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上每个女孩,到了一定岁数,都要和贴身的衣物说再见。
这没什么值得害怕的,也无关羞耻,让自己的身体获得自由,是我们每个人必经的过程。
第一件从我身上脱下来的,是我的内裤。为了显得有仪式感些,我挑了一个有风的日子,站在天台上,迎着风脱下了我的内裤。
我勾着那片布料,看风将它扬起又落下。底下的人群喧嚣哗闹,堪堪盖住屁股的校服裙下,我的肉穴隐秘地展露人前。
你要问我是什么感觉,我只能说,实在是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自由。
我最爱的,还是学院的校服裙,风一吹,裙子便能被轻易被掀起,看到各人裙下的风光。
但可能是我的年龄还小,初时阴道还不够敏感,不像高年级的学姐,外出时总要用东西堵住穴口,才能避免蜜水四溢,有时是跳蛋,有时是自慰棒,或者是其他什么。
我向老师倾诉了我的苦恼。老师知道我的情况后,让我坐到了办公桌上,从抽屉里拿出跳蛋塞入我的穴中,嘱咐我空闲时就在穴里塞着,一直开着低档就好。多亏老师,每次我把跳蛋拔出来时,穴里都流出了好多水,像是肉穴里蓄了一汪泉。
但这还不够,我逐渐不满足于片刻的努力,这实在是杯水车薪。
在上课时我也开着跳蛋,甚至提高了档位。痒意从小穴上走到乳尖,我忍不住在课上偷偷用桌沿磨着发痒的奶头,手伸进裙底,将跳蛋拉出又捅入,但这也只是隔靴搔痒,治标不治本。
所幸我的忍耐力经此也有所见长,对小逼的训练也卓有成效,跳蛋开到最高档时我也能坦然自若。到后面,我获得了独属于我的自慰棒,这也是成长过程中的荣誉,不是吗?
第二件脱下来的,是我的内衣。
尽管校服做得足够柔软,但我的奶头总会被摩擦得站起来,把校服顶出一对尖。
我的胸并不大,这让我有时候感到格外忧愁。但叶子,我的好友兼室友告诉我,胸就是胸,露出来都是肉。小胸也有小胸的忧愁,胸有大胸的苦恼,让我不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没有看锅,但叶子两坨雪白的乳肉确实很吸引我。
我还记得,有次生物课回答问题时,因为动作太大,她的校服被胸顶爆了扣子。那一瞬间,从校服里弹跳而出的一双白兔跃进了我的视线,让我久久不能忘怀。
或许这就是她口中的烦恼吧,但我总觉得并不是,毕竟没有谁能像她一样,衣服暴扣之后,直接潇洒地脱了上衣,赤裸着上半身,面不改色地继续回答老师的问题。
胸前雪白的乳肉,随着她手上的动作一晃一荡,不仅给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给老师也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在后面讲课需要时,老师总叫叶子赤裸着上去做模特,明明之前老师都是自己亲自上阵。
叶子也不推诿,坐上桌子利落地打开自己的腿,露出腿间的肉穴给大家观察。
只有我知道,叶子其实对他人的目光敏感极了,课上的侃侃而谈和大大方方下,是腿间流个不停的蜜水,越多人注意,水流得越欢。
面上不动声色,小穴却不断翕动吐露着水,这般反差实在是可爱极了。
夏天的宿舍,是赤裸的狂欢地。没有衣服的束缚,行事也更加自由。
每个女孩在宿舍楼里都不着寸缕,坦然地展示着自己的身躯,因此我得以欣赏到许多美丽的符号。
我曾见过有位在身后纹了剑与玫瑰,一把利剑蛰伏于脊背之上,大簇盛放的玫瑰环绕在旁,衬着微棕的皮肤,显得妖冶而美丽。不定时还能看到各式样的彩绘装饰,真真是赏心悦目。
寝室是二人间,每人都有自己的大床,但叶子偏喜欢和我挤在一起,据她而言,我就是夏天的移动冰箱,比空调管用得多。
对着她的脸,我实在不忍拒绝,但我睡相不好,半夜醒过来,我的脸总会埋在她的绵软酥胸里,有时嘴里还叼着她一颗奶头。
我有爽到,她也不差,夹着我的手,哼哼唧唧地在睡梦里磨腿,醒来总把我的手弄得湿漉漉,拉出淫靡的细丝。
起初,我总被叶子弄得半夜透不过气,当事人却沉入黑甜乡无知无觉,醒来只恍然春梦无痕。
我只能在夜晚隐秘地进行我的报复,切切咬着她的双乳,狠狠蹂躏两瓣雪白的臀肉来泄愤一通。
一开始,我还毫无章法地摸索着叶子的花穴,到后来轻车熟路地,边夹住她的大腿上下磨穴,边用膝盖小幅顶撞着她的花口。
可怜的叶子醒不来,被玩得兜不住呻吟声,面容冷艳,叫起来却像是闭着眼的奶猫,勾得我心痒难耐。
或许下次回家,可以给她带一个小铃铛,放在小穴里,一摇就知道这是我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