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过一回,薄少卿出了精,把阳具拔出来,立在当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洛依澜偷眼看他,对方是很畅快,但还没到疯狂的境地。
而今天,她的目的是要穷形尽相,让对方失去理智。
因此她作态仿佛被cao软了身子,眼神迷离,满是痴态。肉感满满地爬行两步,到薄少卿身前,哼唧道:“夫君好厉害……”,说着,竟是握住薄少卿沾满淫水和精液的阳物,伸出小舌舔弄起来。
薄少卿舒服得打了一个冷战,充满快感地俯视洛依澜,一张小嘴卖力地啜吸他的阳具,仿佛吃着什么人间美味。
这让他无比满意,是个男人就会沉迷于把清冷美人cao成淫娃荡妇的征服感。
而且洛依澜不知什么时候学会的,竟然还做了几个深喉,舒服得他扬起头来,咝咝吸气。
洛依澜吃得起劲,白白的屁股不停颤动。
薄少卿盯着看股沟,半晌,竟又起了别的心思。
从前他想cao洛依澜的后面,都被拒绝了,今天借这机会,想再试试。
想着,他俯身摸着洛依澜蜜桃一样的臀部,趁她不备,一下把食指捅入菊门。
洛依澜吚吚呜呜地挣扎起了,想要逃开,薄少卿却早有准备,强行推送阳根,让她整张嘴含满鸡巴,小半阴茎插在喉咙里,这样她就逃不了躲不开,只能任由他扩张腚眼。
唔唔……这狗男人。洛依澜喉头被插入强大的异物,挤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若不是受过特训,只怕要呕吐出来,同时被粗糙指腹深入这些天饱受调教的后穴,又迅速激起了阵阵酸痒快感。
当然,表面上她都是按这男人最喜欢的戏码在演,一边用鼻腔呜咽着,哼唧着不要,一边又加紧啜吸口中巨物。
薄少卿自然也感觉到肉棒被一阵一阵紧吸,嗤笑一声道:“娘子的小屁眼儿很有感觉呢。”
说着,将三指都沾满淫水插入,插弄得水声咕啾。
手指虽不及阳根粗硬,但胜在灵活,偶尔指节屈起,在某处软肉一按,都让洛依澜一阵战栗,很快就被插软了,双腿跪不住,整个人往地下瘫。
薄少卿看时机成熟,拔出巨屌,绕到她身后。扒开臀瓣,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成果。
洛依澜的菊穴已经叫他扩开了,浆水四溢,看进去,嫣红的媚肉不住颤抖。
“啊……夫君……不要看……不要看人家那里……”
薄少卿盯着那处,咽了口口水,不知为什么,他从小就有特殊的性癖,看见越是高贵冷艳的大家小姐,越想亵玩她们的后庭。但出身名门的闺秀自然把此道视为下贱,所以第一次满足他这个性癖的是浅画眉,当初他那般宠幸浅画眉,就是在这方面过足了瘾。
不过如今浅画眉已经叫他干得熟门熟路,此时洛依澜的羞涩抗拒就显得格外撩人。
“阿澜乖,为夫就蹭蹭,不进去,” 他连哄带骗地道,将龟头卡去穴口。
“当真?” 洛依澜看似放松下来,天真问道。
薄少卿嘴角拉起一道邪魅微笑,怎么可能是真的,女人真好骗。
想着,他在房中布下一道结界,阻止声音外传出去——虽然他也喜欢看清冷美人百般忍耐,但其实自己也怕对方忍不住叫出来,让外人知道他在祭典上如此荒唐。
洛依澜似乎察觉了他的行为,转头问:“夫君,你干什么?”
薄少卿邪笑一声:“干你。”
说着,他再也不忍,喘着粗气,将铁支似的阳具狠狠顶入洛依澜粉嫩小菊。
如他所愿的,听见了洛依澜拼命尖叫,“夫君……不要……那地方……不可以!”
但此时洛依澜越叫,他越爽,箍住洛依澜雪白屁股,健硕腰腹猛动,在那私密禁处,尽情发泄这些天积累的淫欲。
洛依澜被干得乳波臀浪,两眼发黑,饶是后面已经验不少,也感到穴眼在被粗暴地强奸着,奸得她半真半假地叫疼。
“不行……夫君……太粗暴了……阿澜受不住……”
看见洛依澜涕泪交流告饶的样子,薄少卿只觉更加过瘾,底下没有放缓,只是抱着对方说些自以为是的情话。
“阿澜好棒……是阿澜太紧了……且稍微忍忍,会舒服的……你看浅画眉,现在天天求着我干她后面……”
说出这话,薄少卿一惊,怕自己说溜了嘴,惹洛依澜生气,破坏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和谐气氛。
没想到,洛依澜回头,羞声问:“那……我比她舒服吗?”
薄少卿大喜,忙道:“那是自然,她后面现在又黑又松,阿澜比她舒服一百倍……”
洛依澜心头一声冷笑。
不止为自己,甚至为浅画眉感到不值。让这贱男人享受了那么多次,最后竟然换来的就是这样一句极为刻薄的贬低。
不过,她知道狗男人就吃这一套,越是两个女人互相竞争,他越开心。
于是她继续演她的大戏,做娇羞状:“那,那夫君以后只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