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水收拾好自己的衣服,重新穿好外套,却又不急着跟程知礼回去。
她有些蹒跚得走向之前的地方,一朵朵捡起地上的月季,吹了吹,把月季弄干净了,才重新抱在怀里。
其中一朵还被程知礼折怀了,谢秋水也没嫌弃,全都拿回家,修剪了一下插到瓶子里。
一朵失了根的真花即使是放在水里,没几天也会凋零。
花瓣掉落到只剩下花蕊的时候,程知礼就把花扔了,重新买了几朵放回去。
可她不喜欢,刚换过去的时候,谢秋水就把瓶子拿出来,放到了阳台上,看都不想看一眼了。
那天公园回来之后,程知礼就没再碰她,二人之间的关系又陷入了一个冰点,说是让她取悦,到头来也没让她做什么。
所以她原本紧张的心情才渐渐放松下来,却不再像原来一样会去期待什么。
公司那边的辞职手续已经办好了,还有两天时间就能去新公司,谢秋水赶紧趁着这个时候好好补觉,周末早上总赖床。
赖着赖着,忽然感觉到胸上一阵濡温,身上还感觉沉甸甸的,扰得她的清梦里有无数张嘴在吸着她的身体。
还没醒来,就被快感包围着,她的口中惊喘,下意识挺腰将嫩乳往濡湿的方向送去,真空的下身即使夹着腿也磨蹭不到什么东西。
到底还是被弄醒了。
自己面前的被子凸起,低头之能看到那颗熟悉的脑袋,程知礼在隔着衣服吃她的乳房。
“嗯?程……”
刚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带了点沙哑,身体被唤醒之后却成了软骨头,是说话都要力气的那种。
他是太久没做了,所以憋不住了吗?
可他却是隔着衣服一口一口得吃,把衣服弄得湿透了,然后换去另外一边,这样让冰凉顺着湿了一块的衣服传递到了她的乳房上。
还以为他是真的嫌弃自己恶心,这几天才都不动自己的。
可他现在舔得入迷,手还从她的双腿间插进去,她只穿了一件睡裙,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翼而飞的,就这么被他顺利侵入,探指分开湿润的贝肉,熟练得划过揉捻阴蒂,直待自己敏感身躯发颤。
难得程知礼这么安静得做这些。
她本就不爱听对方在床上说些没所谓的话,即使那些话能刺激得她身上更加敏感。
直到幽谷溪水潺潺,他才放开柔软有弹性的山峰,来到她的腿间,把她的睡裙往上撩起。
一般这个时候他都要评价一下,说水真多之类的话,谢秋水都做好准备了,可他却什么都没说,忽然就低头含住了贝肉。
“嗯……”
谢秋水身体一抖,穴肉里涌出了大批量的液体,湿湿热热得喷在他的下巴上。
或许很久都没有这么舒服了,所以才会瞬间到达一波小高潮。
她觉得自己处在了梦境里,毕竟上一次的程知礼是那样凶残得对待她,作为他的发泄工具,怎么可能能伺候自己,让自己这么舒服?
可他用舌头在贝珠上滑过,那感觉又很真实,真实地将电流传遍她的全身。
软软热热的,从两瓣肉一直到珠核,又到阴蒂上,谢秋水总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不得不在刚刚清醒过来的时候,撑起仅有的力气往上爬去。
程知礼按住了她的两条大腿根不让她往上,舌头继续在液体横飞的腿心研磨,发出淫靡的声音。
“嗯嗯……够……够了……”谢秋水直接求饶。
舌头舔开贝肉,从幽口处穿进去,惊得谢秋水双腿打颤,直把对方的脑袋夹起。
“别进去……嗯……程知礼!呃啊……”
她还没彻底清醒,就被迫享受了充斥全身的快感。
进……进去了……
程知礼刚用舌头进去,就迫不及待地抽插,水声让房间充满了淫靡,听着越发让人脸热发痒。
谢秋水的腰肢扭动着,那灭顶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呼出声音来。
舌头越来越快,谢秋水的呼吸也跟着越发急促。
“嗯呃……嗯嗯……到……要到了……”
她忍不住惊呼着,可就在她即将又要高潮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叮咚”声,传入到了她的耳朵中。
程知礼立马停了下来,舌头抽离的时候,像是突然收住了她所有的快感。
高潮生生被打断。
就差几下……
谢秋水茫然得看着程知礼,他却毫无感情得从床上起身,走出了房门。
房间门没关,谢秋水却没力气跑去关门,一个人在床上用力喘息,那股余韵还留在体内。
可是外面有人按门铃,所以即使她想满足自己,也不敢动手,默默得听着外面的动静。
门开了,却没听到人说话,只听到什么行李箱拖地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关了门之后,人影从房间门口闪过,程知礼回到房间,将她从床上拉起:“新舍友,出去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