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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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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自己的父亲吗?」

    被粗暴扯下衣物,被牢牢压在身下,被宽大的手掌分开臀部,被同样拥有的性器推进。是疼痛,是愧疚,是屈辱,是厌恶,是抗争不得——

    「我没有我没有我不想那样,我不想,我不想的」

    然后呢?

    「然后。」圣人靠在他的耳边轻声开口,满是嘲弄:「成了嫉妒,成了勾引。你不敢恨他,就来恨我么?你还期待谁来救你呢?真可怜,林时和。

    「真下贱,林时和。」

    不敢反抗,不愿反抗。袒护他,享受那份凝聚在身上的关注,为它移开的注意嫉妒,为这新出现的人轻易夺走的宠爱面庞扭曲。

    「你看,林时和。」圣人拿着刀,绕到他身后。圣人冰凉漂亮的手抚上他的下巴,银色的冷物抵上,他顺着圣人的力气乖顺地抬起下颔,露出咽喉,让锐器薄薄的刃靠上紧贴在腐烂躯壳的皮上。

    他麻木着,心下不愿承认被点破的丑恶。

    一只白羊,听话的畜生,然后有血流出它的喉咙。

    屠夫指着用两脚着地,企图伪装成人的四脚畜生笑着说:

    「你这不是很享受么——」

    “但没关系,我也要再次拥有好的爸爸了。”

    灼烫腥臭的黏液再一次将前人的身形埋住,他松开抓着白羊的手,让它软软倒下地上。羊鲜活的生命由他手上的器物带走,割开羊柔软喉口的瞬间,屠夫似乎感受到了如同刺死女人那晚的快感。浅而微淡,他的眼里是倒地抽搐的人,许多血涌出,爬满地面。

    这快感初始是微不足道的,当他的视线顺着蜿蜒的血来到儿子父亲的脸上,见到男人紧缩的瞳孔,止住的呼吸。那张因巨大的痛楚而狰狞的脸在短短的瞬间内笼罩上绝望,拧成一团的五官忽然散开,变得鲜明悲痛。

    他突然「噗嗤」地笑出声。

    伴随无法成型的惨叫,咸水堆积成了一滩,男人压在地面上的侧脸浸没其中。

    「啊——啊——!」

    分离的肉又抖动起来,喉咙震动的幅度带着它们发抖似的颤动。安商乐低声地笑,声音快活又讽刺。他不明白林书学为什么要哭呢?安商乐走过去,把红色的手掌放置在男人眼前,「要舔舔你儿子的血吗?」

    林书学却不会再做反应,真正变成一头猪,于死前尖锐地叫。

    插入林书学嘴里的刀被拔出,整个刀身再次退回他的口腔,刀把上的手向下划拉,切入里头软物的一边,上下割扯。锈味充斥林书学的鼻腔,他开始挣扎扭动,手也恢复了知觉。猪死前要拼搏一下的,利刃割到半块舌头时,他忽然吼叫,灌满嘴的血喷出,溅到安商乐脸上。

    安商乐嘴角的弧度慢慢敛起,躲开林书学抓向他的手。他一下掐住男人的下巴将其抬起露出喉咙,另一只手上的锐物高高举起,狠狠地、不留余力地捅进男人的喉咙。又是一阵恶心的臭味,安商乐面无表情地起身,垂目凝视这着痉挛乱颤的人。

    男人的儿子让他的姐姐骗他。

    男人的儿子同他保持性关系去靠近他的姐姐。

    男人俯身在上,却撺掇他的儿子,在那晚上和他的姐姐性交。

    没有道理的事。安商乐想,他为什么还没死呢?

    林书学还没有死。

    他看着地上的人。

    林书学得死才行。

    他得——

    安商乐弯下身体,额发悬空露出他的眉眼,他的嘴微微张开一条缝隙,冷下的手掌抓起男人的头发。安商乐拖着他向敞开的厕间移动,刀尖刮在地面刺啦刺啦的刺耳声响、男人的哀鸣急喘和安商乐不断的低语喃喃混杂。

    刺啦——刀响。

    「嗬嗬——!」喘叫。

    「死还没死」低喃。

    举起男人的头颅摁到盥洗的瓷盆里,让它正面对着金属的出水头,接着是被开关残留的水晕湿而沾在上面的红色指印。向上拨,水哗啦啦流下,冲下男人裂开的嘴角,半掉未掉的舌头,堵住他的鼻腔,呛进插着一把刀的喉咙。

    辣痛,窒息,疼痒。

    水不给男人一点机会,他的四肢疯狂拍打,却有更强的气力将他如板上的鱼般牢牢按住。猛烈的动作,到减弱,到微小,最终仅剩手指在抽搐,彰显他的生命未完。但手指很快不动了,一动也不动。

    死了么?安商乐问自己。

    还没有,还活着,林书学和谢日闻一样,还要再让他死。

    哗——

    安尚乐手脚僵直地站在客厅门外的暗处,她听见持续不断的水声。随后是脚步的踏动,那声音越来越近。安尚乐想转身逃跑,推开门,逃离满室的血味。但她却动弹不得,脸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

    指尖滴淌干净水珠的青年从她身边走过,安尚乐在那瞬间屏住呼吸,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惧怕一缕缕闯进肺部的腥气。重物在地上摩擦,然后是木头与木头碰撞的沉闷。远去的脚步声折返回来,浓郁的血气在她身后爆炸开,毫无间隙地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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