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慢~慢点~~要坏了~嗯啊~~~”
周围依旧是混沌一片,可清清楚楚地,似有女人娇喘的喊叫声传来。
那声音,是谁?似乎,有些熟悉。
他明明想去一探究竟,可似有什么顾虑,久久下不了决心。
可有人却等得不耐烦了,决定帮他一把。
“真人,不想去看看,那是谁?”
“你是谁?”
混沌中看不到来人的身影,只能听到他说话。那声音听起来就蛊惑邪淫,绝非什么善类。只听他轻蔑一笑,继续道: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前面那个正在欢爱之人。听,她叫得好动情,好骚啊~~”
他的话并不能使他分神,可是,那处传来的呻吟越来越激烈,直叫人听得口干舌燥,心绪不定。
“啊~萧,萧圣炎~~好棒~好爽,啊~~~”
声音断断续续,似还有些耳熟。
见他乱了心神,男人不禁满意了几分。也不必他再多言,他便已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
声音的源头,是一个背影绝艳的女人。她被束缚着双手,蒙住了眼睛,未看清真容,却让人只看一眼,便燃起了欲望。
他顾峥,曾经年少得志之时,也不乏有女子谄媚献身。那个中滋味,当真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艳语。
男人握着女人的腰,没有一丝余地,不可小觑的阳具直直捅着女人的小穴。女人被弄得花穴乱颤,“啪啪”的肉搏声异常激烈。
如此刺激放荡的场面,他还是第一次亲观。但不得不说,这女人的叫声,可真会勾人。光是听着,他就感觉下体有些发胀了。
发妻在世之时,他们彼此尊重,相敬如宾。连房事也是按礼,循规蹈矩的,无甚花样情趣。好在,他也并非重色之人。自她亡故后多年,他就再未沾染过任何女人。如今想想,第一次与人交合之时,他好像也曾这般勇莽。但那时,他心中所念所想,却皆非身下之人。
那个时候,他想的是谁来着?
他低思回想,眼前的画面却突然一转。待他看清欢好的两人之时,只觉血气瞬间上涌,怒火直冲脑门。
那叫得他起反应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楚语沐,而那个男人,竟是离佑!
是了,他想起来了。他曾闭关之时,似也看见他们在洞中做爱。不苟言笑的她,在他身上攀附寻爱,淫荡不堪。他当时恼怒极了!自己最得意的女弟子,与自己带回来的野小子苟合,传出去,真是有辱门风。而且那厮修为尚浅,她是如何看得上的?若非要求爱,自己不也可?思及此,他那一瞬间,便睁开了眼,就此心魔入驻。
包括现在,他也弄清了情况。看来,他依旧被心魔所困着。他明白,这心魔,大概都源自那人吧。
他欲强迫自己离开,可离佑却突然换了操她的姿势。迎面对着他,让她双腿大开,他便将美景一览无余。
她的穴很漂亮,没有任何杂毛,只有白色与粉色,和被操得有些外翻的嫣红穴肉。男人粗筋暴露的阳具上,包裹着晶莹剔透的淫水。那穴水,更似泉水一般,源源不断溅入水中,在晃动的圈圈涟漪上弹奏着。足见,女人是有多爽。
可是,明明操她的是离佑,她为何叫的是另一人的名字?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离佑似能看见他。对着他的方向那阴邪一笑的样子,很像一人。可是谁,他却想不起来。
在女人身上的离佑,明明举止神情都很爱她,可转瞬,他却像发狂的兽类一般,狠狠对她发泄兽欲。他顿时恼火极了,他见不得那张脸痛苦失意。
那禽兽发泄完就跑了,他想去追,教训他一顿,可又想留下来安慰她。她虽然看不到自己,但能默默陪着她,已是足了。可谁知,接下来又出现了另一个男人。他们吵架,却又能调笑,甚至到最后,那个清心寡欲的徒儿,竟主动勾引人。
她,还是他认识的人吗?
楚语沐?楚语沐!是了,她们本就不是一人。但不管是谁,他好像从未懂过。
他们消失在夜色里,唯余他一人,在风中涩涩。
良久,风中又传来一声轻唤,而这一次,却是清清楚楚地在叫他。
“阿铮,阿铮!”
是她!
这个声音,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听错。音色婉转轻柔,似清泉落入心湖。他的心,也跟着一起荡漾起来。那次别过,他以为此生,即便是做梦,他也再不会看见她了。
他顺着声音寻去,欣喜又慌乱:
“沐儿,沐儿!你在哪儿?”
他寻了个遍,却如何都寻不到人。直到他看到一扇雕花红棕门,女人,便又再次唤他,似轻笑愉悦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阿铮,你好慢,快进来呀。”
这门,他认识。曾经无数次,他都在这扇门外在驻足,可进去的次数,却只那一次。
“真的不进来吗?铮哥哥~~”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