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司徒睿不赞同的看着他,“就算你内功再高,身体底子再好,这么长时间的交欢不说元气大伤,你有可能还没解掉她的药性就精尽人亡的。”
“我说了不必,还请谷主快些将药给我。”
景洛又何尝不知呢,但他做不到,他真的做不到!他只能赌一把,大不了没了这条命,到时候到时候要是还需要别的男人,反正他也死了,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但是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别的男人休想碰她!
接下来无论司徒睿怎么劝说,景洛都坚决不松口,只催促他去取药。
荼蘼此刻的状况已经等不了了,司徒睿实在拗不过他,只得起身去了药室。
不一会儿就出来将几瓶药递给他,“这瓶你们一人吃一颗,还有这瓶是用来补充体力的一次一颗,这瓶你取叁颗置于她私处,另外这瓶”他轻咳了一声,面带尴尬,“可以助你快速勃起,但是切记不可超过八颗。”
景洛收了药跟他道了声谢便带着荼蘼走了,留下司徒睿一个人不住地叹气,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得赶紧去把这件事告诉花美人才行。
虽然景洛拒绝了他的提议,但他不能什么准备都没有,不管怎么说花美人才是最有资格做决定的人。
景洛回到自己房里将荼蘼放在床上,就见她眉心的黑气已经蔓延了一倍不止,不敢再耽搁,取出药各自服下,又将她早就凌乱不堪的衣裙尽数脱去,拉开那两条雪白玉腿。
虽说两人早已裸裎相对过,但这是他平生第一次看女子的私密处,幸好此刻他心急荼蘼的所中的春毒,也就没时间再去尴尬扭捏了。
只见少女本该紧紧闭合的羞花因为充血而肿胀成肥厚的两片,艳丽的几乎要滴出血来,红红肿肿的朝外翻着,露出内里隐藏极深的幽穴。
大股大股的透明液体顺着张合的穴口流过精致的菊穴潺潺滴落,只是眨眼间就将臀下的床榻湿透,浓郁的淫香充斥在鼻端,让人情欲高涨。
“嗯啊好痒好热我要啊嗯嗯快干我啊”床榻上的少女浑身赤裸,被男人掰开双腿露出女子的私密处也丝毫不觉得羞耻,满口的淫词荡语,唇边清液不止,双瞳迷茫寻不到焦距。
久久得不到抚慰的身体被入骨的燥热烧的浑身滚烫,雪肌都染成了娇艳的粉色。
她双手握住椒乳不知疼痛的大力搓揉着,似是还觉得不够,分出一只手探向被打开的下身,本想顺从本能插入其中,却被人制止,重新放在红痕遍布的乳房上。
她不满的扭动身体,腰肢却被强行控制住动弹不得,嘴里咿咿呀呀的浪叫不断,欲望如狼似虎般的啃噬着皮肉,浑身又麻又痒,骨子里却是熊熊燃烧的烈火,忽冷忽热间,更是说不出的难受。空虚至极的水穴急剧开合着,迫不及待的希望下一刻被又热又粗的柱状物给填满才好。
正在她焦灼难耐之际,两根粗粝的手指插入穴中,里面满满当当的淫液被挤压出来,霎时就淌了满手。荼蘼满足的吟叫,双手撑着身下的床榻竟是迫不及待的开始来来回回的吞吐。
少女被药性催动到极致的身体很快就不满足了,如同干涸开裂的大地只有几滴清泉流入,根本是杯水车薪,反而更加渴望降下甘霖。
“嗯嗯呜啊要更粗的啊快插进来啊”
景洛强忍着腹下的灼烧,将叁颗白色的药丸推入穴中,饥渴至极的媚穴含着小指大的药丸吞咽下去,就像品尝到美味般开合穴唇,吮咂不停。
药已入穴,景洛不再犹豫,抱着她的两条腿环在腰间,憋屈许久的巨大硬邦邦的抵在入口处,望着早已神志不清的少女,哑声问她,“茶茶,我是谁?”
他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要了她的身子。
欲壑难填的荼蘼满面春情,她早已分辨不出眼前的男人是谁,只是本能的往他身下凑,景洛一时不察,竟被她吸进去大半个龟首。
一时间,仅仅刚入一个头,那种被紧紧裹缚的快感就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再顾不得许多,纵身一挺,一口气将整根巨棒狠狠插至最深处,重重撞在了花心上。
“啊啊啊”水穴被粗硬的棒身瞬间填满,被撕裂、被塞满的快感如同一场夏日午后的倾盆大雨兜头浇下,立刻就滋润了干涸的大地。
初次被打开身体的少女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只觉得舒爽至极,冰凉的快感在奔腾的血管中冲刷,被欲火折磨的苦不堪言的身体终于得到了些许慰藉,真真是妙不可言。
片刻的满足后又是再次卷土重来的不满足,荼蘼撑起绵软的身体,柳腰狂摆,红唇发出声声柔媚入骨的呻吟,在药物的催动下更加淫蘼,“动好粗嗯啊好美快干我干哦哦”
初尝情欲的男人被她那副骚媚模样勾的眼尾发红,加之分身被夹吸着舔舐,甬道蠕动间,如同成千上万的小嘴在吮吸棒身,尾椎处立即升起密密麻麻的颤栗,竟然一泄如注。
男人的精液便是缓解情毒最好的补药,也是催动情欲的利器。荼蘼被体内骤然炸开的滚烫一激,小腹绷紧,褶皱的媚肉深深嵌入纵横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