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一路都抱着孟晚,连回来都是喊了司机来开车,他坐在后座陪着孟晚。
到家时,门口已经放着他让人买的国王饼,他微弯腰,用抱着孟晚臀部的手往指纹锁上靠,门打开后,他用脚将国王饼踢了进去,在顺脚把门给关了。
陆湛将孟晚放在了沙发上,拿开了他的外套,找了毯子给她盖上,再给她冲了杯参茶,冲剂型的,他热水冲开,再加了点冷水。
他又切了一块国王饼,和参茶一起端到她面前,找了勺子先给她喂完了参茶,再给她喂了两口国王饼,再挖了一勺送到嘴边时,孟晚却皱着眉头,“不要,今天糖吃的太多了。”
陆湛被她气笑了,他刚刚都要被她吓死,她现在还有心情来想着糖分摄入问题?不过她有精神想这个了,说明她恢复了。
他没有逼她吃,将盘子丢到了地上,用拇指帮她擦去了嘴角的食物残痕,心疼地摩挲着她的脸,“还难受吗?”
孟晚躺在沙发上,看着他坐在地毯上,他衬衫上端几颗纽扣早被解开,他抱她时她就发现了他浑身冒着热气,她伸手摸了他的衬衫,已经湿了一片了,“去把衣服换掉,不要感冒了传染给我。”
陆湛笑了,听话地去衣帽间拿了件卫衣,可他偏偏还要特地跑到她的面前,一颗颗将衬衫纽扣解掉,脱下衣服后,抓着她的手,摸着他硬硬的腹肌,“我今天为你跑了二十多层的楼梯,你要不要奖励我?”
原来他那么喘是在跑楼梯,孟晚走个五层楼梯都要累的歇一歇,他还偏偏跑了这么多层,“你怎么这么傻,电梯比跑楼梯快。而且,我已经奖励你了。”
陆湛没有诱惑她,套上了卫衣,“你奖励我什么了?”
孟晚眨着眼睛,“我在办公室时已经恢复了,但我却继续趴着,不然我打了她,你就得出血了。”
陆湛听懂了她的意思,却害羞了,他很别扭,他不需要她为他的这种好而感动,他甚至不需要她知道,在他没彻底离婚前,他有什么资格提让她感动?那只是自我感动。
他不想提这件事,干脆低头觅了她的唇,不是舌吻,只是慢慢吮吸着她的唇,非要将她的唇吃进他的嘴里,舌头在她的唇上下来回舔弄着。
也不敢吻她太久,怕她缺氧又晕过去,“我用不着你为我省这点钱,还有,这件事不许再提。”
他已趴到她的身上,但双手在沙发两旁扶着,不敢全然躺在她身上。
孟晚被这样羞涩了还要装霸道的陆湛可爱到了,捧着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好,我不提。还有就是,那个钱,能不能折现打到我卡上。我失业了,要你养着。”
陆湛听了,就从她身上起来,拿了茶几上的手机,孟晚连忙起身拦他,“别,我开玩笑的。”
他没理会她的阻拦,打了两笔到她卡上,“你要用钱的地方很多,收着,不许跟我犟。”
孟晚跪在沙发上,从后面抱着他宽实的背,双手拢住了他,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你这是在包养我吗?”
陆湛拉着她的手,“不是,我这是在投资你,要是我净身出户了,我可得指望你工作养我。”
孟晚嫌弃,“我不要,我就喜欢有钱男人,你没钱了我肯定不跟你在一起。”
陆湛的手伸到后面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你敢?”
他对她竟然下这么狠的重手,她疼的想躲开,但双手被他抓着,也只能随着屁股往前躲时,抱他抱的更紧。
陆湛很喜欢她从背后抱着他,绝不是因为她柔软的胸在他背后磨蹭,他享受被她保护的感觉,只要有她在,他的心就定了。
心定了,是把难事办好的开始。
“你恨不恨我?”他问。
“恨。”
听到这回答,他反而笑了,“那你要不要离开我?”
“如果我离开了你,你会给我什么?”
陆湛看着客厅的电视,黑屏幕上是她拥抱他的倒影,但却看不见彼此的眼神,“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
孟晚挣脱了他的手,去摸他的裤子口袋,只掏出来几颗糖,“你糊弄谁呢?你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她将糖剥了塞到他嘴里,“一分钱都不给我,就想打发我?”
糖在他嘴里嚼着,可是却没身后这个人甜,“我必须把你身上的钱都掏空了,再离开你。”
“别啊,我赚钱能力还可以,你别只贪图这点蝇头小利,把会下金蛋的鸡给丢了啊。”
“我们是不是一对奸夫淫妇?”
陆湛将一颗硬糖咬成了两块,在口腔中发出一声闷响,想了想,问,“我奸淫你了?”
她憋着笑,手从他的卫衣下摆里伸进去,“陆哥哥二十多层楼,跑了多久啊?”
装逼的精髓在于随意,比如,此时陆湛淡淡地说,“叁分钟?”
孟晚手扭着他腰上的肉,一百八十度的旋转,让他吃痛,“腰力这么棒啊?下次不要这么蠢,把腰折腾坏了,我就彻底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