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鹤陪鹿杨喝了点酒,开不了车,鹿枝便决定干脆在家里留宿了下来。
凌鹤穿了套鹿杨以前的旧睡衣,推开鹿枝房间的门时,她正趴在床上看着手机。
她在家里穿的睡衣偏可爱,是中规中矩的长袖长裤,印花是粉色的小兔,一双白皙的脚丫来回晃动着,即便是普通的长裤也挡不住圆润的臀部,姣好的身材。
他欺身从后面环抱住她,咬了咬她的耳朵:“在看什么?”
鹿枝被他灼热的气息烫得一激灵,转头看他:“喝醉了?”
他们结婚没多少天,但在这短短几天里,他们的性生活可谓是十分丰富,但每次都是鹿枝想了便去撩拨他,他并不怎么主动要求要做。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倾身吻住她的唇。
他的身上已经没有了酒气,只留下沐浴露的清香,鹿枝与他接吻,没多久底裤就湿透了。
鹿枝以前从来没发现自己这么不经撩,好像自从跟他结婚以后,就看着他这张脸都能发情似的。
他脱了自己的睡衣,又顺带将鹿枝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她仍然趴着,他在她光滑白皙的背上落下一连串细细密密的吻,沿着中间那条凹陷一直向下,吻至她的尾椎骨。
鹿枝忍不住嘤咛出声。
他的手伸到她的前胸握住那团柔软,舌头沿着她的耳廓舔了一圈。
“卧室隔音好吗?”
他嗓音低哑,含住她的耳垂反复舔弄。
“呃啊……”她的耳朵敏感,不由得小声呻吟,“隔音不好的……”
“那你等下得小点声叫了。”
之前做的时候凌鹤在床上总是沉默寡言,大多时候都是一声不吭地摁着她操干,只有在他想要换姿势的时候才会温柔地问她,这样好不好,那样舒不舒服。
但是今天喝了点酒的他似乎比平时更加主动,也更加放纵。
鹿枝爱死了这样的反差感,身下更加湿了。
凌鹤一手握住她的臀部,一个挺身,粗长的性器便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
他俯身从后面拥住她,身体与她之间没有一丝的间隙。
他开始有节奏地在她体内律动,与此同时,承载着鹿枝童年至少年时期的小床也吱呀作响起来。床头甚至随着他又重又深的动作磕碰到墙壁,发出不小的声响。
“去床下好不好?”他埋在她体内,咬着她的耳朵征求她的意见。
“嗯……”她有气无力地应,突然停下来的动作让她的身体空虚不已,自发地绞紧了体内的他。
他将她抱起来,她双手撑着书桌,他继续从后面进入她。他动得不快,但很深,慢条斯理地磨进去,又整根的抽出,然后再次插入。
他的入得又深又重,鹿枝有些承受不住,咬着唇仍然泄出了几声呻吟。
凌鹤从后捂住她的嘴巴,他温热的掌心压在她娇嫩的双唇上,身下加快了一些速度。
鹿枝的声音都被堵在嗓子里,她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指缝。
凌鹤将她翻转过来,他得以看到她的正脸,有几缕发丝汗涔涔地贴在她潮红的脸颊,身下黏腻不堪。
他没有多停顿,抬高她的一条腿,又从正面插了进去。
她咬着唇尽量避免自己发出声音,嘴唇被咬住的地方都失去了血色,鬼使神差的,凌鹤伸出手,拇指摩挲在她的唇瓣,她睁开眼,松开了咬着的下唇,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凌鹤忽然有一种想要将她狠狠弄坏的冲动。
他这样想着,手指伸入她的嘴里,压在她的舌面上,她从善如流地开始舔舐他的手指,舌头在食指和中指上打着圈,将他修长的手指舔得湿漉漉的。
他的身下动得越来越快,黏腻的水声啪嗒啪嗒,桌上都是他们身体交合处流下来的淫液。
他觉得自己此刻像是未开化的野兽,完全被欲望所支配,抛开了一切,只想狠狠地操她。
他的手指也开始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模仿着身下性交的姿势,她小声地呜咽,嘴角有口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他俯身舔掉,然后抽出手指与她接吻。
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体,但室内气温持续升高两个人一点也感觉不到冷,反而越来越热。
在他要射的时候,鹿枝感觉到自己被紧紧抱住,恍惚间在耳边听到一声,“枝枝”,带着无限的温柔缱绻,让她一时间有些分不清虚实。
最后凌鹤将精疲力尽的鹿枝抱到床上,然后自己将桌上和地板上的狼藉清理了一遍,这才上床抱着她入睡。
鹿枝的婚后生活与结婚前没有很大的不同,凌鹤白天上班见不到人影,她像往常一样窝在家里研究妆容,拍视频剪视频。
如果一定要说,那么唯一的区别就是她几乎每天都有了性生活,而且还是次次都令她愉悦舒适的那种。
她的第一次是在大学后不久,那时通常一周也只跟男朋友出去开那么一两次房,她在这方面的需求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