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台咖啡厅,施晴不动声色看着对面的男人,约她的是梁媤,坐在她对面的,是梁兆琛。
梁兆琛也不拐弯抹角,单刀直入表大了想与她合作的意思,令施晴意外的是,他的目标,居然是那个女人.....
想也没想,施晴直接拒绝,上一次,她高估了林灿灿那个废物,使得她与谢倾川的关系降到了冰点,从他们上次不欢而散后,他第一次主动给她打电话,她满怀欣喜的接通,迎来的却是他在电话里勒令她马上回法国,
末了,那句冰冷的:“不要到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让她心惊。
“我劝梁总还是从别人身上下下功夫把,从我这,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被她直白拒绝,梁兆琛并不气恼,原本靠在座椅靠背的身子,突然前倾,手撑着下巴,本就占尽风流的脸上,扬起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
“施小姐,还是再好好考虑考虑,别这么急拒绝我嘛,”
“毕竟,这与你我而言,是双赢的局面,不是吗?”
纵使施晴对他并没有男女之情,但这样一个具有侵略X的笑容突然靠近,出于异性本能,心跳还是猛地漏了一个节拍,再拒绝的话就这么让他堵了回去。
梁兆琛继续道:“我相信以施小姐这么多年在谢倾川身边的根基,想找个人,还是不难的。”
施晴沉默,确实不难,能得谢倾川信任的几个人,她全部知之甚深,即使谢倾川将沈括藏得再好,她也能打听出蛛丝马迹来。
“施小姐默默陪伴多年,眼看成功近在咫尺,因为一些陈恩旧怨,多年努力付之一炬,施小姐甘心就此吗?”
梁兆琛几句话就说到了施晴心坎里。
“谢倾川与沈予欢之间的最大症结,就是沈括,施小姐帮我找到沈括,余下的交给我,没有了沈予欢,我相信以施小姐的能力、美貌,拿下谢倾川,指日可待。”
沈予欢拿到全面T检报告已经是第三天下午,不得不说她身体底子的确好,这样造,也并没有检查出什么太大问题。
曾嫂在一旁抹着眼泪感谢老天保佑,她却没觉得这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对于她来说,能让她感到些愉悦的,大概是谢倾川这三天一直没有出现过。
赵瑟瑟严厉批评了她这样是在糟蹋自己的身体,对自己不负责任,不珍爱生命云云。
沈予欢只默默听着她的义正词严,并不反驳,
赵瑟瑟的话固然没错,但她也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她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赵瑟瑟多像以前的自己,站在阳光下,不识人间疾苦。
怎么能知道有些人为了活下去,要付出哪些代价?什么自珍自爱,以为是所有人都有的选吗?
她在尘埃中踽踽独行,生如浮萍,什么都由不得自己,只剩下一副躯壳,而她只是用自己仅有的办法,保住她最后尚有能力决定的东西。
她再迟钝也察觉了不对劲,谢倾川过去还会恶趣味地射在她脸上,射进她嘴里。
而如今日日要她要得这样频繁,过后堵在里面许久不出来,甚至经常让她夹着那些烫人地白灼过夜,早上兴致来了,就这留在她身子里一夜稀释了得粘液做润滑,再浇灌她一次,才放她去清洗。
他存着什么心思不言而喻。
而她,绝不允许自己的孩子,出生在这样畸形的环境里。
再见到谢倾川,是出院后的第四天,沈予欢正坐在屋里低头安静翻书,入定间,房门被推开。
沈予欢一见他,便下意识变攥紧手中书页,其实这几天她过得很忐忑。
这种药以前她不是没吃过,没想到这次反应会这么大,心思败露,不难想象他的怒火,更担心会因此殃及爸爸。
爸爸的身体已经经不起再回到监狱那样的阎王地界里折腾了....
硬着头皮迎上去,伸出小手去给他解领带,温柔的像个盼着丈夫归家的小妻子,柔声道:“你回来啦。”
谢倾川在她脸上仔细打量了一圈,半晌,神色平静回应了声:“嗯。”
视线越过她,往她刚才坐着的地方看了一眼,轻蹙了眉:
“这么冷的天,坐那看书,也不知道关窗户。”
见他皱眉,沈予欢心就跟着打颤,给他把领带挂好,回去将窗户关严,
回过头小声解释:“曾嫂把暖气开得太足,屋里有点热”
谢倾川闻言不置可否,什么也没说,上前拉过她的手,下去吃晚饭。
跟在后面看着他平静的背影,沈予欢惊奇这人是转了X而?这算是放过自己了?
他不提,沈予欢也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两人各怀心思吃过饭,饭间,谢倾川还频频往她碗里夹菜,沈予欢也配合得很好,把他夹的东西,都吃得干干净净。
这种平静的气氛一直维持到被男人压在身下,带着狠劲儿折腾的腰酸,能感受得到他是在发泄,又似在尽力克制,动作有些粗鲁,纵使难耐,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