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像教主那般逞强。”,右使起身走来,又恢复了冷嘲热讽般的语气,“真不巧,今日和李左使想到一块去了。”
李蝉放下手,眼神冷了冷,让门口的守卫都离开关上门。
右使笑了笑,眼中却透着冷意,“你不怕我做什么么?左使才刚出关,真气还不稳吧?”
“说笑了。外面如此喧闹,教众齐聚,右使若是伤了杀了谁,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李蝉挑了挑眉像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神情自若。
“左使恐怕没听过一句话,叫做灯下黑。”
窗边的一架烛火忽地熄灭,不知道是燃尽了,还是被骤起的风吹熄。
“唔嗯……”,淡淡的呻吟从两人脚边传出,许夜挪了挪没一会就难受的屁股,嘤咛着道,“冷……”,歪在李蝉脚边扯了扯他的外袍。
右使低头看了眼,“圣子倒是心宽得很,从前倒是我看走眼了。”,蹲下身看着许夜醉意朦胧的脸,冷声道,“圣子还知道我是谁么?”
他的脸罩着阴影,半垂的眼眸透出傲然,许夜定定的看了一会。
“右使……”,许夜皱着眉晃了晃头往周围看了看,“我在哪?”
然后他就被抱了起来,面对面岔着腿托着屁股被抱了起来。
许夜双手挂在他肩头,反应了好一会,也没反应过来,眼前李蝉的脸都成了一个半,想伸手去碰李蝉的领口却没够到,“笑一个……”
将人放在床上,脱了裤子,右使才皱了皱眉,“怎么弄成这样?”
床上仰躺着四仰八叉地少年腿间赫然张着未愈合的肉穴,像是开了两层花,一层粉一层红。
右使面上冷了冷,还没触及少年遍似感受到了危险合上腿嘀咕着,“别cao了……许夜已经被玩坏了……”
许夜被李蝉捞在膝上,叹了口气说起胡话,“许夜怀孕了……不能cao……”
说着捏了捏自己肚子上的软肉,没一会手中的白肉就因为他自己的动作捏不起来了。
还把自己肚皮捏出红印。
李蝉勾了勾唇。
他碰就躲,却在李蝉身下亲昵地磨蹭。
从右使的角度看去,许夜仿佛贴着李蝉下体挪着脑袋低语。
“李左使还真是招人喜欢。”,右使冷冷说着上前分开许夜的腿,“能让人人都心生好感,可真是本事。”
“右使说笑了。圣子已经醉成这样了。”,李蝉勾了勾唇。
外翻的肉穴遭到翻动,许夜扭着身子抗拒,过分敏感的微颤,“别再cao了……操坏了……”
右使捏上穴口出显露些许的薄薄红肉,揉了揉,在少年发颤的腿间,将它推回去,“还没开始cao呢。”
“…啊……”
许夜张嘴,吐出难受的呻吟。
李蝉将许夜的脑袋托起了些,“右使不该注意些么?”
右使在这处销魂窝里又狠狠撞了两下,撞得穴心发软,许夜腾空的双腿僵硬,又勾起,“注意什么?难不成还得注意你?”,手上用力地搓揉起这两瓣臀肉。
他就看不惯他操着穴呢,他们在那亲得忘我。
“你是有意跟我过不去么?”,右使开口道。
他抓着腿cao穴,李蝉就跟许夜亲的湿淋淋,两人逆着身体,少年被亲的胸膛乱鼓,腿都挂不住。
李蝉将他头托起来些,右使这边的分量就格外重。
许夜感觉到体内的鸡巴缓了下来,才进入时抗拒不适,但既然都cao热了,便又希望鸡巴狠狠捅了,喘出气音,“cao、cao……我……快一点。”
穴肉瑟缩的绞着体内肉棒,两条腿又缠在他腰际。
右使将他身体抬得更高,冷哼了声加快了速度。
许夜咬着快感如潮,控制不住的歪着脑袋。
李蝉看着少年呜咽着,脑袋从自己手间溜走,两人一人占了许夜一头,李蝉跪起身,“你!”
李蝉也不打算将就了,拉着许夜的腰就不打算让他乱晃,几乎竖起的身子一抬头就能看到右使的鸡巴怎么蹂虐着穴口,茂密的黑丛沾湿着嵌在少年光洁的下体,李蝉皱了皱眉。
“嗯……啊……要射唔……了……”,许夜拽着床单,绞紧了鸡巴娇声轻呼,成功地转移了李蝉的视线,挑了挑流着汁的玉茎,想着许夜沉醉无比的面色,倒也不那么想跟右使呛声了,手上揉了揉,启唇将弹动着晃着的玉茎纳入口中。
“……啊……好、舒服……嗯哈……啊哈…啊………”,前后陷入夹击,许夜爽的声音都变了调,断断续续的收缩着下体,在右使身后的腿又踢动着散开,仰着身子僵硬了一瞬又软成一滩春水。
右使声音也有些不稳,带着冷意的明显更兴奋了,看着李蝉抹去嘴角的白浊,“左使这么看着倒有些像是在服侍我……”,将许夜软下去的鸡巴又顶得晃了晃,李蝉面色骤然冷下来。
许夜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右使几乎骑在他被抬起的臀上,这个姿势让他脊背十分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