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依澜听见依稀鸟鸣,幽幽醒转。
睁眼时,她发现自己上半张脸带着一个面具,连眼睛的部位都有一层粉色薄纱,隔着薄纱,她可以隐约分辨事物轮廓,但是又看不清楚真切。
而她身前赫然有一客商打扮的高大男人,衣袍重叠,看不清脸,双手抓着她一对巨乳,正在揉搓玩弄。
她惊叫起来:“你干什么?”
男人一惊,继而嘻嘻笑着回答:“小心肝儿,你看你张着大腿敞着小穴这骚样儿,还问男人要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呀!”
洛依澜急回想。
今天她去找了花弄影,花弄影再三问她决心,得到肯定答复后,给她吃了一颗药丸。
然后再醒来,就是现在了。
她身上未着寸缕,而且以非常羞耻,门户大开的一个姿势,被绑在一颗大树上。
结合风中草木槐花的味道,不时传来的鸟叫声,还有依稀的视觉,她有了一点印象:这是城外荒郊,一颗老槐树下,虽然总体上说人迹罕至,但偶尔还是会有一两个路过的客商、盗贼在树下歇脚。
她脑子嗡地一声。
之前花弄影告诉她,学习媚术的第一步,就是打破心中的羞耻感,彻底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一个工具。她当时听得懵懵懂懂的,连问要如何做到。
但她真的没想到,方法是把她绑在路边,双腿大张,让路人随意cao她啊……
想着,那客商玩够了奶,已经掏出硬直滚烫的大棒子,往她软嫩凹陷处插来。
虽然洛依澜之前信誓旦旦,但事到临头,一下还是怂了,哭求嚷道:“别,别,你放过我,我家丈夫是城中大人物,知道你插了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虽然她对薄少卿已无情意,但情急之下,不免抬出来唬人。
没想到,男人不但没有松手,反而一挺腰,更狠地一下突入,插得她尖叫一声
“那我就更得好好疼爱疼爱夫人了,”男人一边搅动一边嬉笑,“夫人确定要告诉自家丈夫,小嫩穴吃下了一整根陌生男人的鸡巴吗?”
洛依澜一下哑了火,眼角泛泪地直喊“不要”。
男人大胆地从正面cao入,cao好cao满,口中不断调戏道:“夫人不愧是大家闺秀,小穴这样紧窄,又软又热,咬着男人的鸡巴,插进去爽极了。”
说着,他又拧住洛依澜胸前两点,用手指捻着往外扯:“奶头儿也很棒,一玩底下就会夹紧。”
这个姿势洛依澜根本反抗不了,只能张着腿儿,承受每一下cao入深处带来的那种强烈的饱胀与羞耻感,一转眼工夫也给他插弄了几十下。
突然,男人兴奋地道:“夫人的小蜜穴,叫野男人插出水了呢”
洛依澜羞耻地听去,果然下头随着插弄,水声咕啾,感到大腿上一片湿漉漉的。
男人贴近她耳边,呢喃着继续调戏:“夫人真是个三贞九烈的小骚货,是不是你丈夫满足不了你,日日夜夜都想着给野男人日穴?”
“没……唔啊……没有……”
“没有?” 男人沾了一点她的浪水儿,嘻嘻笑着抹在唇边,“夫人尝尝自己流出来的,骚不骚?”
洛依澜羞得无地自容,明明是不认识的男人,但自己怎么就春水泛滥了呢。
男人似乎很满意地看她满脸红晕,道:“夫人不承认我就接着cao,cao到夫人承认自己是骚货为止。”
说着,他又邦邦捣弄起来。洛依澜两条大腿给麻绳绑着分到最开,根本反抗不了,可怜娇嫩的小蜜穴只能任由粗长的大鸡巴驰骋出入,一次次cao进她的深处。
她心理终于到了极限,顾不得羞耻之心,仰着脖子叫出声:“呜呜……好,好……人家是骚货……整天想给野男人玩奶子cao穴的骚货……”
她这一突然服软,男人愣了一下,但转瞬被她自称骚货的淫语刺激起来,挺着鸡巴,狂风暴雨般一阵狠奸,次次捅到花心最深处,口中喘咻咻骂着:“骚货承认了!干骚货的穴好舒服!!啊咝……”
洛依澜也跟着他浪叫:“哥哥的大鸡巴也好舒服……又粗又大……大龟头快把骚货干死了……唔啊啊……干到点了……大鸡巴哥哥快干淫妇的骚点啊……”
“干那一点,会怎么样啊?”
“骚货会高潮……穴里会喷水,温温热热的喷在大鸡巴哥哥的马眼上,哥哥会很舒服的……呃啊……”
这一声呃啊自然是男人受不住,不等她说完,就抵着她骚点干起来。
洛依澜被干得乳波臀浪,肌肉绷紧,脚趾蜷缩,白嫩紧窄的馒头穴儿都被插的熟烂糜红,每都捣一下都挤出大量淫水,粗黑的鸡巴进入则一插到底,拔出时还会带出依依不舍的媚肉,光看上去就知道十分过瘾。
“啊……啊……喔……用力……骚货被cao翻了……”
她淫叫不止,大张着腿儿,浪水四溢,两个奶头和小骚豆都充血挺立。
“浪货!浪货!” 男人也爽极了,邦邦地插着,一手扒开花唇,将红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