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之后的宇文璋头痛不已,身侧皮肤粗黄干燥的宫女挑起了昨晚荒唐的记忆。
心头烦躁,指节分明的食指不停按压额角,以缓解宿醉之感。
“成安。”
一声传唤从内室传来;
守在屋外的大太监成安忐忑的走近龙床;
“皇上,奴在。”弯曲的背脊不停冒出冷汗,生怕皇上发怒。
严肃冷漠的宇文璋无情说道:“将这个女人处理了,记住,悄悄地。”
室内没有第二个女人;
“诺。”成安对这个情形意料之中,毕竟再也没有比他更了解皇上对柔贵妃的宠爱了,仙然的存在不会让柔贵妃知道,知道的人只有守口如瓶才能活下去。纵有万般心思成安也面色如常的为皇上做事。
“对了,后续的事也处理一下。”内室不甚清晰的话语响起,惊起了庆幸过早的成安。
谨言慎行道:“嗻。”
帝王无情是真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早朝过后,太后宫里
太后老远的就听见宫人在外给皇上请安的声音,果然,没有两息,宇文璋就进来了;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金安!”今日的宇文璋也许是纵欲的缘故,脸色看着不是很好。
太后只当不知,堆起慈爱笑容起身拉着皇上的手说道:“皇儿快坐,这大老远的过来晒了吧,璇芝快给皇上端点御膳房的玉芙蓉,解解暑~”
“哎~太后娘娘,奴婢这就去~”璇芝满面笑容的特别积极,走时眼神娇媚的将目光望向宇文璋,哪知宇文璋沉浸在自己思绪里,完全没发现璇芝的小动作。
敬爱的母后一如既往的关心着宇文璋,心里再多怒火的宇文璋也没了述说之意;
将太后拉着自己的手拿开,沉声道:“母后,朕要见柔儿。”
以往对太后的礼让不再,强硬的语气让太后伤心了一瞬;
“璋儿,你可是开始怪母后了”被皇帝态度伤到的太后也有了一丝怒气;
宇文璋噤声不言,坚决表明要见颜柔的决心。
太后见此,也表明自己的决心;
“皇儿你要知道,母后这么做都是为了皇嗣,哀家不管你怎么宠爱颜柔,但是前提是后宫女人一个都不能少。”
见皇帝犹豫又添了把火;
“这一次见颜柔可以,甚至让颜柔回去养胎都行,但前提是把后宫女人都变成皇儿的女人。”
太后的坚决让宇文璋烦躁不已,顺从心里想法质问:“母后你为什么要逼我,孩儿和颜柔你就如此看不惯。”
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太后心里也不好受。为了前朝后宫的稳定太后只能做那个坏人了;
“母后该说的、都说了,皇儿回去吧。什么时候做到了、颜柔你也就能看见了。”说完不忍再看皇帝。
“母后乏了,退下吧。”太后低垂着头向外摆摆手。
求见未果的皇帝心如死灰的默默往外走。
虽为皇帝,可有万般的无奈,万般的不得已。
太后说的宇文璋怎会不懂,只是有时候还是想坚持一下,只是自己与颜柔没有这般好运罢了。
颓丧的宇文璋打起精神没日没夜的处理公务,试图让自己忘记自己的责任,这么多天以来废寝忘食,已经深夜了,还点着蜡烛在书桌前执笔书写。
成安这几日每隔半个时辰就会来劝说宇文璋保重龙体,早点休息。
宇文璋只有实在撑不住了才会休息片刻,连龙床也不沾一下。
今日成安照常劝说;
“皇上,时辰不早了,该就寝了。”成安本不抱希望,谁料今天皇上同意了;
“去高氏宫里。”
不等成安的诧异就起身往后宫方向去。
高依兰宫门口
守门太监刚要跪地请安,就被宇文璋打断了;
“夜深了,不要喧哗。”
见状的宫女太监们都不敢发出声音,只得跪地行礼。
进入高氏宫里内室的一路上都无比安静,高依兰还躺在床上熟睡。
宇文璋站在内室静静的看着高依兰的睡颜,屋内早已只剩皇帝和高氏,已做出决定的宇文璋没有犹豫的直接发泄的扒下自己的衣服,一件不留,露出多年锻炼的健硕身躯,小麦色皮肤明亮诱人,养尊处优多年身上连一个细小的疤痕都没有,看着比女子皮肤还要细腻。线条硬朗的胸肌与手臂看着就很色气异常,从背后望去,是完美的倒三角体态。不过露出的下体粗壮黝黑,却看着软塌塌的,明显没有交合的欲望。
三两步走到熟睡的高依兰床边,直接掀开被褥,上了床。
粗暴的将高依兰的寝衣快速的撕开,连小衣也不放过,撕拉声让沉睡中的高依兰醒了过来;
“啊来人,有刺客!”惊恐中的高依兰喊了几声发现不对劲了;
借着微弱的烛光仔细观察,竟然是陛下。一时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