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摘花吗,你有几条命。
很可惜被相柳防住了,只是握刀的手流了血。
相柳分开她,冰蓝se的眸子里倒也没有恼怒。
她甚至是有一些开心:“早就知道,你没有这么乖。”
狰霆当然没希望自己一击得逞,她冷着脸,含恨怒视相柳。
“我要是你呀,”相柳拂过她的发丝,“就忍一忍,等回了归墟,继承了你父亲的力量再动手。”
狰霆并不说话,她又被相柳推倒在了床上。
相柳拿走她手中的刀,丢到一旁。
她手上的伤也好了,狰霆毕竟太弱。
“不过这样也好,我可不喜欢毫无波澜的游戏。”
相柳令她平躺在床上,看着狰霆小巧的脸庞写满了倔强与恨,她紧咬着唇瓣,yu要抵抗到底。
相柳忍不住笑了
:“殿下这样子,还当真是贞烈。
“微臣更喜欢了。”
相柳化出绳子,绑住狰霆手脚,做好心人般告诉她:“殿下可莫要挣扎,这绳子越挣扎越紧,断了殿下手脚可不好。”
相柳起身,整了整身上衣服,在狰霆敌视的目光中,好整以暇道:“容臣失礼,臣先去取些东西。”
狰霆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她是要去取祸害自己的东西,狰霆翻了个白眼,懒得看她。
相柳开开心心走了,又风风火火回来,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瓶药膏。
狰霆呈“大”字形躺在凌乱的床上,她双腿大开,还能看见腿间没被满足的xr0u——这xr0u渴望极了,还在开合,将主人出卖得彻彻底底。
相柳哼着歌变化出一柄小刀,恶劣开口:“殿下莫急,容臣为殿下做好准备。”
做准备,指先剃掉狰霆下身的y毛,眼见狰霆不愿意,相柳直接下移刀锋,刀尖点在蒂珠上。
狰霆顿时不敢动。
相柳叹道:“殿下啊,微臣可不擅长做细致活,殿下还是要配合些好,不然误伤了别处可就惨了。”
狰霆在心里把相柳骂了千百遍。
可惜相柳听不到,听到也不在乎。
她将那些y毛尽数剔除,又擦洗g净,看着光溜溜的ygao,忍不住来回抚0试试手感。
但就是不往下。
狰霆恨不得上下分离。
相柳让她的腿打开更大一些,取了药瓶过来在狰霆眼前晃,问她:“殿下知道这是什么吗?”
她知道狰霆懒得和她说话,也没指望狰霆回答,自顾自道:“微臣让太医院新研究的,人类在创造上还是有些天赋,只要拿刀b着他们,什么都能做出来,包括这瓶春药。
“不过这春药药不在五脏六腑,药在殿下这妙处里。”
狰霆面露不敢置信,吼她:“相柳!”
“殿下要骂微臣无耻吗?”相柳慈ai地00她的头,“殿下是否忘记了,微臣根本不是人。
“人才有礼义廉耻,妖魔没有。”
相柳不再管狰霆,伸出手指和着药喂进她的xr0u里,相柳还在里面恶意搅弄。
被冷落许久的xr0u终于迎来客人,立马热情收缩招待,狰霆挺胯去追,也就上面那张嘴还算有点骨气,狠狠咬着唇瓣不肯喘出来。
相柳满意极了,拔出了手指,再一次弄了药进去。
一连数次,将人弄得不上不下,她却不肯再进去了。
相柳清g净手指,撩起发丝俯下身去,在狰霆耳边耳语:“这药效绵延,还请殿下好好品尝。
“微臣告退。”
这无耻之徒到这一步原形毕露。
相柳离开的果决,整个g0ng殿瞬间静了下来,狰霆知道没有旁人了,委屈瞬时涌出——她几时受过这种折磨?
jg致小巧的五官被委屈淹没,她闭上眼埋进自己胳膊里,心里是念着的是乐飏的名字。
她的主人。
她本该只是一只倍受宠ai的猫妖。
偶尔吃吃明瑞的醋,但大部分是和乐飏一起欺负别人。
她俩联手在军营里横行霸道,可谁又会生一只小猫的气呢,虽然她的t型也不是很小。
“呜…主人…”
狰霆是真哭了,而她下面流的水更多。
药效在发挥,刺激着xr0u想要更多,想被填满。
狰霆渐渐受不住也顾不得哭,只想找什么蹭一蹭,或是有什么能cha进来。
可相柳只给她留了一床锦被,连瓷枕都被拿走了,
一点活路都没给她。
大概过了半刻,狰霆终于忍不住了,对着门口大吼:“相柳你给我滚进来!”
这药的威力不霸道,但极为细水长流,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身t便控制不了了,处处叫嚣着:想要!
相柳闻声打开门,倚在门口笑着问她:“殿下忍不住了?
“想叫微臣1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