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惟去完墓园就去了C市,他需要去那里再走几个流程。三天后才又回了Y市,听景钊说,他还要再待个几天。
对林子霁来说,宋子惟在家或许算是件好事。
虽然景钊晚上还是会把他弄得精疲力竭,但好歹白天不会再搞出什么他承受不住的花样来,也不会限制宋子惟拉着他在别墅里胡闹。
娱乐室里有台球桌,宋子惟是喜欢打桌球的,原先是拉着林子霁上去的,但是林子霁不太会,几局下来宋子惟都赢得毫不费力,渐渐觉得没趣。
下午的时候景钊回来了,宋子惟有了想法,软磨硬泡着把景钊给拉了上去。
“说吧,想要什么?”景钊点了根烟,毫不留情的戳破宋子惟。
宋子惟也不尴尬,一点藏着掖着也没有:“车!”
“前几天不是送了你一辆?”景钊说。
“那哪有法拉利250GTO好啊。”
景钊送他的是兰博基尼,但远没有这辆珍贵,法拉利250GTO产量稀少,别说Y市,全国也不一定超过三辆。
景钊笑了声:“什么时候惦记上的?”
“嘿嘿,那天去开车的时候。”
景钊发现林子霁的衣领翘起来了一个角,伸手帮他抚平了,手划过林子霁细腻的后颈,惹得他缩了缩。
景钊漫不经心道:“那你有什么东西作筹码?”
“哥想要什么,我能给的肯定给!”
景钊的手停了会儿后才舍得从林子霁脖子上拿开。
他从柜子里挑了支球杆,说:“打什么?”
宋子惟叫赌注成了,笑起来:“你定,你定。”
“八球吧。”景钊将烟头暗灭在烟灰缸里。
“让让你,你开球。”景钊说。
宋子惟以前和景钊一起打过球,他哥可是他见过的唯一一个一杆清台的人。他可不敢让景钊开球,听到景钊主动让他开球,十分干脆的同意了。
景钊把杆丢给宋子惟,十分随意的退到一旁抓林子霁的手。
没什么肉,骨感的很。
不由得想起前一天晚上的性事,结束时林子霁脱力的趴在景钊胸前,浑身无力,景钊便拨他的手指头玩。
还有宋子惟在场,林子霁有些不自在,却没敢甩开景钊的手。
宋子惟用巧克粉擦了擦杆头,俯身,压杆,球堆被打散,四处乱窜,最后,十号球进袋,很完美的开球,有效球进袋。
宋子惟起身,找了下位置,看准了洞口的十二球,空心入袋。
宋子惟双色球,景钊单色球。
宋子惟继续,又是一球进洞,接下来的两球,也稳稳当当的入袋。
景钊也不担心,还有心思凑过去和林子霁小声说话:“腰还疼吗?”
林子霁却红了耳郭:“还……还好。”
耳边的一声轻笑格外明显,像是一道电流,迅速窜遍全身。
宋子惟背对着他们,什么也不知道,正全神贯注的找着点,瞄准,用力。
很可惜,击球未进,交换击球权。
“啧。”宋子惟叹气,转身时看见嫂子低着头,还没看清表情,就被景钊挡住了。
景钊接过杆:“看好了。”
景钊只扫了几眼,就站定俯身。
二号球的位置很好,宋子惟猜他会选择它。
他猜对了,但不完全对。
景钊出杆,母球左下击点,二号球进袋,母球吃库,击打到六号,六号反射进球。
一杆双进。
擦杆,俯身,撞球声清脆,弧线进球。
宋子惟开始紧张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景钊的杆。
又是三球连续进球,宋子惟心中顿时凉了大半截。
最后一个单色球被双色球挡住了,很刁钻的角度。
林子霁都跟着紧张起来,他的桌球是景钊教的,但是后来就不怎么打了。
进球声响起,景钊一记跳球,成功入袋。宋子惟看的清楚,没有任何问题,母球中上为有效击球,中下才算犯规。
单色球全部进洞,黑八是景钊的,一球定胜负,如果景钊没进,那宋子惟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可以清台。
但是八号球的位置不算差,凭景钊的实力并不困难。
宋子惟希望破灭,心想早知道不玩八球玩斯诺克了。
景钊看了眼生无可恋的宋子惟,擦着杆头,又瞥了眼林子霁,忽然一笑,说道:“最后一杆,让你嫂子来吧。”
林子霁忽然被点名,有一瞬间的愣神,看向景钊。
宋子惟则是像是濒死的骆驼看见水,重新燃起了希望。
“好啊好啊!让嫂子来!”似乎是怕林子霁不愿意,他跑过去拉他。
“我,我不太会……”
宋子惟心里乐开花,我当然知道你不行。
景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杆已经递到林子霁手上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