就近靠着的地方,用随身带着的巾帕擦干净小穴后,便熟稔地张开腿等着水生来饮,有时是床上,有时是石上,有时是河边。
孟娘也从中得了趣,水生喝水时娇吟声一声高过一声,还拉过水生的手伸进肚兜里让揉揉自己发痒的奶头。
水生最爱在孟娘刺绣时吮吸孟娘的小穴,一开始弄得孟娘情动地根本拿不住针,没办法做更多刺绣来换东西,后来孟娘也如吸穴一般习惯了,在被玩弄奶子小穴时,手上的针线也不会下错一处,只抖动的双腿、座椅下的水渍才暴露出孟娘内藏的情绪。
有时晚上水生喝累了,就埋在孟娘两乳间,摸着一身娇肉睡觉,睡不安稳时,孟娘就会捧着自己的奶给水生吃,轻轻拍着水生的背哼歌哄着她入睡。
奶被吃着,肉穴里直发痒,小逼却被调教得不被水生碰就打不开,孟娘就牵过水生的手夹在两腿之间,逼肉贴在冰凉嫩滑的手臂上偷偷磨蹭着。
孟娘怕水生醒来,咬着唇忍住爽快的呻吟,只哼哼出声,身下的动作却越发快起来,手指刮弄到了阴豆,爽得孟娘憋不住娇吟了出声,脚背猛地崩直,竟是泄了出身,把水生的手浇了透。
孟娘看着水生被自己骚水打湿的手,拉到自己的鼻尖嗅了嗅后,伸出小舌凑近舔了舔水生的手。孟娘尝了自己的水,只觉得腥臊无味,也不知道水生怎地偏爱喝,恨不得天天长在自己身下。孟娘舔净水后,把水生的手放回到自己的奶子上,见水生嘬自己的奶头嘬得咂咂作响,手隐隐约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