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好难受,不要再弄了。”
庄小鸯赧颜大叫,身体背对师尊,腿间的小嫩穴被他手指积极抽插地前后晃荡。
“骗子,明明很想要,你看你小穴里的蜜水哗啦啦地湍流着,快把为师的手指给淹了。”
上官儆书爱咬徒儿软润的耳垂,手指不断进犯水源潺潺的小嫩穴,
“哼哈……哈……不要戳那么深,我受不了,昂啊啊啊啊。”
庄小鸯发窘着,酥胸挤压在师尊的膝盖,腹下花蕊水溅四方,师尊的衣袍自然不能幸免于难。
“坏孩子,为师早上才爱过你,如今又勾出为师的欲火,你真是比十个狐狸精还厉害。”
上官儆书陷溺徒儿湿泞泞的肉壁难以自控,再添一根手指进去撩逗深入,由生动有趣的试探到横冲直撞的野蛮。
“哼啊啊啊……我……我不是狐狸精,我没有勾引师尊,嗯呃呃呃,我没有,从来没有,嗯啊啊啊。”
庄小鸯冤屈死了,认为这份莫须有的罪名实在比窦娥还冤。
上官儆书笑了,徒儿明明已经到了水淹七军的田地,竟然尚有理智地辩驳他。
他双指干得猛烈如浪; “还挺倔的,那为什么为师被你迷得七荤八素,天天对你的肉体上瘾,庄小鸯,你应该改名祸国殃民的殃,好好反省自己为什么那么迷人。”
庄小鸯摇头地号啕大哭;“呜呜啊啊啊……我没有,呃啊啊……我真的没有……嗯啊啊,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呜呜啊啊。”
上官儆书笑得阴沉;“什么都没做就把为师迷得死死的,还说不是比十个狐狸精都厉害 ,你看看,小穴流了那么多水,居然仍吸着为师不放。”
庄小鸯实在痛苦地百口莫辩;“我没有,不要弄呃呃啊啊……好难受,好难受嗯哼哼哼……快不行了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凶喘肤汗,抽搐淋漓,肉体是强制性激情地一败涂地。
上官儆书的手指以及衣袍又浸渍了一大块。
泻完后。
庄小鸯像活生生硬掰开的河蚌,最好看的珍珠被裭夺了,空剩那冷清破败的躯壳。
内心不禁传来悲怆哀伤的二胡调子。
上官儆书俯视着徒儿本想再接再厉的,但顾忌她有伤在身,不易过劳,便打消了念头。
罢了,等爱徒恢复体力再好好补偿回来吧。
他抽出尽是徒儿蜜液的两根手指,欲求不满地舔拭着。
此情此景,充满着惊悚而罪孽的妖异美感。
虽然庄小鸯背对师尊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能清清楚楚地听到那嘬嘬舔指的吸食声。
她觉得好渗人,好窒息,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实在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
为什么一位皎皎鸾凤姿,飘飘神仙气的清傲师尊会变成这副荒湎男欢女爱,罔顾伦常的疯魔美人。
上官儆书舔完最后几下手指,似乎嫌不够,便将徒儿的身体翻转回来,轻放在鲛纱床上把大腿分开。
他直勾勾地盯着,微微绽动的花蕊蜜穴汨汨淌水,美得晶莹剔透,如梦似幻,又不知不觉地口渴了。
“师尊,不要啊……”
庄小鸯气虚体热地想要收紧双腿,但是被师尊先行阻拦了。
“等一下,小鸯,你这里面的蜜水为师不想浪费,为师喝干净再给你好好休息吧。”
上官儆书寻了借口,让徒儿的大腿分别搭放在自己双肩,迫切地深埋爱穴,确实着了魔似的狂噬蜜水数百遍。
“……”
庄小鸯面无表情,已经被摆布得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