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睿实在听不下去了拍了拍手边的翘臀,“胡说什么呢!”
就算他知道花美人入幕之宾无数,但是既然现在躺在自己怀里,那他就受不了她再去想别的男人。
接受到司徒睿的警告,花美人赶紧顺毛,“开玩笑的嘛,这种醋你也吃?那种小屁孩哪有你厉害!”
她多大,他多大,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的嘛!就算她再年轻个二十岁,那也是瞧不上那种冰块的,一天天的摆着个臭脸看着就闹心。
荼蘼简直看不下去了,当着她的面就开始打情骂俏了,有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
后面叁人就一起回到了司徒睿的院子。
在路上被花美人哄的心花怒放的司徒睿难得好心问了几句:“那个景洛是个少言寡语的性子,且眼神中透着股正气,虽然人有些难以亲近,但是他肯为你留下来就足以证明你在他心里是特别的。那天小花走后,你们还发生了什么?”
荼蘼挠了挠头认真回想了一下,“也没发生什么啊,就是他说要跟我成亲我没同意。”
“哟,没看出来那小子还有这心思呢!”花美人水葱般的指尖绕着自己的发丝颇来了几分兴致,“莫不是因为你拒了他他才恼羞成怒的?”
“现在看来应是这样的。”司徒睿垂眼看了看自己怀里的人儿,黑眸黯淡,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我虽与他无甚交际,但观他行事作风应是个执拗性子,你如果不想嫁与他,不若就此一刀两断也好。”
就算没在场他也能大概猜到几分,定是荼蘼直言不讳伤了景洛的心才会造成如今这局面的。
同是男人,他太了解景洛的想法了,喜欢一个人自然是不愿与别人分享她的,只想她长长久久只属于自己一人。
可他们爱上的女人却总是在向往新鲜的肉体,从未想过为任何一个男人停留。
如果放不了手那么只能选择妥协。
就像他一样。
司徒睿再次垂眼,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深情,既然情爱留不住她,那就用自己的身体,床榻之欢多的是层出不穷的手段让她对自己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只是那小子的性子,估计是...
“我非得睡了他不可!”荼蘼捏着拳头摩拳擦掌,她也是有脾气的好吧,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师傅,你就帮帮我吧,那些个迷药啊春药啊我都试过了,可是每次都失败了,我真的是没招了啊!”荼蘼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撒娇的扯了扯花美人的袖子。
花美人眼珠一转司徒睿就知道她想干什么,立刻就否定了,“你不是他的对手,别逞能。”
花美人撇了撇嘴,心想你那么厉害当年还是被我得手了,拽什么拽!
“我那是故意的。”司徒睿好笑的看着她愤愤不平的表情,似是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语气里是说不出的宠溺。
两人旁若无人的秀着恩爱,说着说着都快亲在一起了,荼蘼拍了拍桌子提醒他们自己还在,却遭到了一致的无视。
本就没有完全得到满足的司徒睿埋首在那节脖颈间,嗅着那馥郁的幽香,唇舌来回舔舐啜吸,将自己的口津涂抹的到处都是,直把花美人挑逗的情火汹涌,娇躯在他身上如水蛇般扭动。
“我说,能不能先帮我把事情解决了!”忍无可忍的荼蘼拍桌而起,力道大的把桌子上的茶杯都震翻了,结果痛的她自己捧着拍红了的手在那儿一个劲儿的吹气。
司徒睿一边吻着花美人一边抱着她站起来,匆匆丢下一句“药室柜子左边第二列从上往下数第五个抽屉,你混在香粉中洒在身上,”然后就是“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关上了。
夜凉如水,树木的影子被月光照在地上摆成各种张牙舞爪的姿态。
一片阴影中,景洛靠坐在树梢上独自饮酒,消解心中的苦闷,却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叫喊声传来。
“景洛!景洛!”荼蘼扯着嗓子叫了半天,然后竖起耳朵却发现回应她的只有角落里不知名的虫鸣。
喃喃自语的四下寻找景洛的身影,“不在吗?”
不是吧,自己今天精心打扮,还被忽悠着买了这身裙子,结果人不在,老天要不要跟她开这种玩笑啊!
透过层迭的树叶,景洛垂眸看着树下的少女,眼底极快的闪过一抹惊艳。
她今天没有穿黑色的裙子,藕粉色的上衣配上水绿与月白相间的裙摆衬的少女更加娇艳,一根薄纱将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裹的更加纤细,半开的领口搭在圆润的香肩上,似是稍不注意就要掉下去一般。衣襟交叉处是一抹透明的薄纱,将那沟壑掩入其中,似遮非遮。
景洛看了一眼就移开了打量的视线,翻身一跃跳下树干,看也不看被自己突然出现吓了一跳的少女,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沉沦从未有过,长腿一迈径直走到石桌边坐下。
荼蘼拍着胸脯往他的方向走去,嘴里嘟嘟囔囔的,“吓死我了,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一边说着一边悄悄判断了一下风向,随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