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霖川压着眉心,嘴角紧抿,沉声问她:“他说了什么,订婚之后又当如何,等我看着你与他拜完堂,然后补一个?”
他说的没错,姚杏杏确实是这样想的,可魏霖川的样子看起来很反对这么做。
她咬了咬下唇,轻声说:“只是先后顺序而已,没有这么重要吧。”
“既然如此,他怎么不能在我之后。”魏霖川硬邦邦的道。
因为是先答应涂山晋的。
但她沉默着没这么说,隐约也反应过来,他可能不是单纯计较婚礼先后的问题,而是觉得她偏心了涂山晋。
如此真正是什么理由并不重要,而是她的态度必须要让他满意。
想了想,姚杏杏从他怀中起来,两腿分开跨坐,与他面对面相视,手指摸着他的脸部轮廓,抬头在他紧皱的眉心落下一吻。
缠绵的,带着显而易见的真诚袒露真心。
“顺序先或后,你在我心中都是最重要的,于我而言,只要最后能穿上嫁衣风风光光嫁给你,时间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她也期待嫁给他吗?
魏霖川下意识跟着她的话幻想了那样的场景,穿新娘礼服女人静静站在红毯尽头,半透明的头纱下她微笑望着自己,只等自己走进,然后将素手放入他手中。
何其美好,美好到他心尖发颤,纵使明白她此刻只是为了模糊话题,花言巧语迷惑自己,他仍忍不住心动的自我说服,再退一步。
他忽然收紧双手,一下紧紧将她抱入怀中,埋首在她颈肩,沉沉呼气在白皙的皮肤上。
“这些话你都是和谁学的。”
她越来越会说情话了,导致魏霖川开始生气自己的不争气,竟然三言两语就被她哄住。
气恼之下,他张嘴一口轻咬住她肩颈处的软肉,报复似的用牙齿来回磨。
他没舍得用力,所以姚杏杏不感觉疼,可她肩部很敏感,这么被叼着,身体又麻又痒的受不了,便笑着不断的往他怀里缩,躲开。
“好痒的,你别咬我。”
等魏霖川松了口,她伸手用力压了压被他含过的地方,试图抹平残留在皮肤上的湿润和强烈的酥麻感。
听他语气沉闷,但也没了气性在里面,这是说明自己过关了?
姚杏杏这么想着,随后发现对方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不由奇怪的看他,还没开口说话,便察觉屁股底下有什么抬了头,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有反应了。
姚杏杏忍不住暗笑了一下,随之回头看了眼大开的房门,以及外边明亮的晃眼的日光,心道白日宣淫不好吧。
然而,魏霖川顺着她的目光望了一眼房门,不容拒绝的将她的脸转回来,看着自己。
同一时间,房门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关了上。
他要做昨夜他就想做的事。
受她有意无意的勾引这么久,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再说现在已经确定关系,自己何必继续忍着。
刚一回头,姚杏杏被人一口亲住,上嘴唇遭对方含着口中吮吸,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按着怀中深吻。
今日她穿的衣服领口较为宽大,一挣一扎间,肩袖下滑,领口大开,香艳的露出半边香肩和半个饱满的雪乳。
魏霖川闭着眼亲的极为放肆,舌头在她口中来回扫荡,将里里外外吃的透彻,似要将之前欠下的吻一次讨回来般。
他大手揽着姚杏杏的腰,免得她逃离,另一只手则仿佛有自我意识的从敞开的领口摸进去,握着半露的乳儿或轻或重的揉捏。
火热的掌心摩擦着顶端的朱果,时而用指尖轻捻挑逗,旁边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不知不觉间便被全部剥去了腰间。
长长的一吻结束,迷糊了的姚杏杏发觉自己衣衫半褪,整个上半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殷红的乳尖在空中挺立,被他抓着手中轻佻的把玩,随后一口含进嘴里舔吸。
“呜啊……”魏霖川吸的她乳尖发麻,还不时用舌尖来回刮弄。
酥酥麻麻的感觉似有细小的电流传遍全身,她情不自禁的轻颤身体,本能夹紧双腿,想要填进来点什么,可对方的腰卡在中间,她根本合不拢来。
扭动的腰吸引了魏霖川的注意,他贴心的空出一只手来,深入姚杏杏的腿间,挑逗着凸起的肉粒进行抚慰。
但她情动了的身体并不满足于此,压着他的手前后摩擦,想要得到更能满足自己的东西。
“能不能进来。”姚杏杏眼角发着红,一副要被欺负哭了的模样。
看她急切的想要自己,让魏霖川心理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随后也不再做过多的前戏,褪了彼此的长裤,扶着硬挺的性器进入春潮泛滥的穴中。
女上位入的深,粗硬的物件将她身体里填的极满,每一处瘙痒都被妥帖的照顾到。
然而舒服后,姚杏杏又嫌他太进去了,撑着腰把粗长的肉柱吐出来一节,粘稠的春水被带出来,湿漉漉的滴挂在结合的位置。