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欣赏着他美丽的表演,突然身子一热,被一只健壮的手臂缠上。
禅院甚尔在你耳边吐着气,说:
“主人,看看我……”
他的优势在于比那青涩的少男更有经验,更了解你的身体。你的耳朵附近是你的性感带,被吹气或者舔都很舒服。甚尔热乎乎的舌头黏腻煽情地舔着,轻轻吻着,不敢说别的,只能哀求着你看他。
他不能忍受,你的目光全部被另一个人夺走,即使这是他“亲儿子”。
不如说,正因为他和床上这个人有着生理上的血缘,才更让禅院甚尔升起了危机感。他比他更年轻,喜新厌旧又心思多变的龙女会让他被相似品替代吗?
他只能利用自己最大的优势,一边用那对丰满的胸乳蹭着她的背,悄然诱惑着,一边熟练地摆出待cao的姿势,说着勾引她的话。
“从刚刚开始就在忍耐了、好想要……嗯、呼……主人、摸摸乳头……底下也在硬着流水了……”
那边少男的呻吟依旧细碎起伏着,他像比拼什么似的,用低沉磁性的成熟声音,在你耳边说着淫荡的话语,一边又不断刺激着你的性感区,让你很快就湿了。
不对,其实刚刚玩伏黑惠的时候,你就已经挺湿的了。
你伸手拧上了他的乳头。惯被玩弄的乳头早就挺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感觉它比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变大了,看起来更淫荡了。
想也知道,在你走之后,染上性瘾的男人没少自己玩弄自己。
你一挥手,禅院甚尔的脖子上突然一紧,环上了连接着铁质锁链的项圈,嘴上也笼了一个给恶犬止咬的嘴笼。
他抬起眼,湿润发红的眼睛渴望地看着你。
“我说什么时候可以,你再来舔我吧。”恶劣又孩子气的暴君发布了命令,却绝不是他想听到的那种,反而恰恰相反。
越渴望的,他的主人越不想给他。
她就想看他折服、哀求、备受折磨的样子。
他心知肚明,却无可奈何。
禅院甚尔小腹的皮肤突然一热,你启动了他的淫纹。
古代最严苛的暴君手下生活的奴隶都不会经受这样的折磨。深入骨髓的痒和热让禅院甚尔的表情更加难耐,粗重的喘息从嘴笼里散逸,脖子上的链子哗啦作响,跪在你脚下,看起来就像一头会随时伤人的恶犬。
而你是恶犬的主人。
你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脖颈和下巴,男人顺从地仰起头,露出滚动的喉结和毫不设防的要害。
“呃、咕呜……要去了、要高潮了、咕啊、哈…………啊……”床上的伏黑惠自己玩弄着,快感终于即将登顶,你的注意力被转移,兴致盎然地俯下身查看着他的表情。
少男洁白秀美的脸仔细看,果然和禅院甚尔的五官有几分相似,特别是他们脸上露出这种迷醉在欲望里的神情时,更能体现出父子血缘的神奇。
你伸手扯烂了男仆裙装的上身,把那对胸乳完全袒露在空气里。没有他父亲的大,但是更粉一些。你掐弄一下那柔嫩细腻的乳头,伏黑惠的身体不能自控地整个缩了一下,腰肢挺起,像要把自己送到你面前。
“!!咕、哈啊!!!去、了、……呼……呜、咕………………”
在最极致的快感里,他终于不能承受地落下眼泪,发出细微的哭泣声。
“为什么、哈、要这样对我……”
他失神地喃喃着,浑身瘫软。
禅院甚尔在你身后,柔软的乳肉紧贴着你,专注地抚摸着你的胸口、乳尖,又伸到你的裤子里,绕着滑腻的阴蒂打圈。
你怜爱地抚摸着伏黑惠的头发,看起来很翘很硬,摸起来手感却是毛茸茸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拿出笔,你抬起他一条包裹着白色丝袜的大腿,在大腿内侧的肉上画了一个“一”。又想了想,用手背擦掉了伏黑惠的眼泪,在他脸上分成两行写下:“v的肉便器”。
禅院甚尔在你身后,不满地用冰凉的嘴笼顶着你的后颈,你只好转过身,在他脸上也沙沙写了两行:我的狗。
拍拍他的脸,你无奈:“好了吧,你也有。”
他从喉咙里低低哼了一声,又开始揉弄你的阴蒂。
伏黑惠一动不动,任你动作。他被快感和悲哀弄得如同发条生锈的玩偶,在麻木里僵硬着。然而,他听到你说:
“如果你积攒满一个正字,我就复活一个人。”
什么?
被快感冲击过头的大脑开始反应,有些迟钝地思考着你话语组成的含义。
“如果能把我舔到高潮,也算上一笔。你自己的高潮,也算上一笔。”
荒诞的话语,以生命为筹码的交易,从她嘴里轻易说出来,却让人觉得信服。
这是人间的噩梦,是伏黑惠的地狱。
伏黑惠的眼睛依旧没有聚起焦距,他看着女人的脸,像是在思考,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可女人没有给他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