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有益?
想不通啊……
她烦躁地揉着头发,发出低低痛苦的声音。
“咚咚咚。”
木门响了叁下,她嗖的一下把被子拉过头顶,屏气凝神装睡。
这次他不止叹息,他走近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沅沅,起床吃饭了。”
她继续装死。
他盯着她看,目光如炬,直到她皱起眉,他无声地弯起唇角,“一天没吃饭,身体受不了,快起来,下面有你喜欢的菜。”
烦死了。
她抬手推开他,满脸不耐。
带着气下楼,那俩人坐在沙发上,目光相触,她喉间泛起了一阵恶心。她压下眼皮,到餐桌前坐下。桌上有她喜欢的水煮鱼,看着……挺正宗的。
她的喉咙缺水干涩,声音有些哑,“这是谁做的啊。”
白初月下意识想开口,白景烁朝她摇摇头,在后面说:“在一家中餐馆买的,味道还不错吧?”
她不答话。
是不想答他的话,连带着这个房子陷入死寂。
白景烁被她忽视习惯了,倒是无所谓。白初月如坐针毡,先行上楼。他在白初月那位置坐下,转了两下手机,对白奉漳说:“晚上来我房间,有话和你说。”
“几点?”
“七点吧。”他随口答道,给白奉漳使了个眼色,让他快点滚上楼。
两人当事人的离开并没有缓和气氛,秦嘉懿吃了半碗饭,放下筷子也要走,没看他一眼,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拽住她的胳膊,“你一天没吃饭,吃这么点能行吗?”
她神色淡漠,“不用你管。”
“剩下的饭怎么办?”
他想把她带回餐桌前,可是她烦闷到极点,用力甩开他,“扔了呗,浪费粮食是你们明星的必修功课吧。”
白景烁:“……”
操,真他妈是个祖宗。
秦嘉懿走上几阶楼梯,瞥见他坐在她的位置上,吃掉她的剩饭。
“……”
握着栏杆的手紧了紧,她若无其事转过头,抬步上楼。
……
六点五十五。
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你一向最准时,今天怎么早了五——”
他的声音陡然停住。
门外站着的女孩,拿了避孕套朝他笑,“做吗?”
他的笑意一点点消失,脸色古怪,“你确定?”
“我确定。”她语调轻松,趁他发愣走神之际,推开他进屋。
白景烁一头雾水,按照两人目前的情况来说,这绝不是个做爱的好时机。可她热情得很,推他在门上,吻着他嘴唇喉结,她熟悉他的敏感点,轻而易举勾起他的欲火。
他迟疑着,“你不生气了?”
她但笑不语,叁两下脱掉他的短裤,用嘴撕开避孕套,轻巧地套住阳具。
东西在她手里胀大一圈,他反压住她,手腕勾起她一条腿,挺腰蹭了蹭细缝。她并未像以前那样缠住他的身子,娇媚地叫他哥哥,只是垂下眉目,低声催促:“进来呀。”
甬道略显干涩,他进出艰难,虽是察觉到不对劲,但他没有多问什么,揉着小肉粒让她舒爽。可当指针指到七,他的房门被另一个人敲响,他恍然大悟。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他有点想笑,问她:“有意思吗?”
用他来报复白奉漳,有意思吗?
她偏着脸不看他,睫毛耷拉着。她不说话,他便挺着腰插进深处软肉,插出了水声和呻吟,她咬着唇似乎想忍住,可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巴叫。
“嗯啊……唔……啊啊啊——”
止不住的浪叫透过门板,丁点不差地传进白奉漳耳朵里。他敲门的手顿在空中,转身走远。
看来来的不是时候。
门内的碰撞声加剧,他肏得她快死了,泪水和淫液一起流,木门吱呀作响,她的背部蹭出几道红痕。
鸡巴狠狠磨着媚肉,地上积了一滩液体,无论他怎样弄她,她始终不看他,只嗯嗯啊啊地叫唤,其余地一概不说。
拳头打在棉花上,他拿她没有一点办法,抱起来扔到床上,从上面压着她挤入,“爽了?叫给他听,让他知道我们在打炮,你就爽了?”
打炮……
她掀起眼皮,眼睛浸透了水汽。他愈发烦躁,嗤了一声,“你以为用我来报复他,他会有什么反应?他只会抱着白初月,像我们现在这样……”他冷哼着别开头,似乎也不愿意看她,“他会叫她宝贝,而白初月会在他身下高潮。”
秦嘉懿睫毛一眨,脸颊湿了一片。
他抱着她草草射出来,女生双腿大张,穴里流着清液。她沉默地流泪,他还是心疼她,私心里原谅了她这一次胡作非为,扯了纸给她擦拭。
“我瞒你这件事情,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他轻柔地擦去液体,生怕粗糙的纸弄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