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霁终究还是没有睡着,就那么闭着眼过了一下午,脑子里乱作一团,枕头上有湿痕,一看就是哭了很久。
景钊那一脚没收力,是往狠了踹的,到现在痛都没有消下去,一动就疼。
外面的天色变得昏黑,雨停了,只留下屋檐滚雨的断续滴答声。
安静的空气被开门声打断,林子霁心一颤,知道是景钊进来了,下意识就装睡。
可是他太害怕了,颤抖的睫毛最终出卖了他。
眼前暖黄的灯光被遮挡,床沿陷下去一点,景钊坐在床边,看着他这样子笑了下:“很拙劣的演技,还得再练练。”
林子霁心脏骤缩,紧张的睁开眼,看到景钊仍是发怵。
眼睛还肿着,和兔子似的,枕头上湿了一片。
景钊伸手帮他理了理刘海,随意的问道:“睡了多久?”
语气平静的好像中午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我不知道……”林子霁不敢说他没睡,怕景钊又生气。
“饿不饿?”景钊说,“下去吃饭。”
林子霁说话还有浓重的鼻音,混着若有似无的哭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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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留下的残局早就被收拾掉了,餐厅又变成了干净又简洁的样子。
林子霁安静的低头吃饭,苍白的手握着筷子。
脸颊肿着,嚼东西的时候感觉有些酸麻。
安稳无事的吃完了晚饭,林子霁站起来收拾桌子,身上的痛让他的动作有些迟钝,等一切都收拾好了后,林子霁觉得累的不行,又出汗了。
他走出餐厅,看见景钊正坐在沙发上听电话,便没有吱声,一时间也不敢上楼,直到景钊注意到了他,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去。
“什么时候?”景钊问着电话那头。
景钊看着乖乖走过来的林子霁,伸出手。
林子霁把自己的手递过去,却被措不及防的一拉,摔在了沙发前的地板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倒是他自己,可能是因为实在太疼了,哀声没喊出来,只有一声细小的“呃”声。
电话那头的人应该是听到了些,问了句什么。
景钊捏起林子霁的脸端详,看着他被碰到红肿的地方而痛苦的皱起眉。
“没什么,milo从茶几上跳下来磕着了……”景钊脸不红心不跳的把milo拉出来背锅。
林子霁跪在景钊身前,或许是因为生的白,脖子上能看到淡淡的经络。
景钊的食指撬开林子霁的唇齿,向口腔里探去。
他漫不经心的回着电话:“嗯可以。”
两指夹住林子霁的舌,随意的玩弄着,林子霁吞咽着口水,眼里又泛起水光。
景钊勾唇笑了,抽出手,一边问电话里的人:“去过C市了吗?”一边按着林子霁的后脑往胯间压,含义不言而喻。
林子霁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慌张的想要乞求,又不敢说话,他满眼哀求的去看景钊,他想挣脱开,或者不管不顾的跑上楼也好。
可是在看到景钊不容抗拒的眼神时,一切反抗的思想便又灰飞烟灭。
他们的位置是如此分明,仿佛林子霁除了不断的迎合与委曲求全没有其他的生存方法。
林子霁哆嗦着手去解景钊的裤子,因为颤抖,解那颗纽扣费了他好大的力。
景钊的性器蛰伏着,还没有完全勃起,却足以让林子霁畏惧,他含进嘴里。温暖的口腔包裹住肉棒,景钊呼吸重了些。
他以前也帮景钊口过,大多都是被动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技巧。
阴茎渐渐到了林子霁含不住的尺寸,舌头周转不开,他便退出来小心的舔弄,甚至能感觉到上面凸起的脉络。
林子霁跪在地上膝盖有些疼,小幅度的挪了挪。
景钊垂眸看胯间的人,睫毛长长的,遮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红嫩的舌亮晶晶的沾着口水,笨拙的伺候着。
深色的性器和林子霁肤色形成了视觉上的强烈对比。
景钊拿远了手机,贴着林子霁的耳朵耳语:“含住了弄。”刻意压低的声音充满磁性。
林子霁脸一直红到脖子,他听话的照做,生怕被景钊为难。
他含着性器吞吐,耳边是景钊时不时回应电话的声音,林子霁觉得现在的自己下贱极了,羞耻感溢满神经。
“你嫂子?”景钊笑了下,“在吃东西呢。”
忽然听到这句称呼,林子霁一惊,下意识就要合上嘴。
“嘶!”景钊痛呼了一声皱起眉,一把钳住林子霁的两腮,眼神算不上温和的警告
林子霁被吓到了,慌乱的想要道歉又不敢说话,他听到了景钊口中的称呼,已经猜到了手机那头的是谁,还是熟人,这让他更加害怕。
他怕景钊说出什么,连忙讨好的动着舌头。
可怜巴巴又温顺至极。
景钊被林子霁这一行为取悦到了,但语气却仍然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