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朵拉要做的第一步就是让哈德森意识到她已经是一个女人了。
她的面容已经脱去幼稚,如同一朵玫瑰缓缓地盛放开来。她遗传了父母的优秀的外貌和身高,她现在长得已经快要超过西莉亚了。
复古的宫廷长镜前,尤朵拉穿着内衣裤,深沉地思考着。
她的皮肤白皙,胸部饱满,身体的腿长比例很好,就连脚趾头上都泛着粉色。
她确信自己足够美丽,但诱惑度不足。
比如今早,尽管她偷偷拉下了自己的肩膀,但哈德森还是神色温柔地给了她一个早安吻,然后一眼也没看她裸露的肌肤,就那么离开了。
这件事让尤朵拉陷入了自我怀疑,当她跑到镜子前的时候,她看见了一个炸毛的小姑娘。好吧,如果是她自己面对这样的小孩,她也不会有什么兴趣。
第一步,她得换上一些性感的睡衣,不能再穿着那些公主裙和哈德森撒娇了。
她吩咐自己的侍女为她买了那些在贵族夫人里最为风靡的蕾丝睡衣,然后红着脸穿上,惴惴不安地躺到了被子里。
她的手紧紧地拽着柔软的被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她在期待哈德森的到来。
可惜让她失望了,教父没能准时到达小公主的寝殿,一直到钟敲响了十二下,他还是没来,尤朵拉带着一股被辜负的生气睡着了。
早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里时,尤朵拉睁开了眼睛,哈德森正坐在她的床沿边。
他俯下身亲了她的额头一下,说:早安,小公主。
尤朵拉还有些迷糊,但她习惯性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她瞪着他:为什么你昨晚没有回来?!
她实在像是一个妻子在质问丈夫的晚归,身上的被子也因为自己的动作滑到了胸口。
隆起的雪峰露出了一半,几乎可以看见粉色的乳晕。
哈德森皱了皱眉,觉得她的睡衣领口开得实在有些大。他用左手把被子拉到了她的下巴,然后和她解释:对不起,宝宝,昨晚有地方发生了暴乱,我和你父亲一起去处理的。
尤朵拉瞪大了眼睛,紧张地握住了他的手: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他安抚她,我回来时已经太晚,所以才没有过来。
她善解人意地摇了摇头:没关系,哈德森。
男人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快起来吧,你要去学习了。
尤朵拉撅了噘嘴,她习惯性地伸出了双手去够他的脖子,懒懒地要他拉她。
哈德森微微俯下身,任由她锁住了自己的脖子,然后搂住她的背,把她往前面带。
在他触到少女背后光洁的肌肤时就感觉到不太对劲,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被子从她胸口滑到了肚子上,甚至把睡衣带得绷紧了。
两只奶子被极少的布料包裹着,刚刚还有些遮挡的乳头现在完全露了出来,俏生生地挺立着。
哈德森呼吸一滞,动作极快地把被子围在了她的身上,随后站起了身背对着她。
尤朵拉也有些傻眼,她已经完全忘记了性感内衣这回事,但既然已经被看见了她一不做二不休,从床上站了起来,然后蹦到了哈德森的背上。
他被撞得趔趄,然后感受到她两团奶子正和自己的后颈亲密接触,用来托住她的臀的手更摸到了一片软滑。
她好像没穿内裤。
哈德森被这个想法吓到,他努力不去想身体的感触,然后沉声教训她:从我的身上下来!
这是他对她用过最重的语气了,平常他从不舍得骂她。
尤朵拉咬住他的肩膀:你居然骂我!
这其实不是骂,但娇贵的小公主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心上人凶自己呢。
哈德森嘶了一声,左肩上传来刺痛,他往后退了几步坐到床上:下来。
语气缓和很多,但身体仍旧是僵硬的。
尤朵拉松开嘴,吻了吻被咬出牙印的软肉:很疼吗?
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摇了摇头:不疼,宝宝,你没穿衣服吗,快下去。
小姑娘哼哼了两声,轻巧地从他背上下来,就在他松了一口气时,她落落大方地站到了他面前的地毯上。
她身上的布料实在算不上衣服,两根极细的带子连接着两块暗金色的胸罩,底下是同色流苏,只能堪堪遮住她的三角区。
她在阳光下快乐地转了一圈,于是哈德森看见了她股缝间的细带,是丁字裤。
尤朵拉甜甜地询问他的意见:我这样穿好看吗?哈德森?
他感到自己的脑子突突地疼了起来,甚至有想要狠狠地打女孩屁股的冲动,她到了青春期,开始学会了叛逆,居然敢在教父面前穿这种衣服!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然而露出的白皙长腿还是让他充满着郁气:宝宝,你不能在我面前穿这样的衣服。
为什么?她很快反问。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