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着求她教自己人,行动却毫不含糊。
只是才碰到她,忽然听见她的一声抽气声,“啊!”
“怎么了?”
赵观南忙埋首就要去查看,齐昭急制止他,拉着他不准他看:“没什么,只是受了点小伤。”
一听她受伤,赵观南披着衣服忙下了床去点燃了蜡烛,回来走到床边看着紧捂住被子的人,担忧道:“姐姐,让我看看。”
齐昭摇头,抓紧被子拒绝:“一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别看了。”
她的伤是今日骑马的擦伤的,伤在大腿根部,这种地方怎么好给他看,虽然两人都有过肌肤之亲了,可那都是在黑灯瞎火的夜里,看不见她也没那么羞涩。
她越是这样,赵观南越放心不下,伸手就要去拉她的被子,吓得她整个缩在被子中,忙喊道:“别···我没穿衣服。”
赵观南无奈的笑了,坐在床上“姐姐,我们都这样了,还在乎这个吗?”说完又去拉她的被子,“乖,让我看看伤口,不然我放心不下。”
“世子,我真没事。”齐昭还在抵抗着。
赵观南没松手,只是瞥了她一眼,“叫我什么?”
“观南。”她忙改口,祈求他能放过自己。
“再喊一声。”
“观南,我真没事。”
“有事没事,我看了才知道。”赵观南弯腰凑到她面前轻声诱哄着:“姐姐,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掀开被子,我只看受伤的地方,要么我来掀被子。”
“那你把蜡烛熄了。”见避不开,齐昭和他讨价还价。
“把蜡烛熄了,我还怎么看。”赵观南直接拒绝。
齐昭自知躲不开,犹犹豫豫慢慢拉开了脚下的被子,露出一双纤细笔直的腿来,被子越拉越上,她不敢去看赵观南的眼神。
昏黄的烛火照耀下,深蓝色的被褥中那一双洁净匀称的长腿白的晃眼,赵观南几乎一看脑中就冒出了各种不合时宜的旖念,喉结难耐的滚动了一下,强迫自己在那双晃眼的腿上找她的伤处。
目光越往上,呼吸就越粗.重,一想到前两日夜里情形,他全身血液都在沸腾着。
脑中越想越疯狂,赵观南暗骂自己是禽兽,明明只是给她看伤,可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唾弃自己的时,看到了她红.肿的伤处,也终于明白了之前她为何死活不愿意让自己看的原因了,挨的太近了,他的眼根本就无法忽视。
他的指腹才轻轻放在她擦伤的地方,就见她整个颤了下,赵观南咽了下口水,哑着声问:“今日怎么不说?”
她腿上的伤一看就是骑马擦伤的,也怪自己粗心大意,竟忽略了她。
“今日···不是要赶路吗,也没什么大事,不碰就不疼的。”齐昭在上面脸都快烧起来了,他说话时的呼吸的热气都太贴近了,偏她又不敢去看他。
她肌肤本就白皙,更何况是腿侧娇·嫩的地方,眼下红.肿着,看着赵观南都快心疼死了,又受着视觉折磨,不过匆匆一眼忙拉起被子盖住。
转身快步回了隔壁房间,不过片刻又重新推门进来,将手中的药瓶给齐昭,嘱咐她,“姐姐,你擦些药好的快些,明日我们改坐马车。”
刚才只是一眼,他都差点控制不住,是断不敢再给她上药了。
递完药,怕她害羞,自己又忙转过身去。
等了好一会儿,听见齐昭喊自己时,才回头放好药瓶,就在齐昭以为他要走了,谁知这人熄了蜡烛,又躺回了床上。
“姐姐,你今夜让我睡隔壁是因为这伤是吗?”黑暗中,赵观南问她。
“嗯。”她声若蚊喃。
她的话音刚落,放在被子中的手就被他握住了,“姐姐,我想和你在一起,不只是为这个,以后有事别再瞒着我了。”
“好。”
在安静的夜中,一声一声,齐昭心跳的速度突然就快了起来,她清晰的听见了自己沦陷的声音。
已是深夜,明日还要赶路,二人都在未再说话,慢慢睡下。
次日一大早,齐昭醒来时,赵观南已去车马行置办好马车和路上要用的干粮等事物。
齐昭掀开帘子时看见马车最里侧还铺了几床厚厚的被褥,不解的问:“这怎么还有被子?”
“马车速度会慢些,为赶路程,路上有时可能得睡车上了。”赵观南扶着她上马车,歉疚道。
虽已经挑了辆最大的马车,但无论再如何布置车上终比不得床榻舒适。
但他们此行越往北走会越荒凉,到后面一日的时间即便是骑快马也难找到落脚之地。
以往每年他和长青来反好几回夜里都是风餐露宿的,可齐昭跟着自己,断不能让她也吃这种苦,马车虽简陋了些,但好歹也能遮风避雨。
待齐昭坐好后,赵观南赶着马车出了城,往北一路走着。
立春过后,温度已慢慢回暖,尤其是这几日,暖阳一直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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