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拾捌
鬓垂香颈云遮藕,兰胸雪压梅,容色香酥莹腻,漱玉眼波流不断,朱唇轻启,红绽樱桃含白雪,上下两排贝齿之间是几丝稠浓的白涎,早已不知道给多少男人含过肉棒了。
「啊哈……嗯嗯……啊!」
另一个男人走上前,扶着滚烫坚硬的阳具,狠狠地塞进漱玉的嘴里。
漱玉吃痛地合起眼眸,鸦睫微微颤动,沁出一点泪水,映得梅妆雨洗,满腮红雪。他熟悉地藏起牙齿,鲜红的舌头灵活地在虬结狰狞的青筋上滑走着。
「嗯……嗯……」
第二个男人得了趣,索性一手按着漱玉的后脑,另一手捏着漱玉被玩弄得脱皮红肿的乳头,不住地前后抽插,漱玉的脸庞被逼埋在鬈曲腥臭的毛发里,几乎喘不过气来。
终于,漱玉的小腹痉挛着,肠道猛地收紧,喉咙里一阵反胃,喉头肌肉也随之抽搐,那两个男人立刻精关失守,射在漱玉的上下两张小嘴里。
「嗯!」
后面的男人松开漱玉,任由漱玉倒在凌乱的木床上。
青丝帷云剪水,倦红颦晓,秀眉愁碧,浅淡胭脂经雨洗,漱玉整个人缩成一团,双手抱紧膝盖,全身一丝不缕,深深浅浅的伤痕宛如千叶桃花,露妆初出红犹湿。
他剧烈地咳嗽着,咳得浑身也在抖动,胸口如同波浪般起伏,喉咙早已因为过度频密的口侍而受伤,不时泛起血沫,每次吞咽口水也如同被刀片划过喉咙。
漱玉不住告诉自己,他还不能死,贺兰若之和她腹中的胎儿还需要他。
他从来没有那么庆幸自己是在蕊珠阁长大,别的优点倒是没有,就是这副臭皮囊算是耐磨,所以至今依然没有倒下去。
黏煳的精水和腥尿汩汩地从松垮垮的肛口里流出来,不知道到底是来自多少个男人,多少次的射精,鲜红欲滴的肠壁蠕动收缩,像是熟透迸裂的石榴。漱玉稍微使劲,嫣红的菊苞便缓慢地合起来,欲滴未滴的浊液顿时被吸回肠道里。
不消一阵子,漱玉已经被另外两个男人抱在怀中,开始着又一轮的征伐。
晴被阴暗,月夺日光,颠风乱雨电雷狂,倏忽腥杳冥,须臾坼崖谷,大雨依然继续着。
漱玉再也不能以金簪刻下印记,他无从得知到底多少天过去了,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困在一个无穷无尽的轮回里。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总是没有放晴的一天。
又是一个破晓时份,漱玉从全是精水浊尿的木床上醒来了,他的脑袋里还是昏昏沉沉的,却猛然发现厢房里竟是空无一人。
平日这里总是七歪八倒地躺着好几个刚刚在漱玉的身上一逞兽欲的男人。
漱玉知道异变已起,他立刻清醒过来,急急地穿上长袍,强忍着四肢的酸软,一拐一拐地跑出厢房。
院子里果然也是空荡荡的。
无数念头在漱玉的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这几天好像停了雨,异乎寻常的雾气也减弱不少,裴梦瑶大约已经破除阵法,正在带兵冲上来,那些男人也趁着这个时机逃之夭夭。
墙外晓鸡咿喔,漱玉无暇思索太多,只是拔腿跑到贺兰若之所在的院子,果然听到一声声凄厉的惨号。
一阵栗然划过心头,漱玉的心跳在一瞬间几乎停顿,他夺门冲进贺兰若之的厢房。
周遭弥漫着血腥的气味,贺兰若之正倒卧在乱糟糟的床铺上,面无血色,双眼圆睁,浑身大汗淋漓,痛苦地呻吟着。她死死地抓着皱成一团的床帐,指节发白,手背青筋暴起,连指甲也断裂了,明显是快要瓜熟蒂落。
粗麻床铺被贺兰若之的汗水彻底浸湿,她的肚子大得就像一座山丘,已经坠落到双腿之间,还有一大滩血水源源不绝地从裙子里流出来,大约是羊水破了。
「娘娘!娘娘!」
漱玉一个箭步跑到床畔,他跪在贺兰若之的身边,紧张地叫唤着,声音抖得近乎不成句子。
他早就忘了贺兰若之的身份,忘了贺兰若之一心要把他逐出皇宫,他只知道现在贺兰若之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一个临盆在即的孕妇。
「贵妃……你来了……我快要不行了……」
贺兰若之气若游丝,她的眼神一片虚无,双颊深深地凹陷,额头复满油腻的汗水,发髻蓬乱不堪,如同一朵快将枯萎的鲜花,全然没有往日的优雅。
尽管漱玉竭力给贺兰若之提供足够的膳食,但这里毕竟成了一个孤岛,贺兰若之得到的实在不多。
「娘娘别怕,我在这里。」漱玉握着贺兰若之的手腕,焦急地问道:「稳婆在哪里?」
「全部人也……逃走了……」
贺兰若之成了这模样当然是带不走的,那些男人大约是趁着漱玉入睡时封了他的昏穴,丢下他逃走,要知道一个失身失宠的贵妃是绝对不可能用来跟裴梦瑶谈判的。
漱玉当然没有接生的经验,此时却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娘娘,恕我得罪了!」
漱玉把心一横,他绕到床尾,顾不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