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怎么来了?”
南宫长誉煞然一惊,吓得躲在子宫的赤茎险些萎了。
“你以为叫大师兄支开我,凭书上学得的破阵法就能困住我。”
南宫长盛愀然作色道。
“嗯啊……六……六师弟,救救我,快救救我哈。”
庄小鸯看见出现的六师弟,仿佛盼到了救星,迷迷糊糊间露出笑容,一副病如西子的柔弱美人风。
“五师姐!”
南宫长盛目光惊愕地瞥着师姐倩体折腰,燕臀倒悬,肌肤吻痕灼红弥竟,心中忽而一荡,脸似丹霞,畏羞的不敢逼视。
然而,这具美艳不可方物的玉体偏偏被自家的亲弟弟糟蹋着,实在是既嫉妒又恼火,不甘之心更甚。
“南宫长誉,你还真做出这般胡天胡地,胆大妄为的荒唐事,还不快从师姐身上下来。”
他沉声指骂道。
“不要嘛,我才和师姐恩爱那么一会儿……”
南宫长誉表情拧巴,眷恋不舍,他如今是食髓知味而未达餍足,要他跟五师姐的美穴分开简直比割了他肉还难受。
但长兄如父又不得不遵行,惟有强忍遗憾地退抽出来了。
“嗯哼……”
这一抽。
让庄小鸯前胸后仰,轻颦嘤咛了一声,双腿伴着粉腻酥融的莲蕊“啪嗒”横落,不经意溅跳了几滴莹露映目,美的极致,美的犯罪。
“咕噜……”
兄弟俩看了不禁痰塞口涎,唇难言语,丹田还冒着一团说不明,道不清的无名火,从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想到齐国皇帝的宠妃冯小怜“玉体横陈”的典故,真是增一分而肥,减一分而瘦,尤其白蕊粉洞的两瓣犹合似闭,欲语还休,髣髴从云里雾里到高山流水花香去,简直比女蜗娘娘精心雕琢的致命名器还致命。
“六……六师弟,我误中了软筋散,请你尽快给我解药。”
庄小鸯悴眸察觉到两位师弟的目光像饥肠辘辘的野兽,惙惙不安地提醒道。
“是……师姐,我马上给你解药。”
南宫长盛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低下头时,严峻方正的少年脸像蒸锅上的鸡蛋,熟透了。
不过,弟弟却把持不住了。
“不……不行了,我顶不住了,哥哥,你就算把我千刀万剐了,我也要把师姐的嫩屄给干烂了。”
南宫长誉脑子一热,当着哥哥面前分擘两腿,腰部力挺地使出一招蛟龙捣凤,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卷扫这该死甜美的美穴。
“啊……不要……嗯啊……哼啊……嗯啊不要啊啊啊。”
庄小鸯花容失色,凄凄惶叫,红倦涓流的花蕊未等歇复,再被师弟不打招呼地鼓捣谷底,骑跨上上癫下下槌,呈翱翔寰中之状。
“嗬啊……啊……师姐,你不要怪我啊,是你太迷人了,唔嗯哈……你就把我当作你的贱奴,当作你的嬖童,啊啊啊……啊,让我好好的伺候你吧啊啊啊。”
南宫长誉昂声咆哮,手揽起师姐袅柔婀娜的腰肢拢怀卖力,此刻唯一的信念就是干烂心爱女人的鼎炉,全都盈满他的龙阳精华。
床上重新发出咯吱摇动的声响,不过与肌肤之欢,男女合奏的喘叫声相比显得小污见大污了。
“六……六师弟……救我,嗯啊,嗯啊啊……救我啊。”
庄小鸯两眼忧怜,芙蓉欲泣,香汗微濡的身子被弟弟撞得忽高忽低,甚至一次比一次高耸云颠。
“长誉,你太过分了,你实在太丢我们皇室的脸面,快放开她,否则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南宫长盛听着师姐娇软嗫嚅的求救声,是百抓扰心,心烦意乱,急中化欲火为愤火拨剑出鞘,要阻止这场无法无天的活春宫。
南宫长盛这边干得销魂起劲,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啊哈……哥哥你想杀就杀吧,嗯哈……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果我不好好拥有一次师姐啊……我一定会后悔的嗯啊啊,这次回皇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见到师姐,与其受相思之苦,不如早早饱餐一场,你看师姐的小穴多美,别看细细小小的,其实可以容纳百川,容得我们两个人的肉棒。”
南宫长盛举剑的姿势微微发抖,被弟弟说得注意力都跑偏了。
他有意无意盯着他们无媒苟合的结合处,精涎涌出,淫荡邪瀛,弟弟的玉茎往师姐水滑滑的玉门一深一缩,循循进进,他的理智快慢慢磨没了。
“哥哥,我知道你是有感觉的,嗯啊啊……你很想要师姐对不对,嗯啊哈……你看……啊哈我们最爱的女人动惮不得,任其所欲的样子难道没有杂念吗,嗯……啊啊……啊你难道不想在回皇宫之前,尝尝自己心爱女人的滋味吗?”
南宫长誉粗声粗气,汗流浃背,为了不想和心爱的女人分开,施于诱惑着哥哥加入。毕竟这世上跟他一样对师姐深恋痴迷,共享师姐的美好倩体的人,只有血脉相连的亲哥哥有资格了。
“五……五师姐,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