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一样了!他轻轻的说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好像你的生活和圈子跟我的交集越来越少了。
吱 是蝉鸣,还是是蟀窣?
呃 之前喝了两杯,本就有些头晕,本就是顶着安排完了表演。这紧跟着的一波觥筹交错,现下这声吱猛的唤起了一阵分不清是头晕还是头疼的感觉
焘焘
林影芝
我跟林焘同时开了口,面对这突然起来的默契,我们相视一笑。
你先说。我扶着头,开口。
还是你先说吧。他抿着嘴轻笑。
这波头晕头疼来的急又猛,不想再跟他闲话家常,便开了口,你看没看见蓝天?
我现在只想找到蓝总监,去跟Francis请个假,然后回家睡觉。
我抬手轻揉着太阳穴等着他的回答,等来的却是一阵静谧
林焘良久之后,我抬头轻唤了他一声。
呵他轻笑着叹了口气,演出结束以后,他就跟柳莺姐一起去找Francis了。莺姐,想认识老爷子。完事儿后,我看见他们两个一起去了右手边的阳台。
柳莺这名字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
嘶 又一阵儿上下颠倒的头晕,不理了,先去找蓝天,然后再去找Francis,这么想着,便开了口,那我们去找他们吧。说完,我并未等林焘回复,就抬腿往右阳台去了。
我脚上踩着高跟鞋,还是细跟的,说是抬腿就往阳台去,其实是标准的龟速前进。
跟那比筷子还细的鞋跟折腾了大半天,终于看见蓝天的背影了,刚要迈腿往阳台去,只觉得肩膀被人猛的一拉。一个趔趄,我的背就撞到了一堵肉墙上。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林焘
我一脸不解的看向他,刚想开口问他为什么拉我,他却先开了口,林影芝,你难到不知道那个女的是谁?你这么出去多尴尬!他声音里透露出了少许的薄怒,和些许的怒我不争。
那个女的?哪个女的?
什么?我一头雾水的问。
那个,他抬下巴示意,那是柳莺,蓝天的前女友。跟你和闫斌一样,是个曾经谈及婚嫁的前任。
我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 还真有个女人站在蓝天身旁 这是,那个西服姑娘? !
她是柳莺?!啊,她就是柳莺!怪不得名字那么熟!
既然是前任,那还是不要打扰他们说话了。
那我自己去找Francis,说自己想先回家,然后一个人先回去,反正家里的钥匙我是有的。
Tu as male à la tête ? ?a veut dire que tu arrose pas assez ! Vas-y, prends un rhum!(你头疼?看来是没喝爽,再加杯朗姆酒就好了,喝酒去!)
呃 一个抖 上次我想申请先走,死老头儿 Francis就是这么搪塞我的,然后还按着我猛灌了2杯朗姆,2杯伏特加,最后搞的我整整恶心了2天。
不不,我坚决不要自己去找他!
那要不我还是找个地方坐着等蓝天?他去说,老头儿应该会贱兮兮的以为我们急着回家造人,放行的可能性会大很多!以前Zoé就是这么操作的,屡试不爽!
嗯,我还是找地方猫着等蓝天吧。
想到这,我便要转身离去,可转了一转,硬是纹丝未动。
林影芝,你难道不想知道他们说什么?林焘的声音从头顶轻轻的传来。
我并不喜欢八卦,更反感听墙角,听到林焘这话,先是一阵无奈,刚想开口告诉他我不喜欢听墙角却是还未开口就被林焘从后面捂住了嘴。
所以,她知道你是不婚主义者么?西服姑娘淡淡的扔出了一句话。
得了,被听墙角了,烦,我刚想抬脚去踩林焘的脚,让他松手,呵,应该是不知道。,蓝天的声音飘了过来。
那等她知道了,你觉得她能接受?西服姑娘,哦,是柳莺,又轻描淡写的抛出了一句话。
呵蓝天并未作答,只是闷笑着。
蓝天,你知道么,你这样瞒着,跟欺骗差不多。她话里多了分无力,这种欺骗很伤人,我经历过,别让她再经历了。
呵蓝天左手放下,搭在石栏杆上,手里是他那个漂亮的橡木嘴儿的电子烟。袖口那繁复的袖扣在月光下,透着冷静,好看极了。
你误会了,他敛起了笑,平淡的说,我跟她,呵,是她不给我名分,也是我哄着骗着她才肯跟我同居,还是我想着跟她有个家,却一直不敢开口。
柳莺的背一僵,沉默良久,顿了两下终于开了口,哈,所以真的有对的时间这一说,是么?,她一个微转身,正面对向了蓝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