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黄昏。
庄小鸯从在一张挂着鲛纱帘的床榻清醒过来,身上穿好衣衫,盖着紫貂皮被褥,很是暖和。
她睁着惺忪蒙昽的双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卧榻和厢房啊。
难道是师尊干得。
她想要坐起,却腰酸背痛的厉害。
“小鸯,你醒了 。”
一只玉手撩过鲛纱帘,映入上官儆书清雅绝尘的容貌。
“师……师师尊,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庄小鸯惊恐万状,一看到师尊的俊脸就浮想到身体被他狠狠玩弄的画面。
她攥着被褥畏畏缩缩地退躲到床脚处,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下。
“小鸯,你以为一张棉被就可以挡得住为师么。”
上官儆书见心爱的徒儿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害怕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
“呜呜呜,我不知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庄小鸯恐惧地小声啜泣。
“好好好,是为师的错,为师不过去,你不要这样,你这样为师会心疼死的。”
上官儆书不舍她掉眼泪,好声好气地哄着她。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庄小鸯埋低着头,袖子抹了抹眼泪地问道 。
“这是为师的寝殿之一,你早上晕倒了,是为师带你到这儿歇息的。”
上官儆书侧坐床沿地告诉道。
“不,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回去,我要回去自己的厢房。”
庄小鸯慌张地说,她一秒也不想和师尊孤男寡女待在一起。
上官儆书眼神一凛,清冽而决绝地回拒;“不行,你身上全是伤需要好好休养,而且从今以后这里便是你的卧房了,起居饮食都和为师一起,你不用再回去。”
庄小鸯顿时心如石沉;“我不要,我要回去,我不能和师尊在一起居住,我会被其他同门议论的。”
上官儆书早已做好准备;“放心,为师以你练剑不精,训剑为由将你留下,他们不会乱说的。”
“不行,还是不行,我要回去。”
庄小鸯依旧不情愿。
上官儆书愠怒地笑了笑;“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和为师在一起,可是怎么办,这是师命,师命难违啊,你知道违抗师命要受到什么处罚,有什么下场。”
师尊在威胁她。
庄小鸯着急地咬了咬唇。
以她如今的实力想反抗上仙级别的师尊简直螳臂挡车,自不量力。该怎么逃出去啊?
只能从长计议了。
“师尊,我知道了。”
思忖后,庄小鸯选择暂时服从了。
上官儆书看她紧咬的唇瓣依稀肿红,膨如松糕,想着那是自己染指过的杰作,情欲的火苗渐渐燃起。
“嗯,时候不早,你身上的伤该涂药了。”
他眸若点漆,优雅地从宽袖取出一小瓶青花瓷纹案的去伤药。
“药瓶你给我,我自己涂。”
庄小鸯排斥师尊碰自己。
“那你过来拿。”
上官儆书半举着那瓶药。
庄小鸯再三犹豫地望着师尊,他如今玉容唇红,神色正常,应该不会突然兽性大发 。
她掀开棉被,傻乎乎地伸手去接,结果被师尊猝不及防地拽入雪松香的怀里。
“啊,哎呀,师……师尊,你放开我,你答应我让我自己涂的。”
庄小鸯娇嗔不安地叫喊,在师尊的怀抱里软绵绵地蠕动着。
“我只叫你过来,没答应让你自己涂,话说你涂得到吗,什么力气都没有,还那么……”
还那么惹人爱怜。
上官儆书嗓音微颤,抱紧怀里的徒儿实在难以释手。
他凑近轻嗅着徒儿沁人心脾的乌黑长发,指间穿梳地爱抚了抚,俊美的面庞显得诡异又魅惑。
“师尊,你别这样,我身上还有伤呢。”
庄小鸯吓得脸色苍白。
上官儆书声息暧昧地贴近她耳边;双手圈锢地抱着;“嗯,为师知道,为师这就帮你涂药的,但是你不要乱动哦,你一乱动为师就好想要你,你知道你身体有多甜美么。”
庄小鸯被师尊恐吓得一愣一愣的,无奈之下,只能像小幼犬委屈巴巴地点头摆尾了。
上官儆书欣慰一笑,觉得她孺子可教也; “这才乖嘛,为师最喜欢听话乖巧的孩子了,那么,为师就先涂咱们小鸯的小嘴吧。好不好?”
“……”
庄小鸯难过地垂下眼帘,没有回答。
“你不说话,为师就当你默认了。”
上官儆书嘴角含笑,圈着她的身子拨出药瓶的塞子,修长的手指前后沾了碧色粘稠的药膏。
深邃如夜的视线投放在那张嫣肿微启的朱唇上。
唇瓣温软绵弹,色如朱砂。
一想到徒儿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