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
房间里原本打着火热的性爱被徐颜这一巴掌灭的一干二净,诡异的沉默使房间里的温度降了好几度。
两人的下体还紧密贴合,可眼底均是酝酿着暴风雨:“陈鹤,你也配提我母亲?”
徐颜坐在陈鹤的胯上,低垂着眼帘看着被她打偏头的少年,言语间情欲褪去,只剩寒凉。
她母亲尸骨未寒,她身陷囫囵,怎样都好,他却是不该在凌辱她的时候提起她的母亲!
但很可惜,陈鹤这样自我的人,根本不会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他只觉得半边脸被扇的有些麻,眼底的戏谑散去,变得阴沉。
他伸手掐住徐颜的脖子把她掀翻到床上,漆黑的眸像黑夜里伺机而动的野兽,利爪捏着猎物脆弱的命脉。
徐颜的视线天旋地转,最后重重的摔在床上,脖子被陈鹤紧紧的捏着,她很快感到呼吸困难,挣扎着想要去扒开他的手。
“陈鹤……放开……”她的指甲用力挠着他的手背,留下道道血痕。
陈鹤面不改色,手上青筋暴起,冷眼看着她面色涨红,心情才算缓和些,故意折磨般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那么爱你母亲,那我在床上掐死你,送你下去陪她好了。”
死之前,当然是先让他操爽了。
徐颜张开唇呼吸,她说不出话来了,只能任由陈鹤掠夺她的空气,强占她的身体,泪水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面对身下越发用力的顶撞,她只能发出一些哼声和哑叫,就像哑巴一样。
听在陈鹤眼里,却是极品的催情剂,征服和欲望在这一瞬间,攀到了顶峰。
两人交合处,不断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交合的味道在整个房间里弥漫,诱人香甜。
直到徐颜快要窒息晕过去时,陈鹤才冷笑一声,松开手。
徐颜立马开始大口呼吸,苍白的脸色慢慢恢复,白皙的脖颈上留下的掐痕猩红一片,看起来狰狞可怖。
陈鹤只给她短短几秒时间,转瞬便又架起她的双腿,调整姿势时他的巨物从穴里抽出,啵的一声清脆淫靡,他垂头一看那隐秘的花园,不禁咽了口口水。
徐颜的穴真有一副要被操烂的架势,艳红的两瓣唇肉被操的外翻,露出穴口里幽深的密道,肉棒离开后穴口还张开着,时不时煽动,紧缩。
陈鹤舔了舔唇,抬头又见徐颜喘息潮红的面容,她刚恢复正常,窒息带给她的后劲还没消散,双眼始终有些茫然。
非得给点教训,才知道听话怎么写。
陈鹤眼底嘲弄,拇指挑逗的从她娇嫩的穴口擦过。
徐颜顿时浑身一僵,下意识的要合上腿,却被陈鹤宽大的手掌一把拉的更开。
凉风借此窜入她的穴内,惹的她身子一颤:“陈鹤……别……”
陈鹤紧紧的盯着这个淌着蜜液的香软小口,扶着坚硬的鸡巴顶进去,先是龟头,在穴口停留,然后挺进柱身。
“嗯……”
小穴再次被撑开,填满,徐颜忍不住转头,将脸埋进枕头里,放在两边的手紧紧的攥紧了床单,试图压制自己体内那些愉悦的生理反应。
“妈的真紧……”陈鹤也是舒服的眯起眼,他挺着腰身,伸手掐着徐颜的下巴转过她的头,看着她此刻显然顺从许多的模样,低声道:“叫我阿鹤。”
徐颜睫毛微颤,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一瞬间的怔愣和不堪。
许久,她才张开嘴,声音变得很轻:“阿鹤。”
陈鹤猛的往徐颜深处一顶,随着这一声轻唤,他的肉棒开始涨的厉害,声声喘息中,他拔出肉棒,忍着射精的欲望扶着肉棒对准徐颜,在徐颜惊恐的视线中喷洒而出。
白花花的液体尽数洒在徐颜的胸前和脸上,她微微喘着气,茫然的伸手去摸了几下,摸到一手的白浊。
惊讶,恍惚的表情,配上淫秽的精液,别有一番滋味。
陈鹤半软的肉棒又硬了。
他把徐颜从床上抱起来,有力的臂膀挂起她两条细长的腿,手掌拖着她圆润的屁股,胸肌贴着她的双乳,柔软又色情。
徐颜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又怕他像刚才一样发疯,于是只能听话的抱住他的脖颈,双腿缠绕他的窄腰。
以免下一秒被他扔下去。
下一秒,她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陈鹤就着这个姿势插了进去。
徐颜吓的穴口一下缩了起来,吸的陈鹤也跟着一顿,鸡巴差点被她夹断。
他一边走一边插,虽然插的深,但行动不便,他也没法发力,直到两人走到门口,他将徐颜压在门上,才开始狠狠操起来。
他撞徐颜,徐颜撞门,咯吱咯吱的响声遮掩住两人交合的水声和交缠的喘息。
但凡有个人这时从门外走过,都能轻而易举的发现屋内激烈的情事。
这样强烈的背德和窥伺感,令陈鹤感到一种病态的兴奋,他甚至想打开门,和徐颜在走廊上来一炮,尽管也许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